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亂性(1 / 1)

她難得第一次這樣的吻他,撓癢癢般的美好,令人戰栗。他驚了片刻,突然伸手托住眼前這張玉琢般的麵龐,深深看入那雙迷蒙卻又明亮的雙眼,恍然間,他唇角邪肆一笑,上身一傾,便重新貼上了那美好的滋味。他占據了主動權,唇齒間都是她誘人的酒香氣味,和著她身上的馥鬱清香,仿佛北國雪山頂上乍開的白蓮,優雅的芬香,邈遠而繾綣。仿佛對待稀世的珍寶,一雙微微粗糙的大掌將她的雙頰輕輕捧住,他細細的吻,一點點品嘗她的甜美,掌下,白汐溫順的如同慵懶的貓咪,似是默認了他一切的動作,不做任何避退。陸禦得了鼓舞,唇齒稍稍用力,便輕易撬開貝齒門庭,靈巧而入,吮上那靈巧溫潤的舌。唇齒那般親密契合纏繞,相撞出微微輕聲,白汐顫了顫,下意識的躲開。他恍惚輕笑一聲,又轉而輕吻她的雙唇,輾轉於細膩光滑的麵頰,細心而溫柔的引導撫慰。而手下已微微用力,將她發虛的身子抱起,緩步走向紗簾之後。她仰麵躺在**,半睜著一雙美眸,靜靜看著上方的男子,那雙眼睛太過明亮,照得他心底驚痛。他輕喘一聲,緩緩低頭輕吻上她光潔的額頭,潔白潤滑的雙頰,微涼而翹挺的鼻梁。靈活的手指突然輕輕一勾,那彎繞緩凹進去的腰間綢帶已然鬆開,衣服敞開。月光掩映下,她身上一涼,立刻反應過來用手臂去擋那胸前春光,上方,陸禦輕笑出聲,換得白汐羞惱的瞪眼。陸禦輕笑著道,“彆惱,我也讓你扯便是。”見白汐依舊瞪著他,不動作,陸禦壞笑著伸手握住身側的那隻小手,緩緩移向他的腰間,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白汐一驚,一縮手,但那寬大的衣袍卻還是悠然落下,早就準備好的一般,隻等著那雙小手親自開啟。米白色的長袍順著微微仰起的身體緩緩滑落,露出一身的蜜色肌膚,清晰的肌肉紋理,帶著幾條猙獰的傷疤,記載了神秘的往事經曆。白汐被這樣堅毅卻又複雜的身軀所吸引了目光,卻不覺已然放鬆的身體都被眼前的人儘收眼底。他溫柔緩慢的俯下身軀,緊張的壓迫感襲來,白汐身子微微一顫,稍稍一動,便帶起一腔熱血晃動,頭腦血衝。感受到身下身體的微微戰栗,陸禦強壓住身體的渴望與激越,輕喘著氣伏在她的肩窩,輕喘著呢喃,“汐兒,喚我的名字……”他輾轉用雙唇包裹住那珠圓玉潤的耳垂,再次呢喃,“我想聽你喚我的名字……”摩挲的沙癢卻像是帶了電流,流竄進白汐的身體裡,她不由低吟一聲,無助的抱住緊貼著的身體,“裴聿……禦……”在他狂熱的親吻和灼燙的雙手下,白汐的身體如同被浮雲包裹,在雲端飄渺。她伸出蓮藕玉臂,輕輕勾住那寬闊的後背,又緩緩收緊,雙手撫上那後背上分明的光滑肌理。他用牙齒齧咬住她的雙唇,在她唇角低歎呢喃,“汐兒……我愛你……”低沉卻清晰的幾個字傳入耳中,白汐心頭微微一顫,似是在洶湧浪頭激蕩,跳躍,站在最高處,看到了水岸。但,還未等她睜開雙眼,看進眼前人的心底,卻覺深幽一痛,濃密的睫毛重重顫了幾顫,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緊繃著弓起一個華麗的弧度,指甲在他後背上劃出幾顆血珠,順著那肌理滑下,與床單上的胭脂般的殷紅相溶在一起。“禦……禦……”她一遍遍的輕喚,卻又不說任何要求,每一聲,都似是帶著低啞哭泣,訴說兩人高峰迭起的神奇。身體的撞擊,神思的迷離,混沌的腦海中,卻清晰浮現出以前的一幕幕景象。早在黑風寨草屋初遇,她的重生就是為了遇見他的美好,斷截上一世的差錯,書芳宴,她二人相互試探,他痞她惱,他勢要逼得她與他纏上關聯,推脫不掉,她偏要反其道而行,與他競相成對。