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做我的情人(1 / 1)

chapter25做我的情人以前,在y市的時候,歐澤每次從外麵回來,也會給陽陽帶蛋撻。然後,他們父子會坐在一起,看著電視,吃著蛋撻。她最喜歡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吃東西。她仿佛再一次看見這樣其樂融融的場麵了。那輛張揚的勞斯萊斯從賴家那棟歐式彆墅駛出來的時候,賴祁俊有些煩躁地掐斷了市場部經理打過來的電話,用退出房地產業的條件換了城西的那塊地皮,於整個賴氏財團來說,還是賺的。他就算進軍房地產業,就算壟斷了整個h市的,也不可能壟斷全國的建築原料。可是有了城西的那塊地皮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很輕易地霸占h市的遊樂市場。橫看豎看,這樁生意,他都是有賺不賠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就是很不爽快。像是被堵了什麼東西在胸口,連呼吸都覺得難受。“該死的!”一拳,狠狠地敲打在方向盤上,車子的長笛發出響亮的聲音。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有些煩躁地看了一眼,是一個算不上熟悉的號碼,不過他還是想起來了,是個女人。是他身邊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是了,他想起她的名字——沈詩詩。目光,盯著那閃動的屏幕看了好久好久,他像是有些泄憤似的一把抓起了手機,接了起來。那邊女人嫵媚的聲音傳過來:“祁俊,怎麼那麼久沒聯係人家啊。人家可想你了,不是你又有了新歡就忘了我了吧?”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笑,聲音也隨之溫柔起來:“你在哪裡?”“你說呢?當然在我們的家裡啊。”“打扮一下,我現在來接你。”而後,沒有過多的言語,電話被直接掐斷了。賴祁俊深吸了口氣,看吧,他身邊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不必他主動,她們都會眼巴巴地貼著上來。他為什麼要在意那個已婚的女人?在意?真是可笑!他不會在意任何女人,不會!答應聞人暖退出房地產業,也不過是因為聞人暖開出的條件對他的胃口,和那個女人完全沒有一點關係!腳下的油門漸漸地加大,咬著牙,不打算去想那麼多。沈詩詩已經站在公寓的樓下等著他,今天的她,穿了今年最流行的波西米亞長裙,低領的白色收身上衣,使她整個人都看起來更加地修長。“祁俊!”車子才停下,沈詩詩就坐進了副駕駛室,很是熱情地朝賴祁俊撲過去,她的嬌軀貼著他的胸膛,胸前的豐盈抵在他的身上,一臉嬌笑著看著他。卻見他的臉色有些異常,她皺了眉問他,“怎麼了?”“沒事。”伸手推開她,“去吃飯。”扭傷的腰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到的徹底到底沒有那麼快的。不過這些,他當然不會告訴沈詩詩。 沈詩詩笑吟吟地坐正了身體,乖乖地係上了安全帶。車子飛快地開出去,在一家高級的西餐廳麵前停下了,他才下了車,沈詩詩已經優雅地過來,挽住他的手臂。這家西餐廳的邊上正是那家“丹比”蛋糕店,此時的安宜正好拎了蛋撻出來,抬眸,不經意間,看見正和一個美女抱在一起的賴祁俊,她不免怔住了。賴祁俊顯然也已經看見不遠處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有些下意識地推開了身邊沈詩詩的手。“祁俊,怎麼了?”沈詩詩不解地皺起了眉頭。她的話,說得賴祁俊一怔,隨即心下好笑,他真是有病。她是他的誰?她什麼也不是,不過是一個已婚婦女,他和誰在一起,為什麼要避諱?這樣想著,用力捉住沈詩詩的手,徑直朝西餐廳的門口走去。還沒有走到門口,卻聽身後傳來安宜的聲音:“賴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不過幾天不見,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也不再軟弱,突然之間變得有力起來。站住了腳步,他笑著回身:“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歐太太。”