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桶水來!然後將他綁到椅子上!”陸河隱朝著下人吩咐,那下人很快便按照陸河隱的吩咐做好了。 彆的陸河隱不會,和這些人玩心機陸河隱還算是半個行家。沒有人能在他陸河隱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兒,連他自己的二爺都不行,彆說隻是這小小的一個刺客了。 陸河隱走到那人跟前踢到了椅子,他並沒有直接和那刺客說話,而是背著手在這房間裡走來走去,人走了許久,那人忍不住了直接道:“陸河隱!彆惺惺作態了,有什麼都給爺耍出來,不過就是一死而已,你覺得爺會怕你嗎?” 刺客這麼一說,陸河隱停止了走路,慢悠悠地把頭扭向了那刺客,他冷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開口:“我不讓你死,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折磨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本公子要的可不是你這條狗命交到閻羅王那裡,太便宜了你!” 那刺客惡狠狠地躺在地上,人微微挺起半個身子,憋著一口氣不肯輕易說話。 “嗬,彆睜著那麼大的眼睛……尤其是在你要折磨的時候,本公子會更想起你的手段從而下手更狠!”陸河隱不願意看見那刺客那樣眼神,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刺客的臉上。 他居高臨下,腳下使了十足十的勁兒,笑了:“這是為你準備的,還請笑納!” 那刺客的臉被蹬的全是黑,牙關咬得緊緊的,卻隻恨他被五花大綁著,根本沒有可以還手的餘地。 陸河隱踩夠了,人仍舊保持著風度翩翩的樣子,他彎下了身子,直接和那刺客的眼神對上,陸河隱冷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實交代到底誰安排你對玲瓏動的手!本公子饒你皮肉之苦,給你個痛快,否則,你可彆太沒麵兒了。” 陸河隱說話的聲音仍舊不大,卻足以讓人汗毛倒樹。 那人依舊一言不發,陸河隱也不惱,冷笑一聲,要了一條帕子蓋在他的臉上,然後讓人一桶水慢慢的朝他臉上倒了下去,一開始那人還能忍受的住,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他就開始掙紮不止,但是陸河隱沒有讓人停止澆水的動作,一直看著他在掙紮。 長公主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法子?” 陸河隱笑道:“這是根據民間的浸豬籠改善的一種水刑,會讓人有種溺斃的感覺但是卻又不會真的淹死,也不會讓他身上有任何的傷痕,也就構不成私刑了!” “長公主畢竟是皇族,被人詬病自然不好,這事情我替您代勞,就算是他死了,您也不必擔著這個責任。不好嗎?”陸河隱仍舊看著那刺客,語氣涼薄,和跟玲瓏在一起時的口氣完全不同,此刻他完全已經喪失了什麼柔情蜜意,有的就隻是狠意。 長公主了然看向陸河隱的眼中也有著讚賞,她並不覺得這個法子殘忍,關鍵是有效。 這陸河隱是淮陰侯府中最有頭腦的,也是最懂得世事無常的,如果不是一個侯府世子,要是陸河隱生在帝王家,沒準這通身的帝王氣派和心腸,準是個能坐江山之人。 長公主沒有把這些話宣之於口,她笑了,往椅子上靠了靠道:“這倒是個好法子!” 陸河隱自信的笑了笑,給下人了一個向下的手勢,那下人倒水的動作更加的快了。果然,因為那水的緣故,這刺客掙紮的幅度更加大了。 他不住地咳嗽,可是一咳嗽便會把更多的水灌進喉嚨,刺客的胸腔裡全是水,幾乎溺死。 陸河隱覺得差不多了,然後把手抬起來,讓下人停止了澆水的動作,讓人揭開了帕子冷聲問道:“你是招還是不招?” 那刺客劇烈地咳嗽著,臉色都已經有些發白了,眼睛處有著明顯充血的跡象。 那人依舊不吭聲,陸河隱讓人再次蓋上了帕子繼續澆水,如此反複不過兩三次他便實在忍不住了。 那水冰涼無比,澆在臉上雖不疼,可是灌進鼻腔裡就像是被火炙烤著一般,感覺人真的就要沒命了。 這刺客到底不是打頭的那一個,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他忍不住直接招了:“是夫人命令的!” “她為何要對玲瓏動手?”陸河隱繼續問道,那人又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