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肯恩商談完事務之後,費舍爾一邊往學校外麵走一邊打量著手裡的教職員工手冊,首先就被上麵20萬納黎歐的薪水給亮瞎了眼睛。這意味著薪資平均每月超過一萬六千納黎歐,而皇家學院研究員也才每個月八千納黎歐,足足是那裡的兩倍。不過這所學校背後的金主是納黎開拓公司,這麼有錢也就不意外了,對於他們來說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叫事情。除此之外,這所學校的學位證書是按等級評定的,也就是學生們是有績點這種說法的,不像之前的皇家學院統一發放畢業證。績點考核學生們在科目中的學習表現,由授課教授給予評分,是聖納黎大學之中很重要的量化標準。仔仔細細地把手中的材料看完,這裡可沒有馬車叫了,還好肯恩吩咐了工作人員駕駛馬車送自己回到市區,不然他可得走一大段距離走到電車站。倚靠在馬車邊緣,聖納黎外麵的風景便印入眼簾,從這個方向剛好能看見聖納黎中心那十分輝煌的黃金宮,正是下午時刻,上麵的獅鷲旗幟正迎風飄揚,閃爍著下方黃金的光彩。又過了一會,馬車停在了費舍爾出租屋的街道前,費舍爾對車夫道了一聲謝之後拿著材料下了馬車,卻在自己家門口看見了一位抱著一盒禮物,不知道是不是該敲門的西裝男士,從這個方向,費舍爾瞥見了那熟悉的側顏,這個人他認識。費舍爾的眼神變成了死魚眼,走上前去用手杖敲了敲那個男士的頭,痛得他抱住自己的頭,瞬間叫罵起來,“嘿!是誰這麼沒有禮貌,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新黨……哦!是費舍爾啊,你怎麼才回來,我剛好想去找你,聽說你從南大陸回來了。”那男人和費舍爾年紀相仿,金色的頭發被他**地弄成了大背頭的模樣,明明外貌條件還可以,但他身上那股氣質卻讓人覺得他一點紳士的感覺都沒有,更像是街頭無家可歸的混混一樣。這個家夥叫做特朗德爾,在皇家學院的時候和自己是共租一間屋子的室友,畢業了之後他加入了開拓黨,在那裡混得不錯,錢途還算光明。按照道理來說,混政壇的和費舍爾關係都很差勁,隻有眼前的特朗德爾是一個意外,大概是因為他雖然不算什麼純潔的大好人但卻意外地誠實,心中也沒有很大的抱負和野心,隻求過的好一些也就罷了。“我剛從聖納黎大學回來,去那裡商談一下任職的事情。”“等等,你要去那裡當教授?!達米安校長一定會被氣死的,他給你寫過很多封任職的邀請信吧,你罵他是‘屍骨’他都不在意,現在你居然還要對著他乾,我覺得他聽說之後今晚一定會氣得想要吐血的。”交談著,費舍爾把特朗德爾帶進自己的出租屋,瑪莎女士沒在家裡,似乎是去其他鄰居家裡打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