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被囚石室(1 / 1)

第63章:被囚石室這一行大字筆畫遵勁有力,似乎是行武之人手書,而後被人刻在這石壁之上。風冷情對這一行字卻不認識,抬起頭望向那鐵中堅。鐵中堅凝神觀看,過了片刻緩緩道:“這一行字乃是古楚文字。寫的是大司敗景氏方天敬告入此室中之人,莫啟此門。此門一開,禍患無窮。”風冷情和熊貓,水靈都是一鄂。這麵前光禿禿的石壁,那裡有門?熊貓皺了皺眉道:“這大司敗是什麼意思?”鐵中堅沉聲道:這大司敗是掌管楚國刑獄的官員。看著一行字跡,這一位官員顯是姓景,名方天。這景氏又是楚國三大姓氏之一。”熊貓摸了摸鼻子道:“可是這石壁之上光禿禿的那裡有門?”鐵中堅微微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熊貓嘿嘿笑道:“莫不是這大司敗也謊言相騙?”一句話剛剛說完,隻聽轟的一聲大震,三人距離如此之近,都是被這一聲大震嚇了一跳。回頭看時,隻見來時的這一間石室大門上麵已然墜下一座厚厚的巨石,將這石門嚴嚴實實的擋了起來。就如同一個石頭做的囚籠一般,將這四人困在裡麵。四個人都是大驚失色。這一塊巨石從天而降,而且沒有任何征兆。就仿佛突然落下來一般。這鐵中堅年近三十,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可是沒有想到卻也被困在這一座二十來米見方的石頭囚牢之中。熊貓年紀和風冷情相仿。自幼被摸金王苦心栽培,也曾倒過幾次大鬥。這一次卻也被一塊從天而降的巨石牢牢將自己困在裡麵。一時之間呆立當地。風冷情皺緊眉頭。水靈緊閉雙唇。四個人一時俱都無語。熊貓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趟這一趟渾水。這下可好,這那是渾水,這簡直就是泥潭,這一下自己可是泥足深陷,拔不出來了。鐵中堅慢慢走到那一塊巨石跟前,摸了摸,隻覺這一塊巨石冰冰冷冷。四人此時都已經明白,一定是適才三人在這石室之中,凝神望著那東麵石壁上的那一行大字的時候,被人在某一個地方啟動機關,這才將這巨石從上麵降落下來。封住這一間石室的石門。四個人一時之間都是一籌莫展。這一塊巨石怕不有上萬斤重,便是合四人之力,也萬萬推之不開。看來隻有在這石室裡麵想辦法了。便在這時,隻聽一個尖細的男子聲音從這石室的東麵牆腳下傳了出來:“諸位好啊。”這人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陰測測感覺。讓人聽上去極不舒服。四人一呆之下,立時奔到那東麵牆腳,尋覓那聲音來源。隻見東麵牆根底下,有一個小小的隻有拇指粗細的孔洞,那個尖銳的聲音正是從這狹窄的孔洞裡麵傳出來的。 熊貓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那孔洞外麵一片沉默,沒有人應聲。熊貓複又厲聲喝道:“快說。”隻聽那孔洞的那一端傳來悠悠的一聲輕笑,然後便是那尖細的聲音道:“我是你爺爺。”熊貓大怒,喝道:“我是你祖宗。”孔洞那一邊傳來哈哈的大笑之聲。鐵中堅沉聲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孔洞那一邊那個尖細的聲音道:“我是我。即使知道我是誰?又有何意義?你們四個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哈哈。”風冷情一字字道:“我隻問你,我師父水天波在不在你手裡?”那個尖細的聲音緩緩道:“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風冷情沉默了一下,緩緩道:“看來我師傅是在你手裡了。”那尖細的聲音也是沉默了一會,緩緩道:“不錯。”這兩字一出,石室之中的四個人都是對望一眼,心中俱道:“看來孔洞外麵的這個人便是挾持水天波,背負水天波進這地洞之中的那個黑衣人。”過了一會,那個尖細的聲音見風冷情不在說話,奇道:“難道你不問問你師父水天波在我這裡好不好?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風冷情還沒有說話,水靈大聲道:“隻要你傷了我爺爺一根汗毛,我和風哥哥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尖細的聲音哈哈狂笑了起來,似乎在聽著一句世上最最可笑的話。過了片刻,這才道:“彆作夢了,你們幾個人已經死到臨頭,還胡吹大氣。老子再提前送你們一程。”一句話說完,那頭便鴉雀無聲起來。這石室裡麵的四個人心中正自暗自揣測,那黑衣人再打什麼主意對付四個人。