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溱指向了被士兵拘押著帶上來的被打的皮青臉腫的人,“這個人,大家應該不認識吧,他是朱營長抓到的一名聯盟的奸細。”秦溱招了招手,朱桓領會到秦溱的想法,二話不說薅起奸細的脖領就把他提到眾人的麵前。“喂,你來說說怎麼回事。”被朱桓爆喝著拿槍抵著頭,奸細也不敢再逞什麼英雄好漢,瞬間用手指向了連文忠,“是他,是他把商會部隊一切的動向都告訴了天海市聯盟,也是三團的人反水的,都是他們乾的。”隨後,他把整件事情的原委都當著眾人的麵和盤托出,眾人也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連文忠才是害死陳黎宇的真正凶手。連夫人和陳朵宜愣在原地身體變得僵硬,臉上還掛著眼淚,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連文忠她們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弟弟,舅舅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父親。連夫人甚至當下就昏了過去,朵宜也兩眼無神,目光空洞地盯著連文忠,那空曠得像維多利亞之眼的目光使得連文忠根本不敢直視,情緒也逐漸慌亂起來。“動手!”孔莊澤不敢再耽擱,拔出手槍就朝著朱桓射擊,朱桓一把拉過來奸細擋在自己身前,隨即拖著已經中彈身亡的奸細屍體當盾牌向孔莊澤還擊。場麵立刻失控了起來。連文忠也瞬間慌了,見事情敗露,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拔出槍衝向陳朵宜,想要挾她作為籌碼。常封虎見狀,沒有一點猶豫,朝著連文忠就撲過去,撲倒了連文忠。兩人在地上翻滾著,慌亂之中,連文忠一把推開常封虎,緊接著又連續開了數槍,打向常封虎胸口。常封虎隻感覺胸口像有燒紅的釘子鑽了進去,但還是用儘全身力氣,又撲倒了連文忠。“常大哥!”陳朵宜尖叫著,隨後便被常封虎的部下拉走。商會的戰士們沒有片刻的遲疑,紛紛撲向靈堂當中的叛軍。靈堂太小,雙方也隻能展開拳腳對決,甚至有些人拔出了匕首揮砍四周,也顧不得是敵是友了。靈堂當中的打鬥也早就分不清敵我了,場麵一度混亂,靈堂裡的擺設都成了眾人打鬥的工具,甚至有名叛軍直接拽過來了會長陳黎宇的遺照。見此情形,在場的戰士瞬間都被怒火衝上心頭,所有人都撲了過去,一人一拳,活活把那名叛軍打死了,奪回了陳黎宇的遺照。靈堂外的開闊地帶,一營三營的戰士們也與外圍的叛軍展開了激烈戰鬥。叛軍雖然人多,但根本鬥誌全無,隻知道一味的防守,被打的抬不起頭來。連文忠孔莊澤見戰場形勢不妙,正準備脫身逃跑,被秦溱和林浩發現了。秦溱和林浩放下撲了過去,一人逮到一個,他們自然不是秦溱和林浩的對手,被兩人壓在身下一頓暴錘,砸的血肉模糊,隨後就被剛過來的士兵們捆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