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晴解決了老家夥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到研究化學原理,她看得到空氣中的分離子各種分子,但也僅此而已,可能是精神力的原因,她看見這些東西的時間隻能是五分鐘,過後就極度疲憊,夜晚晴之前是遊魂,一些飄渺的東西還是接觸到很多。 夜晚晴就像古人一樣,成天閉眼練功,五分鐘過後歇息又來,反反複複真的可以提升自己,現在的她透視能力可以堅持十五分鐘,這是練習了十天的結果,夜晚晴是有預算的,月業考試她可不能耽擱了。 夜雙雙最近有些不同,即使細微,夜晚晴銳利的眼神還是撲捉到了,說她卑鄙也好,說她無恥也罷!她要的隻有他們快樂無憂的生活,即使夜晚晴又心理準備,也被日記本裡記錄的事給駭到了。 少女的羞澀,少年的體貼細心,抓著小本子夜晚晴真正的暴怒了,黑眸微縮裡麵有著熊熊焰火,那麼駭人那麼恐怖,周身的戾氣仿佛要帶著毀滅的怒火燃燒。 “北宮靈竹,你們千不該碰萬不該碰,不該碰她。”陰森森的語氣,如來自地獄寒風,猙獰如撕裂牢籠的野獸。 百裡空月是個玲瓏剔透的人,他能看到一個人本質的喜怒,夜晚晴一來上學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不僅是他更加邪魅了,還是那低沉陰暗的氣場,讓人退避三尺,不敢靠近,他在生氣,很生氣,很生。。 擒獲住百裡空月的尖下巴,那黑瞳裡有不加掩飾的厭惡與怒火,讓人從心底裡發顫,原來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冰冷的唇瓣一動,吐出的話刻薄柔涼。“百裡空月,記住從今天起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為什麼,我沒做過什麼錯事。”百裡空月十分不解,他想要爭辯。 手勁加大,那白嫩的臉蛋在她手下變形,卻換不起她絲毫的憐憫。“你是沒做過很乖巧,但是北宮靈竹招惹了我,那麼身為朋友的你們都得承受我的怒火,我本想孫俊熙的事不再計較,可你們顯然不滿足與我的善心,那麼我們換一種方式了解,彆期望我會再對你們抱哪怕一丁點的好意。” 百裡空月害怕了,是真正的恐懼,他知道這個人說得出做的到,可是不公平呀!他什麼都沒做過,為什麼要接受懲罰。 為什麼他要這麼的是非不分,是驚,是怕,是怒,他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任何的心思在那奔馳的怒火下都顯得渺小,可笑。 望著那清澈的眼裡流露出的恐懼,夜晚晴笑了,猖狂得像潛伏在深淵的魔鬼。 今天是學月考,夜晚晴即使心懷滔天火氣,卻仍不失理智,做試卷比誰都填寫得認真,做好了就趴著睡覺,他似乎與往常沒什麼不同,百裡空月卻知道他再也沒笑過,連使壞都沒有了,靜很靜,靜得他無措。 當一天的考試結束,北宮靈竹走至熟悉的走廊,望到那抹冷傲的倩影,眼前一亮露出燦爛的笑容,她今天來了…… 夜晚晴起身走了出去,望了一眼隔壁教室的夜雙雙,麵無表情的和北宮靈竹擦肩而過,絕強的氣勢,冰淩的眼神不寒而粟。尾隨夜晚晴的是百裡空月,望著好友唇角僵硬的笑容,他苦笑不已,留下複雜的眼神什麼也沒說的走了。 夜雙雙看著門口天神般的身影,極快的收拾好背包垮在肩上,在女生羨慕的眼神中走向北宮靈竹,望著王子略有不耐的側臉,夜雙雙頷首嬌柔。“我們走吧!” 北宮靈竹心裡極是不悅,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情人眼裡出西施,夜雙雙怎麼看怎麼覺得北宮靈竹俊呆了,全身心撲向北宮靈竹的她,自然沒發現對方的心緒波動,夜晚晴的存在夜雙雙早已忘卻,倒不是她不注意,而是夜晚晴太強勢,讓她潛意識的不太上心,畢竟生活規律不同,她不可能圍著夜晚晴轉動。 北宮靈竹第一次送夜雙雙回家了,夜雙雙羞澀愉悅不已,少女的戀情總是來得很快,她想到同桌的給她支招,臉色緋紅的在進門口的轉角處停下,她低著頭,雙手交搓似乎很是緊張,北宮靈竹是誰,追他的女孩不知凡幾,這樣的動作,一眼就望穿了,心裡咯噔一聲,耳畔響起百裡空月的勸慰。 氣氛壓抑得沉悶。 “我先走了。”丟下這句話,北宮靈竹轉身奔走。走遠了他才停下四處看看,他的感覺很敏銳,總覺得有雙陰寒的眼神注視著他,但是視線之外的事他也無法看清。 夜雙雙噘著嘴,有些小家子氣的在原地跺腳,惱自己剛才的疑慮,回到家看到坐在屋簷下織毛衣的陶萌,爸爸坐在媽媽旁邊,二人偶爾還眼神交流,夜雙雙抿唇偷笑,陶萌正聊著家裡的雜事,抬頭看到夜雙雙回來,不禁四處張望卻沒看到夜晚晴,不禁蹙眉。“雙兒,你妹妹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啊!二妹今天有上學嗎?”驚異的瞪大眼睛,她們今天考試,都是分班插坐的,因為夜晚晴十之八九是不上課,所以她並沒有特彆注意。 “真不知道你這姐姐是怎麼當的,你前腳走,她後腳就跟著去上學了。”陶萌放下兜裡的毛線,點著夜雙雙的光額頭,含笑的斥怪,夜雙雙聳肩給夜建國做了個鬼臉,跑進房裡拿點心了。 夜建國看陶萌略帶憂鬱的臉,不由笑道:“你放心,你那個二女兒機靈著呢?” “也是。”麵上是笑,陶萌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裡七上八下的,相比起夜雙雙來,她更憂心與那及其懂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