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太醫那張猶豫的充滿皺紋的臉,顧習凜頓時便冷著一張臉。 “不是,不是,老臣不是這個意思,還請貝勒爺恕罪。”蘇太醫顫巍巍地跪在了顧習凜的跟前。 顧習凜瞥了一眼,便說道:“起來吧。” 蘇太醫不卓痕跡的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這些時間顧習凜的好相處,都讓他忘記了顧習凜之前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了。 上前幾步,將手搭在了顧習凜的腕脈上,餘光看了一眼錦千晨,他特彆想要知道,到底是如何的天姿國色才會讓顧習凜連命都不要了! 不錯,在蘇太醫的嚴重,顧習凜這次不就是連命都不要了。 要知道,他們皇子任何的吃食,都是需要檢驗過了之後,才能夠上桌的,藥也是一樣,需要同樣病的人嘗試了之後,再給他們的。 當然,這樣也會引起了不少的麻煩,每個人,儘管是類似的病情,可是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也會出現微妙的情況。 這些也都是需要有經驗的太醫出手了,他們一般都會十分的清楚知道,主子們的身子情況,從而改變一下細節。 “咦?”把脈片刻,蘇太醫便好奇的哼了一聲。 錦千晨便著急地看過去,“蘇太醫,貝勒爺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你都還沒有說呢,比額嚇唬我們,趕緊說。”要是以前,錦千晨當然是不會多說話的,但是現在她還真的看不習慣了。 “對對對,貝勒爺現在身上的瘟疫到現在還沒有去掉,但是,看樣子還是有用的,再多喝幾次,那麼貝勒爺身上的瘟疫就會消失的了。福晉你是怎麼做到的。”蘇太醫以為,顧習凜隻是想要給錦千晨一個開心。 卻沒有想到,還真的是被錦千晨給弄出來了,要是讓外麵的那班太醫知道了,臉上的神情一定會很好看。 暗中偷聽的人,聽到了一切,便很是著急的等候著。 “怎麼還不動手,現在不動手,萬一蘇太醫知道了,那就麻煩了。”暗自腹誹道,眼睛卻一點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大門。 顧習凜是一個內息高手,自己靠得太近,會被顧習凜所發現的。 “嗑嗑嗑。”屋簷上傳來的聲音,頓時讓在屋內的人頭皮發麻,十分緊張地看著上麵。 忽然,頭頂上的屋簷,頓時被人掀開了一個角,如數的黑衣人,一點點的將他們所包圍住了。 “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趁著現在侍衛都還沒有知道你們的存在,就趕緊走,不然就彆怪我們不識趣了。”麵對蘇太醫的威脅,黑衣人隻是冷冷一笑,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是從眼神中,已經看出了對他們的藐視。 似乎他們今日就是他的獵物了一樣。 “廢話少說,明年今日就是你們的忌日。動手。”這麼多年的經驗,讓他不敢在有任何的耽擱,有什麼事情還是需要完成了之後在去做。 “你們怎麼敢?”蘇太醫看著向著自己過來的那些黑衣人,頓時腿腳發麻,想要離開,可是腿因為太過於緊張,而不停的顫抖,無力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一點點的自己逼近。 錦千晨冷著一張臉,毫無畏懼地站在了顧習凜的身邊,“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其實,錦千晨的內心已經有了一些的猜測了,根據剛才風花說的那樣,有人在偷聽。 那麼一定會聽到了蘇太醫之前的那番話,他們是想要來搶藥方子的。 這麼一想,錦千晨便冷冷一笑,將其中的一個藥轉換成為了彆的藥材,當然,這些藥劑肯定沒有原來的效果這麼的明顯,但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你們是為了藥方子來吧!”說著,錦千晨便從自己的錦囊中拿出了一個藥粉,他們這個屋子裡麵,顧習凜現在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動,蘇太醫又太老了,根本就隻能呆在一邊,躲避這裡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