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立竿見影(1 / 1)

作為鎮國將軍的吳玉綸,在西秦國也是權勢滔天,較之玄武將軍府,都更強一籌。深得皇帝的信任!手下五萬禁衛軍,宛若定海神針一樣,護衛著秦都的安全!眼前這個姓嶽的,應該叫嶽青山!也是吳玉綸的妻侄!平日裡,依仗著吳玉綸的力量,在國都裡,也算是一霸!但他與金鋒不同,金鋒是什麼人都敢得罪。可嶽青山卻狡猾的多,專門欺壓普通老百姓,以及失勢了的官員和小貴族!並且,這家夥也比金鋒狠得多,彆看金鋒作惡多端,可卻沒有殺過人。但這家夥手裡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此時一看金鋒沉默,嶽青山便覺得金鋒是被自己嚇住了。原本打算逃跑,反而又停了下來,怒道:“金鋒,我勸你還是滾一邊去,我可是幫我姑父辦事情,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呼延覺可是得罪了我姑父,我今天不過是幫我姑父修理修理他,與你應該沒有半點關係吧?”金鋒冷笑道:“若是我非管不可呢?”“你是要找死嗎?”嶽青山咬牙痛恨道。金鋒答非所問道:“我數三個數,若是三個數之後,你還沒有走,那麼,我就先打斷你的雙腿!”“好好好……金鋒,有本事你就在這裡等著,老子馬上就找人過來,有你好看!”嶽青山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帶著惡奴就轉身而去。金鋒踏步來到了坐在地上的呼延覺的麵前,靜靜地盯著他,並沒有說話。呼延覺則是不鹹不淡地向金鋒拱了拱手:“多謝駙馬救命之恩!”“這就是你感謝人的態度嗎?”金鋒笑道。“那你想要怎樣?我呼延覺已經落魄成這樣了,你們玄武將軍府的人,也用不著再落井下石吧?”聽此一言,金鋒就知道,這呼延覺也根本沒有拿自己當什麼駙馬!擋箭牌的事情,已經人儘皆知!所以,他金鋒行走在外,估計還是會被更多人認為是代表著玄武將軍府!“若是我落井下石,就不會為了救你,而得罪嶽青山,他們為什麼找你麻煩?”金鋒問道。“還不是因為老子之前得罪過吳玉綸!”提起吳玉綸,這呼延覺的語氣就格外冰冷。眼眸中似乎也帶著濃鬱的殺氣!“如此說來,你淪落到今天的地步,也不全是陛下的原因,還是因為受人陷害啊,據說你已經妻離子散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報仇雪恨?”金鋒道。呼延覺冷笑道:“我說金鋒,你這是在激將我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彆說是你,就是你爹金焱弘,見到了吳玉綸,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侯爺!”“那你可知道,我也已經被陛下加封了縣侯的爵位?並且賜予了封地?” “嗬,你那點事情,你自己不清金?我敢保證,一旦西秦國和北幽國兩國盟約定下,你就會被趕出公主府,什麼爵位都不過是妄想!”呼延覺已經站起身來,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金鋒卻沒有在意,掃視了一眼那倒塌的院牆,問道:“他們這是要拆你家的房子嗎?”“和你沒有關係,若沒什麼事情,駙馬可以走了!”呼延覺說著,就踏入了院中。金鋒則緊隨其後,也走了進去。呼延覺見此,就皺起了眉頭:“金鋒,你到底想要乾什麼?”“我想要醫治你的傷,讓你儘快恢複到九重巔峰的境界,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要成為我的貼身護衛,將來,也要為我統領一千戰兵,守護公主府,也守護我的封地!”金鋒直接道出目的。呼延覺愣住了。見金鋒言辭鑿鑿,神色肅穆,他的內心裡也生出了一絲希望!沒有誰比自己更能明白,從高樓掉下深淵是什麼感受了。若自己修為還在,何懼這幫惡奴?又怎麼會妻離子散?“你真的可以讓我的傷勢痊愈?”呼延覺下意識就問道。“若你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為你醫治醫治,若沒有效果,我立即就走!”金鋒道。“你是說,你自己給我醫治?嗬嗬……金鋒,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那你知道我和公主為什麼會起死回生嗎?”金鋒反問。呼延覺忽然皺起了眉頭。又仔細盯著金鋒好一會,方才道:“好,老子相信你一回,若是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傷,那老子即便是給你做牛做馬都願意,隻是,你要怎麼做!”“先進屋再說!”“跟我來吧!”呼延覺帶著金鋒,就踏入了房間。秋玉冬玉等人,則是在門外等候!三間破舊的青磚房,顯得有些昏暗和潮濕。金鋒問道:“你這裡可有酒?”“當然有酒,你要喝酒?”呼延覺納悶道。“當然不是,取出來吧,然後躺在**,脫掉衣服!”金鋒道。“你……要乾什麼?”呼延覺突然感覺身體一緊,居然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想什麼呢?老子隻會對美女感興趣!”“你?”呼延覺無話可說!隻能按照金鋒的要求,脫掉了衣服!而金鋒卻也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獸皮包,裡麵乃是長短不一的數十根銀針!這些銀針本就已經消過毒了,再用酒水侵泡,也就更加乾淨!等呼延覺躺好,金鋒就將銀針,陸續刺入了呼延覺的體內!這第一步便是開穴!先不管呼延覺是煉體還是煉氣,經脈全通之後,氣血也會變得更加通暢。對傷勢的恢複,有巨大好處!隨後,他又著重醫治了一下呼延覺的心臟,以及受損的肝肺兩臟!也將一些毛細血管中凝固的血塊給疏導出來!一切都是保守治療!金鋒打算先征服他的內心,讓他自我康複一段時間,然後再慢慢地嘗試其它方法!等金鋒收針,呼延覺就感覺渾身突然輕鬆了很多!不但剛才被揍的傷勢好轉,就連以前那種氣血擁堵停滯的感覺,也得到了大大改觀!修為竟然直接從淬體一重,達到了淬體二重!這一立竿見影的變化,也讓他興奮不已,對金鋒已經由厭惡,變得有些敬佩起來。他穿好衣服,躬身道:“卑職多謝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