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銘起一愣,沉默片刻,道“我從不騙柔兒,此事是我做的,當時我一心隻想知曉那女子的身份,忘了你我男女有彆,待刺雪回來,這些事你可彆告訴刺雪,否則她非得出什麼事來!”應柔點點頭,低著頭也看不出神色,半晌後才低聲道“那銘起哥哥不是把我的身子都看光了麼!”說此話,銘起麵帶有一點紅,輕鬆笑道“沒關係,我會歲月手段沒入一點點的記憶還是很輕易的。--”他知道倆兄妹之間著實越過了界。“不,我不想銘起哥哥這麼做。”應柔急抬頭阻止道,說完麵上火燒了一樣,滾燙得很,她也不太清楚自己會這麼說一句,連道“抹去記憶很危險,看了一次也沒什麼,何況也不是銘起哥哥錯,銘起哥哥不要冒險!”應柔說完,念頭一轉,又道“不過,銘起哥哥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銘起此刻聽她已沒幾分怒氣,隻想尋覓一個安靜之所好好恢複元力,點頭道“答應什麼!”到此,應柔神色稍稍黯了幾分,低聲說道“銘起哥哥日後能不能不要對應族下手。”銘起看著應柔垂首不語的樣子,輕輕捏在她臉上,笑道“自然不會!”登基一時有條不紊的在繼續,幾乎噬族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喜慶,當然有人喜,自然有人憂。一想起當年銘子還從自己手裡奪去了噬天殘篇和外孫女應柔,他水寒秋心底便不寒而栗,坐在空蕩大殿裡看到的似乎不是一片金碧輝煌而是恐怖的死寂,過去他從來不覺得這清閒會如此的令人不寒而栗。或許是因為銘起要登基銘皇的緣故吧,自己心底有些恐懼,才會覺得這空空大殿會有些恐怖,那種恐怖似乎像是眾叛親離,這殿裡隻剩了自己,而殿外正是噬族的大軍所帶來的恐懼。水寒秋推測了心底對著空蕩大殿的恐懼,他知道這不是真的,水族的人不過出去各執其事去了,而水炎盟還有炎圇在,自己這兩名尊級強者,已是堪比長老的錯在,自然不會輕易落敗。就算銘子真想卷起大浪而來,那也得估量他自己的損失吧…他心底不斷的想,以讓心底那些不安平複。“族長,已經辦妥了。”正在他失神恍惚之間,一名長老興衝衝急步進殿,聽言水寒秋身子一震,眼裡儘是激動道“真的辦妥了!”那長老神色也是激動,重重點頭,答道“刀州那麵已經談妥,新刀主同意,三日之後,一同…”說到此,兩人同時大笑,默契的很。“水兄,何事如此高興啊。”從一團紅炎中傳來笑聲,炎圇一步跨入了殿門,笑道。這兩人無疑是水炎盟最為核心的兩人了,彼此笑看著對方也是各有鬼胎,隻是形式所迫不得不走近在一起而已,水寒秋可還記得當年真正用噬天殘篇陷害了水族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