生意場上的事沈詩詩一竅不通,自然也不知道賴祁俊口中的歐太太是誰。不過,看見對方是個女人,她天生的防禦啟動的,整個身體靠得賴祁俊更加緊了,就差像是八爪魚一樣爬上他的身了。安宜鄙視地看著這對狗男女,譏笑著說:“真看不出,這才幾天,賴總又變得生龍活虎了啊。”該死的女人,他為了她受傷,她卻還冷嘲熱諷地對他說話!剛才還迫使自己靜下去的心,一下子又開始憤怒起來。不過這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保持了一個紳士該有的笑容:“那我就謝謝你的關心了,怎麼,今天一個人,你先生沒有陪你出來?”聽他嬉皮笑臉地提及歐澤,那口怒氣已經升至胸口,她舉步上前,站在他的麵前,仰起臉直直地看著,咬著牙開口:“賴總,夜路走得多了,總有一天會遇見鬼。奉勸你小心一點!”“你什麼意思?”她冷冷一哼:“自己做過的事情還要彆人一一數出來嗎?”她懶得給他解釋。轉了身,賴祁俊一把推開沈詩詩,衝上去,狠狠地扼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說:“孫宜安,不說清楚你彆想走!”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安宜嚇了一跳,手中拎著的蛋撻“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她本能地蹲下身想去撿,卻見那黑得發亮的皮鞋一下子踏了上來。隨即,男人的聲音帶著危險的味道:“這些你要多少我再給你買,但是現在,你必須跟我把花說明白!”安宜使勁抽了抽,他力氣真大,手腕很疼,可是他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看著她買給陽陽的蛋撻被他踏在腳下,她幾乎要氣炸了,咬著牙說:“我雖然不知道聞人小姐和你談了什麼樣的條件,但你不要以為你現在退出了房地產業我們就必須感激你!要不是因為和你談條件,歐澤也不會以為聞人小姐失了蹤,他不出去,不淋雨,就不會生病!”她大口喘著氣,想著自己還被冷非競冤枉的委屈,到底冷冷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賴祁俊,你就隻是個不折手段的小人!”“你!”賴祁俊高揚起了手,卻見安宜瞪著他,一點懼意都沒有。他揚起的手突然遲疑了,遲遲沒有落下來。一旁的沈詩詩原本是想上前去勸的,卻聽見安宜一句“不折手段的小人”,沈詩詩到底嚇住了。她似乎還沒有見過有哪個人敢對堂堂賴氏財團的少董這麼放肆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最奇怪的是,她說了這種話,賴祁俊卻依舊沒有伸手打她。沈詩詩識趣了,在他們身後佇足觀望,她可不想成為他們之間鬥爭的犧牲品。安宜也說不清她對他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她還記得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不,確切也不能說是見,不過是在那間漆黑的屋子裡,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那時候,他是她的金主,除了還債,她對他一無所知,她的心裡除了害怕隻有害怕。可是如今,她一點都不怕他了。也許是因為歐澤給了她足夠的勇氣,讓她也開始學會去保護自己在意的人。他的手還高高地揚著,她高仰起了臉,望著他,譏笑著開口:“怎麼,被我說到了痛楚你心裡不痛快?我告訴你,彆以為你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因為有很多東西,你根本不明白!”那些是錢財之外的,比如說,親情,或者愛情。那一刻,賴祁俊仿佛是在安宜麵前丟掉了唯一的優勢,他突然怒不可遏,大笑著開口:“我不明白?我有什麼不明白?我有錢,我就是能做我想做的一切?孫宜安,歐澤沒有本事你就不要來罵我不折手段!不過淋了雨,又不會死人,你出來和我說這個,彆叫我笑死了。”鬆開了抓著她的手,他轉身攬過沈詩詩柔軟的身軀,還是笑著,“既然那麼擔心你先生,還在這裡和我廢話什麼?我也沒空和你消遣了,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