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業將朵朵放下,姬如心才問道:“薛爺爺,那幫人可找到了?”薛業歎了口氣:“找是找到了,可是,他們出動了飛行妖獸,將所抓住的人,直接從空中帶走了,然後還有一個大玄師,在半路上對我進行阻擊,我與她交戰,將其重傷,迫使其逃走,可終究還是沒能將被抓的人救回來!”“國師,那上官燕到底是什麼身份啊?”“與我交戰的那個人,也沒有隱瞞,她說上官燕是陳國的公主,十多歲便被送到了我們西秦國,目的就是為了這一天!”“什麼?陳國公主?”金鋒和姬如心都吃了一驚。金鋒這才明白,為什麼上官年紀不大,修為卻如此恐怖了。絕對有高手在暗中教導她!“陳國公主理應姓陳,可她卻叫上官燕?”姬如心疑惑道。“不過是改名換姓罷了,也是為了更加方便隱匿身份,她的名字,應該陳圓圓!”“陳圓圓?”金鋒很是意外。“怎麼?你知道些什麼?”薛業問道。金鋒急忙搖頭:“隻是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估計是以前在哪裡聽過!”薛業沒有多想,畢竟,這個世界重名的人確實有很多。他接著道:“若我猜測不錯,南方的陳國應該已經開始對我國發動攻擊了,那北幽國的小國師,也必然會在兩國結盟的談判中,索取更多好處!”“這麼說,陳國抓走那麼多貴族子弟,真的是為了威脅我秦國的重臣,讓我國陷入內亂,無法一心抵抗!”姬如心道。“是啊,隻是此事,確實難以化解,陛下也不可能將所有被抓之人的長輩,都給免除職務,那樣的話,正好又中了陳國圈套,現在我最擔心的是,東方的趙國、吳國,也會落井下石,再加上西南的蜀國,到時候,我們西秦國就四麵皆敵,真的危險了!”薛業眉頭緊鎖,神色凝重。金鋒和姬如心,也都凝眉沉思。這樣的大事,也確實不是他們現在所能參與的。“你們儘快去封地吧,將那裡經營好,即便這裡出現意外,你們也可以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薛業爺爺,我不能走,我不能丟下父皇和母後就這樣離開!”姬如心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們有我保護,不會出現意外,即便國土儘失,我也會保他們平安!”薛業神色堅定道。“可是……”“公主,你要知道,你們現在留在國都,一點好處都沒有,說不定還會成為陛下和皇後的軟肋,若是小國師重提兩國和親之事,陛下必然無法拒絕,公主當該如何?”“我?”姬如心頓時無語。她深知,在父皇的眼裡,所有一切都沒有國家重要!“你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也能讓陛下早點斷了和親的念頭,因為在我看來,所謂和親,不過是北幽王為了穩住陛下,讓陛下放棄對他們的戒心罷了,一旦我們秦國動亂,北幽國絕對不會放棄謀取更多好處,相反,若是你們真的有點能力,反而可以在外麵形成一定的威懾作用,讓西北疆域穩定下來,讓那妖族和北幽國不敢妄動!” “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姬如心哪裡有信心,為國家獨當一麵?她從出生以來,甚至都沒有離開過國都。“人都是要學著長大,我希望你們以後可以相互依靠,共同成長!”薛業左右看了看金鋒和姬如心。金鋒深呼吸一口氣:“那我們就聽國師的,隻要陛下或者皇後下旨,我們就會離開!”“嗯,你們稍等幾天,正好也好好準備準備,等邊關的消息傳來,我會親自向陛下請旨定奪,還有朵朵,我也希望你們可以幫我照顧好他!”說完,他又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金鋒:“萬一,我說萬一以後秦國有變,你們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可以前往大玄宗,將這封信,交給一個叫薛靈芸的大玄師,她或許可以給你們一些照顧!”金鋒心中有些不好預感。這薛業怎麼感覺是在交代後事啊?他將信接過,也並沒有拆開查看,便放入了懷中!“這裡還有兩顆丹藥,乃是氣旋丹,你們貼身收好,等以後你們達到九級玄士境界,衝擊玄師失敗之後,再來服用!”薛業又將兩瓶丹藥,分彆遞給了金鋒和姬如心。二人急忙接過。金鋒的雙手都在顫抖著。他知道,這氣旋丹,可是價值十萬金,百萬兩銀子。彆說他了,即便是那些王孫貴族,都不一定能買得起。薛業又看向了雲朵,撫摸著她的腦袋:“朵朵,爺爺還要去辦點事情,你要記得聽公主和駙馬的話,知道嗎?”朵朵也能聽出爺爺的告彆之意,噘著嘴,眼眶有些濕潤,道:“爺爺……你是不是不要朵朵了?”“傻孩子,爺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等辦完事,就會來找你,好不好?”“好……”朵朵已經帶上了哭腔。薛業不敢再多看,直接就騰空而起,隱約可見一隻展翅白鶴浮現在他的腳下,載著他向皇宮方向飛去。金鋒看著手中丹藥,向姬如心道:“公主,我要修行了!”“嗯!”姬如心並沒有多想。更不認為金鋒打算借助氣旋丹來衝擊玄師境界!若非朵朵在身邊,她也會抓緊一切時間去修行。返回房間之後,金鋒就將氣旋丹給拿了出來。他沒有立即服用,而是對氣旋丹進行透視。先將認識的藥材成分給寫出來,即便不認識的,他也進行了描述,並且記憶在了腦海之中。他相信,隻要以後看到相應的藥物,必然能一眼認出來。這也算是將丹方給破解了。隨後,他就躺在**,將氣旋丹給吞了下去!很快,金鋒就感覺,這氣旋丹的藥力,正向自己的下丹田雲集。“居然如此有針對性?簡直就像是靶向治療!”金鋒這才開始調集氣蟒,向下丹田雲集。一條、兩條、三條!丹田再次破損,但因為有氣旋丹藥力的緣故,幾乎瞬間就被修複了!四條、五條、六條!金鋒的身體,幾乎**起來,腹部仿佛要爆炸一樣。丹田在不斷被切割,又不斷地修複,反複受罪。但他依舊在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