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能進去嗎?”從托兒所裡走出來,金鱗再度看一眼雖然身高已經達標,容貌也俊美,不過臉頰依舊殘留著稚氣的蘇言,滿臉狐疑的開口詢問起他到底能不能進的。實在不行就算了,免得待會兒到門口就讓勾欄裡的龜公架出來,抬手便扔到托兒所裡麵吃糖葫蘆。“應該行吧?我都還沒有試過,令牌也是剛剛領回來的。”蘇言聳了聳肩膀,並沒有太在意究竟能否在春日街勾欄裡閒逛的事情,實在不行開口呼喚赤姨過來,說一說情。金鱗深呼吸一口氣,握緊手裡麵通體漆黑靈劍,沉著臉再度往勾欄走去。踏過麵前名為種院勾欄的門檻,蘇言領著金鱗來到大門前,兩名駐守在門柱旁邊的陸地妖獸眉頭緊蹙,看著再度轉身回來不死心的金鱗,不悅開口道:“你小子怎麼又過來了,都和你說過內裡不適合你小子來,你遭不住。”“進去也是徒增煩惱,死裡麵,我們還要給你家長輩解釋,太麻煩。”另外一名守門的妖獸也附和著說道:“我們做的都是回頭客生意,死人晦氣。”春日白果街上麵的勾欄,內裡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姑娘,這裡的勾欄就好比是一個相親角,幕後的東家負責將優質種公和漂亮雌獸吸引過來,並且為妖族們提供一個舒適安全的繁衍場所。因此,勾欄其實存在很大風險,內裡什麼樣的妖族都有,**死些人也屬於屢見不鮮的事情,有馬上風的、有遭到采補而亡、更有胯骨軸子粉碎的……年輕修士意味著修為不強,涉世不深遇到危險無法解決,甚至某些妖族可能隻是單純的興奮起來,便一屁股把年輕修士骨骼給捏碎,要知道,那些想繁衍生息的雌獸們體魄可都不弱的。東家隻想順順利利賺錢,並不想平白無故招惹來一些麻煩。所以,春日街勾欄東家們便默契拒絕年輕修士和一些稚童,形成了規矩。每一條古怪規定後麵,都伴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奇聞異事。“這個能進嗎?”來到種院勾欄門前,蘇言側過身露出懸掛在腰間上麵的湛藍色令牌。湛藍色代表來者屬於龍族,上麵黑色紋路代表其出自北海龍族,上麵的文字則清晰的顯示出持有者的種族名稱。蘇言令牌上麵標注著睚眥,但是蘇言並不太喜歡這樣的稱呼,因為,他前世有一個成語‘睚眥必報’,稱呼自己為睚眥總顯得自己好像特彆記仇一樣。作為狐媽帶大的,蘇言心底其實更加傾向於自稱自己為九尾狐多一點。“……”兩隻守門的妖獸,看到蘇言腰間佩戴著的湛藍色令牌,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後原本的臭臉頓時褪色,仿佛是許久未見到主人的柴犬般,麵露獻媚的笑容跑到蘇言的身旁,示意大爺乘坐到自己的背脊上:“大爺您說什麼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