突然之間,隻見那個孔洞之中冒出一縷淡青色的煙來。那一縷淡青色的煙從那個狹窄的孔洞之中縷縷冒出。鐵中堅眉頭一皺,低聲道:“不好,這一定是毒煙。”說罷,從衣袋之中掏出一塊手帕,猛地塞在那孔洞之中,將那洞孔堵了起來。但那青煙也從那孔洞之中冒出了一些。四個人急忙退後數米開外。遠遠的躲開這一縷青煙。那青煙在石室之中慢慢散開,隨即消失無蹤。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孔洞之中被鐵中堅的手帕塞住,毒煙進不來,那黑衣人似乎有所察覺。對著那孔洞說了幾句話。四個人卻是誰也沒有聽清。那黑衣人說完這幾句話以後,隨即大笑著揚長而去。四個人麵麵相覷。熊貓氣的一把抓下自己的胡子,口中喃喃道:“他奶奶的,這個黑衣人要是被我抓住,老子一定讓他光著屁股繞這個雲夢澤跑上五十圈再說。”水靈臉上微微一紅。熊貓看到水靈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聲。急忙住口。一抬頭卻見鐵中堅和風冷情,水靈三個人都是滿臉驚奇的看著自己。這時才想起自己的胡子已經被自己揪去一半。當即嘿嘿一笑,索性也把另一半揪了下來。風冷情,水靈,鐵中堅三人麵前立時呈現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風冷情心道:“想不到這熊貓把這一臉的絡腮胡子去掉以後,還是一個英俊少年。火折子火光照耀之下,隻見熊貓的兩隻大眼在火光下更顯熠熠放光。熊貓嘿嘿一笑道:“鐵三哥,不好意思啊。前幾天我為了方便出行,這才裝了一把大胡子,誰知道第一天出來就遇到了鐵三哥你。我這一看到鐵三哥和我一模一樣,簡直是照著鏡子易的容,我這心裡鬱悶,這才故意找茬和鐵三哥乾上那麼一場架的。三哥多多包涵。”鐵中堅嗬嗬一笑道:“原來如此。”風冷情和水靈也才明白,那一日在九嶷山腳下茶攤跟前,為什麼熊貓上前和鐵中堅挑釁,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原因。鐵中堅笑道:“咱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出這一間石室的機關所在。這樣才能出去找那黑衣人算賬。”風冷情點點頭,道:“鐵師兄說得對。隻不過這石門被這斷龍石封住,看來也隻有從彆處另想辦法。”說罷,目光望向那東麵牆上那一行大字——大司敗景氏方天敬告入此室中之人,莫啟此門。此門一開,禍患無窮。風冷情的一雙眼睛在這一行大字之上徘徊良久,這才開口道:“這一行字也許是出這石室的關鍵。”四個人慢慢走到那一麵石壁跟前,凝神細看,仔細思索著石壁上文字的內容。鐵中堅喃喃道:“門?這石壁上有什麼門?”風冷情伸出手,在那一麵石壁上細細撫摸。慢慢的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對水靈低聲道:“靈兒,你手中的霹靂子還有多少?”水靈苦笑道:“就剩一個了。”風冷情沉聲道:“你給我。”水靈隨即從身上取出霹靂子,小心翼翼的交到風冷情手中。風冷情看了看手中那一枚,瞳孔慢慢收縮,然後,一揮手道:“大家都推到那一扇巨石跟前。其餘三人知道這風冷清是想用這霹靂子炸開這一道石壁,隻不過看上去這一道石壁甚是寬厚,這一枚黑乎乎的霹靂子能不能炸開這一道石壁,還是一個未知之數。而且這石室隻有二十來米,石屑紛飛之際,會不會誤傷到人,這也是一個未知之數。三人於此一籌莫展之際,也隻有看著風冷情行動了。隻見風冷情慢慢走到那一堵石壁跟前。而後左手握著那一枚霹靂子,右手拔出那一柄斬鯨刀,而後刀尖在石壁上劃了一個圓弧,指尖用力之下,那石壁上隨著風冷情掌中短刀的轉動,立時出現一個拳頭大的洞孔。風冷清將按洞孔挖的有三四寸深之後,這才住手,緩緩退到那一塊巨石跟前。而後左手一抖,左手中那一枚黑乎乎的霹靂子閃電般向那東麵石壁上被風冷情挖出的洞孔飛了過去。隻聽嗒的一聲,那一枚黑乎乎的霹靂子不偏不倚正好射進那一個洞孔之中,隻聽轟的一聲大震,那一麵石壁被炸出一個三四米方圓的一個大洞。鐵中堅和熊貓都是一聲歡呼,這二人誰也想不到那霹靂子的威力那麼大。竟然將這東麵石壁上這一堵石壁炸開這麼大一個洞口。四人圍了上去,抬頭看時,隻見那個洞口一時間硝煙彌漫。待得慢慢硝煙散儘,這洞口裡麵卻還是沒有露出通道。眾人都是一呆,心中都道:“難道這石壁這麼厚?”風冷情走上前去,微一凝神,右手之中斬鯨刀陡然間刺了出去,隻聽哧的一聲,那柄斬鯨刀脫手飛出,頓時刺中適才炸開的那個大洞。這斬鯨刀直末至柄。風冷情隨即探身前去,將那柄斬鯨刀又拔了出來。斬鯨刀拔出之後,那石壁之上立時出現一個洞孔。一股寒氣夾著一股陰濕腐爛的味道從那洞孔裡麵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