但不知何時,她的倔強在他麵前以潰不成軍,她的一切都已被他掌控鼓掌。而他,即便深邃成謎,即便計劃周密,在這個變數麵前,他毫無辦法,隻能如此簡單相對,無聲關懷,隻要她想,他便給。他放縱她的倔強,慢慢俘獲她的芳心。隻是,他們兩個都錯了,錯在不斷的試探,不斷的琢磨,這已經浪費了他們太多時間。至此,兩人真正的融為一體,再也不會放任半點的猜忌摩擦在中間,以後,一直要以這樣的姿態緊緊相擁,切合進心靈的最深處。黑晝恍然輪過,不知何時疲累困倦下來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晨曦的微光照耀在兩兩相擁的美妙身體上,潔白如玉的光芒,折射出神聖的光輝。白芒之下,陸禦半靠在**,低頭淺笑凝視著臂彎下的睡顏,此時他麵上又覆上了那一片麵具,輕扯柔和的唇角,似是將整個麵具都變得柔和,透出麵上的瀲灩光芒。懷中,如蝶翼的兩排睫毛狠狠顫了顫,繼而緩緩睜開,她眯著一雙美眸,緩緩聚焦凝視著眼前的這張麵具,忽然麵色一驚,倏地坐起身來,又發現全身**,羞惱得極快奪過棉被覆住嬌美身軀,這一奪,陸禦身上卻再無他物,蜜色肌膚此人眼球,他卻毫不在意自己**在她人眼中,白汐眼神一晃,尷尬的送出了一個被角,蓋住他的私密處。白汐雙目直直盯著陸禦半響,思緒間才反應過來,黛眉忽然一束,伸手就要去摘陸禦臉上的麵具,陸禦閃頭避過,握住白汐的小手,溫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什麼不是時候,我可沒承認我的丈夫是陸禦,而不是裴聿,既然被我看出,還帶著麵具做什麼!”白汐不理,有些驕橫的口氣,露出小女孩的嬌態,還未緩過來的雙唇嬌豔欲滴,陸禦眼神一暗,手中一用力,便將她整個牽進懷中。白汐一驚,下一刻卻已經伏在了那寬闊的懷中,兩人肌膚緊緊相貼摩挲,熾熱的溫度在皮膚之間雀躍,似是提醒著兩人昨日的瘋狂,她麵上立刻浮上兩片浮雲,所幸是她埋著頭,不被看見。感覺到耳邊溫熱的氣息,陸禦帶笑的聲音傳來,“哦?沒有承認嗎?可是你昨晚明明已經默認,用實際行動默認了。”白汐腦中轟然作響,她昨晚真的如此放縱嗎,麵上的紅光愈盛,卻聽陸禦又道:“我也並非要帶著麵具,隻因為麵上被你咬了許多牙印,不帶麵具實在不好見人,汐兒,你可真是熱情。”他說的如此認真嚴肅,白汐思緒一亂,抬眸不敢置信的盯著陸禦,她不相信自己真的會放縱到那般程度,雖然心底已經信了大半。忽然,見陸禦麵上忍不住露出一種忍俊不禁的笑容,白汐一愣,繼而大怒,“你騙我!”她作勢要起身打他,卻被他大掌一壓,更加緊密的靠在他身上,他輕笑,“是,是我主動的,行房之事,哪裡需要娘子賣力。”白汐麵上紅暈如蜜桃般紅潤,她窩在陸禦的懷中,不豫道:“你騙我這麼久,彆以為我會原諒你,你最好能找到讓我相信的理由。”頭頂傳來陸禦輕笑的聲音,他手臂一翻轉,便將白汐整個人抱在身側,羽被隨之也覆上來。“是,我這就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娘子。”白汐挑眉看著他的完美的側顏,見他似是在沉思的麵上浮現出茫然沉痛,她眼神變了變,靜默不語。“你應該知道,天聖教在陸風國所占的權位之高,已經連皇權都鎮壓不住,而聖女便作為天聖教聖潔的象征,在身為聖女期間,不允許有任何情感糾葛,但就在二十六年前,陸風國祁連聖女卻和陸風尊皇之間暗生情愫,也就是當今尊皇,我的父皇和我母親。他們瞞地很好,這暗中情愫無人知曉,直到我母親就要到二十五歲那年,父皇才敢暗中請求天聖教教主準許,讓他們在一起。”