婢女將消息傳給了陸河隱,陸河隱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她,沉吟道:“知道了,你讓玲瓏莫要私自行動,一切由我來處理!” “是公子,奴婢知道了!”婢女接過陸河隱的回信,行了個禮,提著食盒就離開了。心中卻疑惑公子怎麼會來這裡,好似早就知道姐兒譴她以買荷花糕為幌子似的。 “馮寅!”陸河隱喚來馮寅。 “公子有何吩咐?” “之前安排在將軍府的暗樁可以啟用了!先啟用一個,以防萬一,那柳氏比起二爺他們可要狡詐的多!”陸河隱端起桌上晶瑩剔透的茶水淺淺飲了一口。 “是公子!”馮寅躬身應道,隨機又疑惑道:“公子,那柳氏不過一介夫人,您這樣是不是有些太……” 馮寅道話沒說話,但是陸河隱卻聽出來了,他輕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小題大做了?” “不敢!”馮寅低下了頭,話雖如此,但是卻還是覺得陸河隱小題大做了。 陸河隱搖頭笑了笑:“起初我也覺得不過是一介婦人,可是卻讓她從我手中逃過了,甚至差點讓大將軍對我加深成見,所以啊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小瞧了女人!比起女人,我更情願對付那些小人!” 馮寅心中十分驚訝,公子的聰明才智他是知道的,那柳氏該有多聰明才能讓公子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退了下去,找到了當初陸河隱安排在將軍府的人,這個人是在知道玲瓏是大將軍的嫡女之後他就想辦法安插下去的。 當初雖然玲瓏沒有同意要回去將軍府,但是陸河隱知道那是遲早的事,而那柳氏他也調查過,不管乳娘說的是不是真的,他總覺得先將人安排進去才是好的。當初沒有查出玲瓏是怎麼病倒的,他便沒有啟動那顆暗樁,現在既然玲瓏要報仇了,他自然不再藏著了。 說起來有些可笑,他居然會如此竭儘心力的去對付一個深宅婦人。陸河隱無奈的搖了搖頭。 收到陸河隱回信的玲瓏,心漸漸的安定了下來,等這次的事情過了她定然要好好的向公子道歉,不止是柳氏的事情,還有自己竟然會不相信他,她以為他們在一起這麼久早已經心心相印了,她想的他都懂,他想的,她也都明白。 可是最近她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是被動的那一方,公子護她佑她。而自己卻不相信公子,公子他是知道自己不相信他的,可是他卻依然在為了自己努力的。 “你說我是不是特彆的傻,還特彆的愚不可及?”玲瓏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語差的說著。 “姐兒!”一個婢女進了屋子,然後輕輕的將門帶上了。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玲瓏放下手中的梳子,回過頭問道。 婢女走到玲瓏的近前小聲道:“今日有個小廝給了奴婢一個紙條子,上麵說柳姨娘身邊的婢女上鬼鬼祟祟的進了某個鋪子買了安神香。奴婢擔心他們是不是懷疑我們的香有問題了。” 玲瓏皺了皺眉站起身走到櫃子跟前,地上有一小塊木屑,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這還是公子教她的,將櫃門關起來的時候中間放在一片木屑,隻要有人開門就會掉下來。 她問旁邊的婢女道:“今日你們可有人打開過櫃門?” “回姐兒,奴婢沒有,隻是中間奴婢二人離開了一下,想來這期間有人偷偷進來過,院子裡的幾個丫頭小廝沒有允許是斷然不敢進來姐兒你的屋子的!幸好我們將縣主賜的香藏起來了,不然可就難辦了。”婢女老實的答道,心中也不由得慶幸起來,他們沒有直接將柳氏給的安神香換成縣主賜的,每次都當著他們的麵點燃,等人都走了再將香給埋了,換成縣主賜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