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發現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時機,現在陸河隱一直在追問他哥哥的事情,大將軍不知道如何跟他說明這裡麵的情況。 既然陸河隱惹了這麼一檔子事,現在司法大臣都追到家裡麵來了,本來大將軍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付他,可是他得一句話讓大將軍想到了辦法。 這次得緣故竟然是司法大臣得兒子口吐狂言侮辱陸河隱再先,而且這還不算完,司法大臣得公子竟然把這個秘密給說了出來,要知道現在皇上都在極力隱瞞得秘密,司法大臣得公子竟然口無遮攔,一股腦得把它全部都給說出來了。 大將軍準備利用這個機會,圍繞這個漏洞,然後展開反擊,準備反擊司法大臣,麵對司法大臣開始得無禮和蠻橫,大將軍隻能訓斥陸河隱,說陸河隱這件事情有錯在身,是他做得不對,可是現在大將軍手裡麵有司法大臣的把柄了,馬上就要準備開始反擊了,可不能讓他一直這麼囂張下去才行。 司法大臣看到了陸河隱和大將軍這個時候都開始有點認慫了,知道兩個人這個時候知道理虧,不敢反駁他,於是司法大臣變得更加囂張跋扈,語氣更加的不可一世,反正他的心裡麵想的是他有理。 司法大臣看著陸河隱嗬斥道:“你這個小子,真是大膽,竟然敢在京城這種地方鬨事,而且竟然把我的兒子給扔下了樓,你知道你這種行為要負什麼樣的代價嗎?” 陸河隱默不作聲,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做的,所以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既然人家已經找上了門,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隻能任由他發落了,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大將軍知道陸河隱做錯了事情從來不推脫,不過現在司法大臣的做法在他看來確實有點仗著占7禮不饒人,搞得陸河隱現在說不了話,而且自己的臉上也沒有光。 大將軍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司法大臣說道:“你剛才說他們兩個小子是起了矛盾,你家的公子先出言不遜,然後陸河隱才出手調教了他是嗎?” 麵對大將軍這樣的解釋顯然司法大臣是不能接受的,因為他認為的所有的過錯全部都在陸河隱一個人身上,現在這樣說反而把責任給攬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他還有什麼理由可以站在這,趾高氣揚的教訓陸河隱。 所以司法大臣根本不可能承認大將軍的說法,他氣憤的說道:“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陸河隱先動手打人,把我的兒子給扔下樓,從這一點看,就可以按照本朝王法把他給打入大牢,可是我念我們兩家的交情才過來調節,想要一個說法,要一個解釋。” 大將軍知道司法大臣的為人,長年跟王法打交道,司法大臣善於辯論,一般人跟著他的思想走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帶偏的。 氣氛一度陷入了尷尬,陸河隱不想讓大將軍跟著自己為難,所以站了出來對著司法大臣服軟,想讓司法大臣放了自己一馬。 司法大臣看到了陸河隱服軟了,這樣的情況簡直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可是他一想到兒子身上的上傷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著兒子身上的傷害司法大臣簡直心疼死了。 司法大臣雙拳緊握,對這大將軍鏗鏘有力的說道:“雖然我顧及交情,可是王法終究還是王法,我們不能違背王法做事,這件事陸河隱做錯了,那就得接受王法的處置,這不是你我可以說的算的,所以還是讓陸河隱跟我去衙門走一趟吧,把事情給解釋清楚,到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明白了。” 陸河隱聽著司法大臣的話,抬頭盯著他,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到頭來還不是想要讓他一起隨他去衙門,陸河隱知道這個人精通王法,一旦跟他去了衙門,進去先挨個五十大板這是少不了的,司法大臣不可能不讓他收點皮肉之苦。 而且陸河隱怕司法大臣追究他的責任,這要按照王法,在天子腳下犯事,隨便安上一個什麼罪名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大將軍也明白司法大臣的意思,陸河隱始終還是太年輕,根本不足以和這種人對抗的,薑還是老的辣,而且他這種遊走於朝堂之上的人,精通於這種玩弄人的把戲。 今天大將軍知道他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出一口惡氣,可是大將軍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的麵前把陸河隱給帶著,這樣的話不就相當於司法大臣把自己給裝了進去,這大將軍可不能容忍。 大將軍義正言辭的對著司法大臣說道:“司法大臣不愧是掌管著我朝司法的重臣,這事確實是這小子的責任,按理說這小子應該跟隨你一趟去衙門解釋清楚,但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你說你家的公子怎麼口無遮攔,什麼都敢往外麵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