“沒想到,風祭見機行事,開口要求父皇將國家一半的兵權政權都交到他的手中,父皇大怒不肯,風祭心生暗鬼,便在天壇請得神詔,說我母親命相突生異變,是弑國凶兆,所有人駭然,卻都相信天聖教的聖天神力,上一刻高高在上的聖女,下一刻便成為人人喊打喊殺的妖孽,父皇悲痛難當,隻好以一半的政權與風祭交換,救下我母親一條性命,卻還是被送到乾龍國和親。”白汐眼眸動了動,輕聲道,“所以那時候祁連聖女已身懷有孕,嫁到乾龍國?”“嗯。”陸禦輕輕應了一聲,“到了乾龍國,我母親小心翼翼沒有讓乾龍皇發現異常,卻不想,她的美貌,還是招來了賀麗辛的妒恨,她用宮廷毒辣的手段,一步步將母親逼上絕路,在最後逃生的時刻,我母親被殺害致死,而我也差點命喪黃泉,當時,父皇雖然將我們帶了回來,卻已然挽救不了母親的性命,他悲痛難當,竟是再次信了風祭的鬼話,以一半的兵權相換,希望他能夠用神力救活我的母親,這一過便是二十年。而我,從此也成了陸禦。”良久,陸禦沒有在說話,白汐也同樣安靜不語,她垂眸沉思,似是想通了許多事情,無怪乎他的蹤跡總是飄渺的很,他為了報仇,或者為了更大的目標,這二十年來,以兩種身份在兩國之間穿梭,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將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忽然,她睜大了眸子,抬頭看著陸禦,“你六歲那年逃生,哪裡受了傷?”陸禦從往事回憶中回神,愣了愣看向一臉嚴肅的白汐,輕笑道:“已經過了很多年,沒事了。”“哼。”白汐輕哼一聲,顯然不信,她伸手刷的將他身上的羽被掀開,目光在他身上輕掃而過,一眼便看見他雙腿上青筋明顯,再湊近些,可以看見上麵細如牛毛的針孔。她麵色暗了暗,“你雙腿被廢,這二十年來,都是以瀝針冥血止痛療傷?”陸禦無奈笑了笑,用被子將下身蓋起來,緩聲道:“這麼多年,都習慣了,而且,我修煉了枯陽神功,這些寒痛並不打緊。”白汐目光還流連在被子下的雙腿上,鼻尖微酸,很不是滋味,瀝針冥血皆是醫道最陰狠的療法,二十年的療傷,他承受的多少常人難以忍受的傷痛,實在難以想象。難“告訴我,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陸禦低頭看著白汐清麗的麵容,麵上堅定執拗,他卻溫柔淺笑,倏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緊貼在她身上,享受她身上甜蜜美好的氣息,懶懶的聲音從白汐肩窩處傳出,“我下麵的打算,就是將你牢牢拴在身邊,再也不讓你離開半步,以後我們夫妻齊心,生出許多小世子。”他歡愉的聲音頓了頓,半響後悶聲道:“汐兒,我很幸運,能夠遇上你……”白汐愣了愣,緩緩伸手環住他結實的腰身,嘴角輕輕柔和綻出一個明媚滿足的笑容,輕聲道:“我也是……我早該承認,我愛你……好愛好愛……”陸禦麵色動了動,嘴角緩緩牽起,手中更是用力,兩個身軀緊緊纏繞。明媚的早日陽光從窗口傾瀉而入,照在隨風輕蕩的紗簾上,掩映出裡麵的旖旎春光。一日後,風祭遵守約定,隻是告知了一聲陸風尊皇,便開始著手操辦起陸禦世子的大婚。陸風國聞名天下的禦世子突然大婚,讓所有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女子都傷了心,讓全天下的人都開始猜測這世子妃是何方人許,能夠配上足智多謀的禦世子。禦風殿內張燈結彩,整個大殿都成火紅一片,新房之內,**靜坐著的新娘垂頭羞澀,等著新郎掀開頭頂的喜帕。三步之外,陸禦靜靜坐在那裡,良久,他寬大的衣袖一揮,對麵,紅綢喜帕飄搖而下,在兩人之間緩緩垂落,現出上官雪柔那張嬌羞的麵龐。