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一般般(1 / 1)

無限之園 絨克 1038 字 23天前

萊澤因曾和張亦弛說過關於莫測的事情,這人確實懶,所以往往動手的事兒都交給萊澤因去處理,可一旦是感興趣的戰鬥抑或是能極大程度滿足他好奇心的東西,那麼這貨就會打雞血,無人能敵。 上次和逆十字的黑衣人交手是這樣,現在仍舊這樣。 萊澤因說,他初次和莫測見麵的時候就對其頗有好感,因為他不同於其他輪回者,在樂園購買東西變強後就目中無人,這是個有時候甚至是被人揍了一拳還會灰溜溜跑掉,有時候卻一言不合就爆血往死裡動手的瘋子。 性格不重要,行為處事同樣不重要,隻要被冠以‘瘋子’這一詞,那麼在萊澤因看來他們就是一類人,因此他們就認識了,認識之後發現,嗯……臭味相投,於是關係升溫,成為死黨。 張亦弛爬在地上,看著莫測和萊澤因、牧野大步走過去,隻給他留下酷酷的背影,想了想萊澤因說的,挺對的。 隨後,他一個轉身。仰麵躺在了地上。他發現全身脫力,恢複的時候會酥酥麻麻的感覺,他反倒是得挺舒服的,用鄭江他們的c市話來說就是安逸。 當那邊傳來驚呼聲時,張亦弛知道戰鬥打響了。他完全不擔憂莫測、萊澤因他們會輸,這時他想起第五卷裡作者曾寫下這麼一段莫測的話:他信任我,我拜托他的事,他會放心大膽地去做。倒不是因為每次計算得很精確,知道他可以搞得定,而是信任,這玩意兒你可能還不太懂,就是那種他永遠不會擔心我倆並肩作戰或者我拜托他做事情的時候他會比我死。男人之間的革命友誼就是這樣,以後你就懂了。 張亦弛心想,他現在懂了。 他長吐一口氣,咧嘴衝著走廊頂上的燈傻傻一笑,安心睡去。 …… 那邊一個受傷的人在放心呼呼大睡,這邊莫測帶人已經找上門兒了。 “待會兒這個一級執行官留活口,其他的全部處理掉。”莫測朝後說道。 除卻一級執行官外,還有九名世界會的成員,殺了就是九千積分。平攤下來仨人各三千。 似乎是莫測意識到一時爽後要損失一筆不菲的積分,這餘下來的積分是他好不容易騙張亦弛用二手貨賺出來的,就這麼損失在幾個小嘍羅身上有些不值。於是他回頭瞥了眼倆人想看看他們是什麼意見,牧野和萊澤因表情很嚴肅,兩人動作一致,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嗯……這個逼裝得有點收不住了。 “咳,你叫什麼名字?”莫測用手摸了摸鼻子問道。 年輕人眉頭擰在一起,搞不懂剛剛要撕逼大戰現在怎麼又廢話起來了“徐謹言,剛升任z 國一級執官。” “上任後的第一個任務啊……沒完成的確有些尷尬,不過輸給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談吐大方天下無雙年少多金博學多才的我,也不至於丟臉。”莫測現在很想打個響指,然後後麵來一批小弟給他搬來個真皮沙發供他坐下,還有人往嘴裡送煙,有人點燃,這樣判總覺得很有氣勢,“除了這個徐謹言,其他人想走的話現在可以抓緊離開。” 世界會的一眾成員麵麵相覷。 &n /> “原來是積分不夠啊……”徐謹言恍然大悟,笑了笑,“那麼問題簡單了。” “打住。”莫測做了個住嘴的手勢,“積分不是不夠,是舍不得。不過其他人非要撲騰撲騰亂跳,搞煩老子,還真就不介意全乾掉。”。 “真有意思。”徐謹言道。 其餘的輪回者都陷入糾結之中。留下來,這夥人真動手,必死無疑。跑掉,一級執行官戰死你卻跑了,世界會追究下來結局仍舊慘淡。兩條路都是死路,唯一的區彆是第二條路能活得更久一點,起碼寫遺書處理自己後事的時間是有的…… “跑……吧……”原本的牧野女助理提議道,她現在不敢直視牧野,也不敢獨自一人先帶頭跑掉。 莫測歎了口氣,發現自己還得添把火:“你們猶豫什麼啊,站在你們麵前的是一言不合就會把你們剁碎了的瘋子,給你們一點生的機會難道就丟了腦子嗎?以為現在餘地很大,還有空讓你們思考?十秒鐘,十秒之後沒走的,都得死。 十、九、八、.....” 莫測開始倒計時。 世界會成員直接在用眼神交流,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在一級執行官眼前跑掉,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女助理見這群人還在猶豫不決,不再考慮什麼有的沒的了,現在能活下去就行。她踩著高跟鞋逃去後來又嫌穿高跟鞋跑不快,將高跟鞋脫掉,撒丫子奔逃而去。 一個人走,其他人也就開始往外跑了。 徐謹言冷笑著,他手裡是月光形成的長弓,但是直至最後一個成員跑掉,他也沒有出手。。 “你剛剛要是殺掉一個,告訴他們逃者殺無赦,他們就不會走了。”莫測聳聳肩說道。 “一群無用的膽小鬼,留下來隻會拉後腿。”徐謹言道。 莫測深以為然地點著頭:“挺押韻的。” 徐謹言抬起了長弓,白皙修長的兩根手指拈在那根弦上,弓弦在被慢慢拉滿,弦上被月光投射出來一根箭矢也越來越明亮。 “是月之弓,小心了,要是被那玩意兒射到,能力會暫時消失。”牧野提醒道,他已經做出了防禦姿勢。而萊澤因身前憑空出現了一個古樸沉重的巨盾。 唯有莫測一人抬起左手,左手展開,仿佛是要憑這隻手掌擋下箭矢一般。 “鬼神麼。”徐謹言的身體再次泛起金色紋路,“我想,會非常有意思的。” 莫測的雙眼此刻卻是變了顏色,左眼黑色,右眼綠色。一隻深邃,一隻妖豔。 “稱號能力也會被限製的,嗬嗬嗬。”徐謹言輕聲一笑,箭矢對準了莫測,當弦被拉到極限時,他鬆開了手。 箭矢掠出。 莫測注視著那箭矢,箭矢擊中了他的手掌。但不如同張亦弛那般直接破碎成小光點,而是貫穿了他手掌朝後麵飛去,撞在了牆上。 他毫不在意地甩了甩自己血淋淋的手,露出微笑:“一般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