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承,你是魏國的奸細?!”望江樓酒樓的後院,郝承的住處,陸清滿臉氣憤,小嘴撅著。耗子一陣頭疼,“我說了多少遍了,不是……你為什麼不信我?”“那你怎麼知道避開李四良?為什麼天上的那個怪東西把彆的酒樓炸掉了,你插了個白旗,就不炸你了?”“……我說了多少遍了,白旗的意思是投降,投降了,他們就不殺了……”陸清柳眉倒豎,冷哼,“等諸葛瑾大人從城樓上下來再治你的罪,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這麼沒有骨氣!”耗子苦笑,也不再跟陸清爭執,當他看到天空上飄蕩起熱氣球的時候就明白了,忙讓人去陸府把陸清請了來,他怕李四良的空軍集中轟炸官府傷及到陸清性命,卻沒有想到被陸清如此誤會。陸清冷哼一聲,也不再理會耗子,用著極其鄙夷的眼神怒瞪耗子幾眼之後,便要離開,“我才不要當縮頭烏龜,你貪生怕死,我可不怕!”“……清兒。”陸清一把甩開耗子的手,“彆碰我!誰允許你叫我清兒的?我不認識你這樣貪生怕死之輩!”“你聽我說!”耗子急了,外麵天空上飄蕩了不知多少熱氣球,他可是親眼看到那上麵裝著許多炸彈,“清兒,若是兩個時辰內,諸葛瑾大人依舊堅守,你怎麼罵我都沒關係,若是兩個時辰之內諸葛瑾大人獻城投降,你得答應我一件事!”“什麼?”陸清聞言,氣的小臉通紅,“你竟然說諸葛瑾大人會投降?李四良是我父親手下敗將不說,去年諸葛瑾大人在夏侯尚五萬大軍的圍城之下尚且堅守了數月,豈能還未曾防守便輕易獻城!”看來耗子這話的確觸怒了陸清。“不就是兩個時辰麼?若是我輸了,你怎麼發落我都成!”“哼,我與你有什麼關係嗎?發落你?懶得理你這種人!”“……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耗子真有些頭疼這個烈性女子,沒有想到一貫溫文爾雅的陸清固執起來竟然這般讓人頭疼,“你再信我一次,成不?臨走陸伯父可是將你托付給了我,我得對你的安全負責啊!”“休提我父親!”雖蠻橫,陸清卻沒有繼續邁步。耗子見此,鬆了口氣,“就在這裡安心等一會吧。”陸清怎麼也不會相信他父親一向高度欣賞的東吳名臣諸葛瑾會獻城,當打著魏字旗的軍隊入城經過望江樓時,陸清吃驚的掩住了口,她幾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樓上的耗子第二次見到了李四良。一身戎裝的李四良甚是威嚴,他騎在一匹高頭白馬之上,麵無表情,帶著大軍經過了望江樓,向官府行去。而陸清,也是第一次的見到了那個傳說的李四良,雖然在酒樓上看不清楚對方的涅,但卻能大致的看出他的輪廓,棱角分明,很是年輕的一個人,陸清癡癡的看著吳字旗倒下,換上魏國大旗,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她崇敬的諸葛伯伯怎麼就這麼快的投降在了當初差點死在她父親手中的這個年輕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