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中,一群人麵麵相覷,江景墨嘴角上揚:“最近大家沒有什麼工作吧。” “對呀老大,最近都很安穩,沒有什麼人興風作浪。”江景墨旁邊的一個人得意的笑了笑。 “那現在大家有工作要忙了,幫我找一個人,現在就給我帶回來。”一走進去,江景墨便坐下了,陰寒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漸漸發散出來。 阿釗走上前,幾個人圍在了江景墨的旁邊,聽到江景墨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去新城項目,將包工頭給我帶到這裡,我隻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話音剛落,一群人穿上了外套,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阿釗坐在了江景墨的麵前。 “老大你不是不來這個地方的嗎?”阿釗疑惑的詢問著,將手中的酒杯放下。 江景墨深吸了一口氣,他清晰的聞到周圍傳來的絲絲血腥味,味道不是地麵上的,也不是房間周圍的,而是在每個人的衣服上。 江景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意,對著阿釗說著:“因為這裡有一場好戲要發生了。” 江景墨親自培養的人,果然一個小時不到,新城的包工頭就讓幾個手下帶到了江景墨的麵前。 他被人蒙著頭,手腳捆綁著,一走進來開始大喊:“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 阿釗走上前摘下了他的頭罩,包工頭眨了眨眼睛,一眼便看到了麵前坐著的江景墨。 “江總!”他和顏悅色,看到江景墨之後有些欣喜。江景墨坐著,手中把玩著茶杯,他不屑的挑起下巴,打量著包工頭的臉龐。 包工頭環視了一圈周圍,他覺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嘴角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江總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兒啊?” 江景墨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阿釗站在他的旁邊,看著麵前的包工頭笑了笑。 他還頭一次見到江景墨對這樣的人下手,江景墨從來都不會動最基層的勞動者,除非……麵前的人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第一次見麵就用這種方式,實在是過意不去。”江景墨蹲下身,他伸出了一隻手,阿釗愣了愣,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放在了江景墨的手中,江景墨熟練的抽開了。 包工頭的嗓子中變得乾燥,他往後縮了縮脖子,不敢相信的望著麵前的江景墨。 “江……江總,你這是要乾什麼,我們有話好好說嘛。”他的眸底透露著無儘的恐懼。 江景墨抿了抿嘴唇,那雙寒氣逼人的眸沒有任何的改變:“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說吧,我身邊的佟秘書最近受了嚴重的傷,你應該知道吧,就是那個經常去新城項目去的佟秘書,你肯定有印象。” 包工頭裝模作樣的咧了咧嘴角,語氣微顫:“什……什麼,佟秘書受傷了。” 江景墨看了一眼守在包工頭身後的兩個手下,一個人一腳踹在了他的背上。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我的貼身秘書你也敢招惹。”江景墨在身前揮舞著阿釗的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匕首散發著鋒利的光芒,讓人眼前一亮。 這個匕首是在阿釗第一次為他辦完事之後,他親自給阿釗挑的,匠人精心打磨了一個多月,世界上僅有兩把,另一把在阿崢的手中,已經沉入了海底。 “我……我真的不知道。”包工頭還在否認著,一張臉上剩下的隻有乞求。 江景墨勾了勾嘴角,他對著麵前的人搖搖頭,果然,有些時候,跟人講道理是沒有辦法行通的。 “對了,我記著佟秘書的喉嚨沒有辦法發聲了,像是被人喂了藥,來人。讓我們的客人也嘗嘗這種藥的味道。”江景墨招了招手,身後的幾個手下連忙從櫃子中翻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