她低著精致的麵容,心底還是有些忐忑,卻更多的都是滿心歡喜,房間內靜默了半響,上官雪柔未曾感覺到對麵的驚訝和怒火,她猶豫了下,緩緩抬頭看向對麵的人,暖色的光芒下,那男子一身大紅喜袍,身姿頎長,即使還帶著那塊麵具,但麵具之下的麵容,她腦海中早已深刻。“你就這麼想嫁給我?”他薄唇輕啟,涼涼的聲音傳出,上官雪柔驚了驚,卻還是在他霸道的目光下柔柔垂下眼瞼,低低道:“雪柔從見到王爺的第一眼起,就愛上了王爺,雪柔隻想嫁給王爺。”陸禦薄涼的唇角牽出一個弧度,“哦?但是這會令娘子很不高興,娘子不高興,我自然也不會高興。”上官雪柔愣了愣,抬眸看向陸禦,“雪柔既然與王爺行了夫妻之禮,自會遵守婦道,豈敢亂使小性子。”“他說的娘子,是我。”門吱呀打開,白汐一身喜慶紅裙款款走進來,上前坐在了陸禦的旁邊,冷冷看著驚慌的上官雪柔。陸禦轉頭對著白汐微笑,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才對著上官雪柔道:“不巧,剛剛本世子忙著拜堂成親,與你拜堂的自然另有其人,你若想要恪守婦道,還要看娘子給不給你這個機會。”上官雪柔如驚蟄般站起身來的,手中捧著的大紅蘋果掉在地上滾了幾滾,她不敢置信的顫聲道:“你明明已經喝了茶水。”白汐靜靜的看著她,緩緩點頭,“是,但這種小毒又能將我如何,你與紫心商量好,將我毒死,然後李代桃僵,知道陸風國守禮,隻要拜了天地,不管怎樣隻能將錯就錯,隻是……”她站起身來,從袖中取出一小張破碎的白紙,與上官雪柔兩相平視,“我會蠢到兩次都中了你的毒藥嗎?那日城外混戰,是你與上官雪琪計劃好的吧,她派人將我叫去上官府,而你先是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對我下藥,再將我的去向瞞住,又臨摹了我的字體,誤導裴聿,城外混戰,隻有你知道裴聿的去向,隻是沒想到上官雪琪騙了你,她是想要裴聿的命,而不是真的要幫你。”“所幸,你們都得以逃生,裴聿就計生計,以詐死遁逃,讓你回來告知我他去陸風國的實情,而你自然不肯,逃生後也堅持追到陸風國,卻怎麼都找不到裴聿的下落,直到在這裡發現我的存在,才又回來裝可憐,不過你必然沒有這般安分,與紫心結盟,猜測出陸禦就是裴聿的事實,便又再次生事,而這次,卻是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她語氣淡漠的陳述,麵前上官雪柔的麵色越來越難看慌迫。白汐一步步逼近上官雪柔,直直看進她眼底深處的彷徨自卑,“上官雪柔,從一開始的嬌柔乖巧,到現在的無所不用其極,你還真是進步了很多啊,你娘親用清芙散換來我對你的保全,真是不值得,我也後悔,養了你這樣一個禍患。”“啪!”白汐的語氣淡漠輕柔,卻是一說完,伸手重重朝她臉上摑了一掌,“這一掌不是替你娘親打的,隻是為我泄憤,畢竟我與你娘親也僅僅是交易,你,隻是交易品而已。”上官雪柔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扶著床柱,嘴角緩緩滲出一絲殷紅的鮮血。她被打的雙目怔然,良久她才輕嘲著笑了兩聲,緩緩轉過頭道:“是,我身份低賤,我從一出生就是低賤的,我是娘親不守婦道產下的孽種,活著就是一種恥辱。但是,你不也是一樣,你同樣也是一個低賤的侍衛和你娘親暗通的野種,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她突然站起身來,全身上下似是都染上了焦躁憤怒,指著白汐狠聲道:“憑什麼,憑什麼你這樣的野種就能有王爺那樣的男人喜歡,能夠憑空擁有孚宮這樣強大的勢力,能夠擁有漫天財富,憑什麼我就要以一個孽種的身份離開上官府?