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我到外麵去逛逛……”虎力從儲物戒指裡麵,掏出三百多斤靈石替金鱗付過酒錢之後,一溜煙直接往跑到桃園外麵去,準備繼續瀟灑。“虎娘們生了一個虎兒子……”金鱗看著手裡的酒壇,又看一眼正在往宮殿外走去的虎力,吐槽了一句。虎力的表情好似非常高興,完全沒有感覺自己受到蘇言折辱,反而好像異常高興自己多出一尊背靠金烏的長輩。金鱗搞不懂虎力的腦回路,拎著酒壇便往蘇言的寢室裡走過去。“靈酒取回來了。”金鱗推開寢室的門,反手將寢室房門給拴上,把酒壇放在茶桌上,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麵坐了下來,好似完全沒有要避諱的意思。作為道心堅定的除惡者,金鱗並沒有準備退出去的意思,因為她覺得,獙獸可能潛藏在九嬰、乘黃,亦或者是伏翼身上的概率非常高,因此,她決定留在寢室裡麵時刻盯著雌獸一舉一動。當然,監視嫌疑犯也隻是其一,更為重要的原因是,金鱗在桃園內閒逛極其可能讓桃園的門衛扔到托兒所裡。失去蘇言的腰牌,她寸步難行,非常可能因為自己異常舉動,遭到驅除。“來喝杯酒,放鬆一下心情,待酒勁上麵你也好進入狂暴狀態。”剛從浴室裡出來的虎憐,笑著用分酒壺打出一壺靈酒,來到坐在床邊,臉頰表情略顯局促的蘇言身旁,徑直往蘇言的腳邊一坐,手肘搭在蘇言的腿上。虎憐笑著仰起腦海張開紅唇,將分酒壺高舉傾倒入口腔裡麵,透明酒體肆意灑落在虎憐臉龐、肌膚、鎖骨上,虎憐扔開分酒壺張開雙臂,看向蘇言,拋出一個媚眼示意蘇言靠過來。“這……”蘇言略微顯得有些猶豫,尤其是看到身旁九嬰、乘黃、伏翼都在觀摩,以及坐在遠處的金鱗的時候,道:“這樣不太好吧?要不……咱們等到天色昏暗一些再行動?”蘇言以為自己見多識廣,但真的到了現場的時候,他反而是放不開了,因為感覺實在太怪了,一雙雙眼睛都將目光投向到自己的身上,似期待著,又好似在盼望著什麼東西的出現。“唔……”蘇言並不主動,虎憐便自己動,跪坐於床榻台階,一把摟住蘇言的腰將二者間的距離縮短到負數,虎憐的腦袋微微傾斜親吻到蘇言的嘴上麵。………………“砰——”床榻上麵正在生事,金鱗原本一開始正在默默觀察著誰是獙獸,但隨著劇情逐漸開始進展起來,她便轉過身,麵向著寢室門的方向,不再看內裡火熱。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打破了寢室內裡的曖昧氛圍,金鱗連忙回頭,見到已經褪去外套,上半身白皙肌膚上密布唇脂唇膏的蘇言,張開雙臂,滿臉通紅好似醉酒般的倒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