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猶如驚弓之鳥的女人忽然有了主心骨似的,包括那個叫許潔的短發女人,也是昂首挺胸!陸風的眼睛被她這個動作引得不住的放光,這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讓幾個女人不由得心生厭惡。陸風接過鄭雪遞過來的一塊手巾,他一邊擦著臉,一邊玩味的說道:“我想你們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那麼現在我來宣布一下,周麗,告訴她們”守在門口的周麗一直靜靜的聽著陸風的話,她看了一眼在陸風身後站著的鄭雪,鄭雪如同保鏢一般。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多餘的話語,之前那種憂國憂民的慷慨激昂早已**然無存。隻是幾天的時間,她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儼然就是陸風的影子一樣的存在。周麗聲音清冷,隨意的說道:“想留下來,就要守這裡的規矩,有房子住,有東西吃,否則死!”說完也不管幾女的反應,舉起手裡的彎刀指向陸風:“他就是這裡的規矩!”陸風就放任周麗這麼說,幾個女人聽後都有些局促,一幅幅進了狼窩的表情,陸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們終於有了些末世中應該有的表情。“什麼規矩,這裡是黨衛軍的軍部?私定規矩沒有人道,你這是違法的!”關鍵的時候,總會出現一些反對的聲音,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金發女人,她麵對著陸風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的意見。陸風並不是要把這些女人變成奴隸,不過在他的地盤就要聽話,雖然都是女人可是管理起來也許比男人還要費勁,特彆是這個金發女人。陸風凝眉看了過去,剛才金發女人一直都是側對著他,沒有能夠看清楚樣貌,現在轉過身卻讓陸風不由得氣息停滯。柳眉大眼,鷹嘴鼻,外加一張形似櫻桃的小嘴唇,形似顧佳佳圓潤的臉蛋上少了幾分肉感,同樣的嬰兒肥,對比顧佳佳的呆萌可愛,這個金發女人卻是多了幾分性感。也正是這幾分性感,讓人沉醉其間,細長的直發被她撩到了右邊,斜過去露出雪白中透著幾分粉嫩的耳朵,小巧的耳朵呈現出桃色,微微下擺的耳垂襯托出一股難言的神韻。仿佛有種富有靈韻的感覺。藍色的雙目仿佛就像是畫龍點睛,在這精致的臉龐上襯托出一股異域之美。一股滿滿的異國風情在陸風的心中回**,敲擊著他的心靈,縱然有著千部小電影的資深閱片師的成就。可是陸風仍舊是被金發女人的相貌和氣質給折服,不同鄭雪,顧佳佳,周麗,華夏這種傳統美女,大洋異端的風情他可是從來沒有真正的領略過。、此時站在麵前,陸風有一種似夢似幻的錯覺,恍惚間他覺得麵前的金發女人有些像一個人,那個穿著白裙站在路邊,忽來一陣大風,裙擺飛揚,女人臉上帶著嬌羞和微笑。 就這簡單的瞬間迷倒了多少萬千男人,就像是一股熱浪在心中燃燒,曾幾何時陸風還把那張海報貼在他的床頭。所有的回憶化為一個名字,瑪麗蓮·夢露。陸風相信如果麵前的金發美女剪成短發,再燙個頭,絕對是瑪麗蓮·夢露2。我有罪我該死,你迷死老子算了!陸風強忍著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毫無表情地盯著麵前的金發女人。金發女人也直視著他沒有絲毫的畏懼,可陸風是什麼人?他是從末世中摸爬滾打過來的人,早練就了一副刀槍不入喜行不於色的功夫。“你叫什麼名字?”陸風淡淡的說道。“她叫白鴿!”陸風看向坐在角落裡一直不說話的薛佩珊,這個女人進來的時候他就觀察過了,有姿色,有身材,最關鍵的是有心機。此刻看到陸風發問,白鴿還給他臉色看,於是就起身代為回答。薛佩珊坐在那裡不胡說話就是在觀察形勢,現在說話,就說明已經觀察好了,於是開始站隊。陸風的個性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種男人她薛佩珊最為熟悉了。隻要順著陸風,那就萬事大吉。陸風看了一眼薛佩珊,後者很有眼色地說道:“我叫薛佩珊,24歲,是一個演員。。。”薛佩珊接著機會率先開始了介紹,原來她是一個演員,根據陸風的估計應該是三線開外的那種。她始終遊走在演藝圈的外圍鬱鬱不得誌,有一天投資方的老板把她喊了過去,問她想不想當主要,不過前提就是被包養,而這個彆墅就是他們兩個幽會的秘密場所。末世爆發前,她正好和老板為愛鼓掌,忽然之間老家夥的老婆來查崗,他跑出去接電話,淋了點雨。可是這一打就是幾個小時,琢磨著把老婆當成黃臉婆的老板為什麼能聊這麼久了,薛佩珊想著女主角的事。於是就從包裡拿出了特意準備好的性感的蕾絲內衣換上。當她換好內衣走出房門來到陽台準備給老板來個驚喜的時候,那麼老板的皮膚和麵色一驚變成了灰色。正一手捏著電話,機械地在陽台上跳著踢踏舞步。聽到薛佩珊的動靜,於是開始瘋狂地拍著陽台上的玻璃門。幸好,老板出去接電話的時候,擔心薛佩珊聽到把門關上了,喪屍不會開門,所以就被關在了陽台。薛佩珊連滾帶爬地跑回了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停了,拍擊聲也消失了。再出來的時候,老板變成的喪屍也倒在了陽台地上。看著花盆上的血跡,薛佩珊知道,老板在陽台上失足滑倒,正巧腦袋摔在了陽台的花盆上,成為了一隻短命喪屍撒手人寰。於是她在老板家的彆墅裡躲到了今天。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又看到群裡的孫劍在發零食大禮包的圖片。為了一口吃的,她再次把自己給賣了。聽到這裡,陸風眼神忽然閃過了一絲寒芒,他指著薛佩珊和白鴿說道:“除了白鴿,還有這個薛佩珊,其它人可以走了!”“啊!?”幾個女人麵色惶恐,外麵可都是喪屍,其中有人厲聲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外麵可都是喪屍,你讓我們出去喂喪屍嗎?我。我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