我沒有娘親,沒有父親,沒有親人,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隻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為什麼你不能讓給我?你已經得到了那麼多,你憑什麼還要得到更多!”她大聲嚷嚷,如同瘋子一般,滿身的紅光未曾彰顯她的美麗高貴,隻有無聲的淒涼。她苦笑嘲諷,“我錯了嗎?我沒錯,我隻是不想像母親那樣,一直都畏畏縮縮的活著,我要追求自己的愛情,我沒有錯!”她狠辣森然的目光緊緊盯著白汐,“是你,是你的存在,突顯出我的悲涼,你一直都高高在上,嘲笑我,你奪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是要……要,毒……”她話還未說完,卻是緩緩倒下,口中的鮮血帶著妖冶的光芒和刺鼻的味道大口噴出,她睜著一雙躁動不安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汐。對麵,白汐冷然淺笑,居高臨下看著她,“我不管你錯沒錯,你隻是不該在我的麵前玩花樣,背叛我,更不該,稱我的相公為你想要的東西,你自己的毒藥,還給你而已,你該知道你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上官雪柔雙目流露出愴然的神情,她胸口一痛,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她一驚,慌張的爬向陸禦的方向,口中慌措喃喃:“不,不,我是愛著王爺的,不是為了爭什麼……我,我不想死,王爺,王爺你救救我……”陸禦移開即將要被碰上的一隻腳,緩緩起身,俯視淺笑,“若是我救了你,隻會讓你死的更慘而已。”而後,他兩人再不看地上的人一眼,相攜著走出了房門,留下上官雪柔自生自滅。門外,陸禦緊緊牽著白汐的手走著,搖頭輕歎,“我怎麼就答應了你,讓你這樣破壞我們的婚宴。”“反正早在幾個月前,我們就已經拜過堂成過親。”他忽然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白汐,道:“你若是分的這樣清楚,那就該記得,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完成。”白汐疑惑揚眉,“什麼事?”“那日大婚,可還差一個洞房花燭夜。”他話音一落,便張臂將白汐整個人橫抱起來,就朝著洞房走去。白汐大驚,在他懷裡晃動,“你停下,我們還有事情要去做!”“穿什麼衣服,就該做什麼事情,乖,彆動。”禦風殿的書房之內,沈沉抬手摘下麵上的銀皮麵具,看著外麵已經黑沉的天色,皺了皺眉,他出聲喚來了人。侍衛見到坐在這裡沈沉,當下愣了愣,“承玉公子,您怎麼在這裡?”“你們世子人呢?”侍衛眨了眨眼睛,理所當然道:“今日世子大婚,此時正值夜晚,自然是洞房花燭夜啊。”沈沉一手架在腿上,半響後麵上浮上輕笑,低低道:“果然是重色輕友啊,難道要我一直在這裡等到他白天再來商量大計?”他抬頭,淺笑著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侍衛,道:“不等他了,將這個交給你們世子,讓他明日一早若是方便就去找我。”------題外話------這章節因強製修改,有不許多通順的地方,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