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緩緩地將手中的對講機給放下,而旁邊的蕾妮此刻也緩慢地飄了過來,眯著眼睛看向了他,一副審判犯罪嫌疑人的表情看得費舍爾不太自然。“盯~”費舍爾眨了眨眼,便從她的身邊越過接著去看那顯示屏幕上大衛調出來的內容,她便宛如一位幽靈一樣跟在費舍爾旁邊,一邊背著手一邊朝著沒有費舍爾的另外一個方向說道,“咦,許久不見她們倒是和睦呢,都能在一起接聽你打電話了嘞……”“和睦?”費舍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老實說電話那頭在他聽來完全是一片暗流湧動,其實就從茉莉那小聲提醒拉法埃爾的聲音和桃公的話語就能見到一二,“你怎麼感覺出來的?”不過她們才剛剛合作聯手擊敗伊麗莎白,姑且還算是“戰友”吧,便還見不得太明顯的對抗感,不過從聊天的話語裡費舍爾還能明顯感覺到她們分集團化地對彼此的抗拒,但程度很輕,已算是正常。客觀上來說,伊麗莎白在這方麵對費舍爾的幫助真不是蓋的。當然,費舍爾從未如此想伊麗莎白的作用,哪怕客觀上如此,從剛才掛斷的那個電話費舍爾其實已經知道她醒了,不過是不想聽自己的電話而已。待得回去再說吧……而聞言的蕾妮掩著嘴壞笑起來,她默不作聲地飛到了費舍爾的背後,變作了一個虛背的姿勢,感受到那抹陡然靠近的幽香,費舍爾剛要回頭,卻被一根白皙的手指指住了臉頰,讓他無法回頭,隻能聽到蕾妮的聲音傳來,“哼哼……那個龍人種的孩子呢?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還以為你知道……”蕾妮嘟著嘴,聽著費舍爾那看似有一些意外的回應指著自己問道,“我為什麼會知道?”費舍爾沒回頭,一邊往顯示屏和大衛的方向走一邊開口,“你不是一直在看嗎?”“哪有一直,隻是偶爾好……”蕾妮說著說著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臉色微紅,眼皮也跳動起來,“你……你不會覺得我會偷看那些床幃之事吧?”“啊……沒有嗎?”“當然沒有啊!”蕾妮的臉也越來越紅,一把子掐住他的肩膀搖晃起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再說了,就……就算看了哪怕是我也確認不了她有沒有孩子好不好啊?!又不是當時就……就那個了!”“不是,你在說什麼啊?”其實費舍爾猜也猜得到蕾妮大概不會去偷窺這些的,就想一想她平時那副雷聲大雨點小的姿態,一進攻她就跑就躲的模樣,哪裡像是經常看這些的樣子。真正看得多的人隻會會心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就如同納黎酒場中與朋友交談感情經曆的人那樣,一般吹噓著自己情場浪**的家夥大概就是個菜鳥,有過一兩段甚至連一兩段親密關係都沒有的那一種;反而是那種沉默的而放鬆,收斂表示自己年輕還稚嫩的紳士大概率是浪裡來浪裡去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