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活下去,我要吃東西,我要女人,我要活下去。。”隻聽季大山聲音顫抖而急促,嘴裡不斷地念叨著什麼。同樣的幾句話在他的嘴裡一直重複著,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又像是自我催眠。看著薛佩珊發來的照片,穿著蕾絲邊的簡單衣料搭配,襯托出她那極致的身材,再加上酷似冰冰的臉蛋,讓季大山看得眼睛都直了。孫劍給他的命令是引走陸風門前的喪屍,無論用什麼方法,必須在十分鐘之內完成,否則彆說進彆墅,孫劍連一塊餅乾都不會給他!但是如果成功了,他不僅能吃飽還可以在彆墅裡挑房間。甚至能和薛佩珊來上一次酣暢淋漓的大戰。雖然也是一個色中餓鬼,可是他的檔次最多也就是維持在洗頭房,浴室。什麼時候碰過薛佩珊這種品質的女人,季大山是一個老板的司機,他能出現在彆墅區也是機緣巧合。末世之前,季大山的老板在彆墅區裡買了一棟彆墅,準備送給乾女兒。那天天上下著暴雨,季大山開車送老板和老板乾女兒過來看房子。那乾女兒穿著簡單身材暴露,尤其是幾乎要被撐爆的齊臀小短裙,走起路來一扭一扭,搔首弄姿的樣子,看得季大山直吞口水。剛上車老板就當著季大山的麵,在身材妖嬈的乾女兒身上,毫無顧忌地上下其手。季大山在心裡不斷地罵著這個老王八蛋。說是乾女兒,但明眼人都明白這是老板包養的二奶。不過他也隻能在心裡罵罵,最多再透過後視鏡偷窺幾眼那乾女兒短裙下若隱若現的蕾絲花邊。到了彆墅後,點頭哈腰的目送老板摟著乾女兒進彆墅裡麵去‘看房子’,季大山則是在樓下等。看老板那歲數以為最多也就半個小時,可是這一等就是一天。季大山以前在部隊開車,退役後一直賦閒,結果聽說一個老板那裡招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就去了,誰知老板聽說他以前在部隊開車,立刻就要見他。後來才知道,這老板是地產開發商,得罪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人,擔心被仇家報複,而季大山又是軍人出身,所以才被老板看中,讓他來給自己當司機。他一無技術二無能力,實打實的一個社會邊緣人物,運氣好得了一份給老板開車的活,一個月也能拿上個萬把塊。這種便宜事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現在老板泡妞沒下來,他也不敢上去催,隻能抽煙在下麵乾等。餓了他就點外賣,西裝是租的,擔心淋雨了到時賠錢,所以硬生生吃了幾天的外賣。直到一周前,他在手機的新聞裡看到,說外麵現在到處都是喪屍,才知道末世爆發了!此時彆墅區裡也開始亂了,季大山拿著手機衝進彆墅,在浴室裡發現了光著身子已經變成喪屍的兩人。 彆看平時五大三粗,可看到喪屍的瞬間他就不行了,腿抖得像是摩托車的發動機,更彆提殺喪屍了。手忙腳亂地關上了洗手間的門,用拖把卡住,然後鎖上的洗手間的門。看到彆墅外的喪屍也不敢出門,就這樣他躲在了彆墅裡,餓了就吃老板給乾女兒買的高檔零食,渴了就拆開老板的紅酒。這些都是季大山弄進來的,當時搬的時候累得半死,他還在心裡罵,撐死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沒想到卻被他給吃了。就這樣他過了幾天,三天前就把東西吃完了,房間裡連水都沒有,看了新聞自來水他也不敢喝。沒吃的也沒有喝的,這兩天他就靠著喝紅酒度日,早就餓得兩眼發綠,手抖像是帕金森,可當聽到有女人的時候,還是不怕死的開著車給孫劍開路。想著反正拚完這一場房子吃的女人啥都有了,於是一咬牙就把老板車庫裡的福特猛禽開了出來。車燈也沒敢開,幾乎是閉著眼睛衝出了他老板的彆墅,隻聽一陣如同撞破習慣的悶沉聲,接著就是滲人的嚎叫。車子怎麼開到陸風彆墅外的他都不知道。點完煙抽了兩口,季大山稍微平穩了一下情緒,看著手機上薛佩珊的照片尋找著動力,孫劍的短信了跳了出來。孫劍:“大山彆墅後麵的人已經上岸,你該動手了!”季大山把手機揣進了**,用褲襠對著薛佩珊的照片,就像是得到了某種滿足,咬著牙打開了車燈。福特猛禽的強光燈透過屍群射在陸風彆墅的圍牆上,影影綽綽就像是一個個鬼影。不過季大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前幾天透著窗戶看,那些長著獠牙利爪,身形迥異的喪屍,此時就站在車前離他不足十米。看著一幅幅如同惡鬼般的猙獰麵孔,聽著屍嘴裡發出的鬼哭狼嚎,季大山全身一抖,接著就覺得屁股下一陣溫熱傳來。是的!他嚇尿了,黃色的尿漬衝刷著手機屏,從薛佩珊性感的照片上流過。“孫劍!他究竟行不行!”不遠處,一輛長城炮中,薛佩珊坐在副駕駛,看著陸風的彆墅圍牆外的兩束光線不屑的說道:“你說給他發暴露點的照片給季大山一點動力我也發了,你看他動也不動,不會是嚇得尿褲子了吧”孫劍手摸著薛佩珊的大腿,滿臉的猥瑣恨不得現在就撲到薛佩珊的身上。他拉了拉領口的領帶,這是一般物業上的職業裝,隻是也不知道多久沒洗,白色的領口現在已經變成了黑白,看身上過去極其的惡心。就聽孫劍厲聲說道:“媽的!他死了最好!我們進了陸風的彆墅不就少分一份嗎!”說著他就作勢要撲上來,薛佩珊用力地推開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乾什麼?”孫劍被她推的撞在了車頂上,薛佩珊的心裡咯噔一下,她也隻是條件反射,沒成想把心底裡的厭惡表現了出來。“你嫌我臟?還是變卦了?”看到孫劍的臉色開始沉下去,薛佩珊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劍劍,我怎麼會嫌你臟呢,你看我身上,好幾天沒洗,都變味了,現在外麵這麼危險,等進去了,我洗乾淨好好伺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