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董事長,您突然提起珠寶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知道了,沒什麼事情,你隻需要給我聯係那個珠寶商,我到時候要親自跟他見麵商量事情,其他的我到時候會跟你說。”陸老思忖著,這是他跟佟婉的事情,暫時不能往外說。 “好的,我明白了。”助理當然不會再過問。 …… 一切相關事宜都辦理妥當後,陸嘉行的葬禮就這樣轟轟烈烈的開始,各大商業名流都紛紛出席哀悼。 江景墨和佟婉作為之前的合作夥伴,當然也會出席這次葬禮。 江蘇北親眼見證了陸嘉行的骨灰被放在教堂的最中央,這回才真正相信陸嘉行不在人世的消息。 一時間,陸氏集團再次成為輿論的焦點,之前由於材料造假時間上了新聞的頭版頭條,現在就是陸家獨子突然過世的消息,讓人民有些唏噓不已,這些日子,陸氏集團的變故太大了。 “老大。”阿釗趁佟婉出門的時候,徑直來到江景墨的身邊小聲說道。 “說。” “你要我通知媒體關於你和夫人準備舉辦婚禮的事情,我也已經和溫言都通知到位了。三天後,媒體們將在一樓會場裡等你們的到來。” 江景墨陰鷙般的眼神目視前方,“嗯,我知道了,做的很好。” “還有一件事,關於使用非常手段對待申凱的,我們派了一些人手,在咖啡廳附近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了申凱的車牌號,拿去車管所,查到了申凱的住址,”阿釗邊留意周圍的情況,邊快速說完,“住址已經發到您的手機上了,您看,我要不要帶上人套出申凱的話,或者……” 江景墨不假思索地回答,“直接去他家搜證據,能和安染頻繁來往的人,想必手上還留有很多證據,如果搜不到,直接從他口中說出來,無論用什麼方式!”江景墨低吼。 “是!我這就去辦。”阿釗瞟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盯著,便很快開車離開教堂。 佟婉身穿一襲黑色長裙,衣服左側扣著一朵即將凋謝的白花,她靜靜地看著教堂裡麵來來往往帶著可笑的麵具假意悲慟的人群,覺得異常可笑。 當初父母死去的那一天,她也見慣了世間這般可笑的嘴臉,她越是回憶起當初的畫麵,越是痛恨即將來到她麵前的江景墨!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她到現在還會有一個幸福的人生。 “我們回去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江景墨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也沒有多在意佟婉此時此刻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悲傷。 佟婉斂了斂眼神,笑著衝他點頭。 …… 晚上七點,車子在微風拂過的夜晚疾速行駛,朦朧的燈光與柔和的夜色交相呼應。白天繁華的一切都隨著夜幕的降臨沉澱出些許難得的安靜。 可此刻開著車的江景墨心中卻始終平靜不下來。他因為護照還在江宅,再臨時補辦,至少也要兩周的時間。江景墨無奈之下隻能頂著藍瀾的怒視回到江宅。 “媽,我回來拿點東西。”江景墨知道藍瀾曾經陷害過佟婉,對她心目中的最後一點好印象都消失殆儘。 “站住!”身穿真絲睡衣的藍瀾怒目圓睜。 江景墨閉了閉眼,麵無表情地回頭。 “你這幾天都怎麼回事?動不動就說不回家,好不容易回趟家就對我這麼冷淡,我以前是這麼教你的嗎!彆忘了你走到現在是誰的功勞!” “你以前沒有怎麼教過我,我能走到現在都是靠我自己得來的!”江景墨反駁道。 “放肆!”藍瀾大吼。“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我告訴你,你今天回家了就不準踏出這個家門!”藍瀾狠狠地將手裡緊握的一張報紙拍在桌上,憤怒的質問。 江景墨深邃的雙眸不經意瞥了她一眼,“我說了,我隻是回來拿個東西,你留不住我的,兩天後,我會召開媒體會宣布一件事情,到時候,您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江景墨鏗鏘有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