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陸風卻不知道周圍幾人震驚的表情,他隻是摸著下巴看著被自己打碎的正麵屏障,心裡麵不禁好奇了起來。"這屏障感覺怎麼有些怪異,並不是那種鋼鐵的感覺,也不是如同一般的牆壁那種堅硬,隻覺得像是打在了玻璃上麵。"隻是這種玻璃又像是防彈玻璃那種,如果是力量很輕的話,記得在上麵力量就會被這種屏障給卸掉,還想打破這種屏障,必須要使用出強大的力量才可以將其擊碎。不過此時陸風心中也不再糾結,他能明確地覺察到,這屏障的力量適合對麵使用屏障技能那個女人的身體是連接著的。如果這個屏障出現什麼損傷,也是應該在那個女人承受能力之內,換句話說,屏障挨打,女人的力量相對的話也會受到衝擊,如果在他承受範圍之內,那麼他就不會受傷,否則超過這個範圍,他就會氣絕倒地。看著遠處躺在地上吐血的女人,陸風也不再理會,隻是手裡隨身握著七騎士手槍,現在這個女人速度根本不及他,即使想要重新塑造屏障,陸風也能輕易的將其擊碎,想要對他造成威脅那也是不可能的。至於另外兩個人,那名力量型的變種人,已經和醒過神來的孫曉珊打得平分秋色,至於蔣飛,蛇是用他的水蛇,將那個敏捷性的變種人,也是騷擾得無法前進。於是陸風又重新看向躺在腳邊的崔鋼泰,現在的崔鋼泰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股淩厲的氣勢,已然就像是一條死狗似的躺在那裡,看到陸風過來之後,崔鋼泰的臉色明顯變得更加的難看。不過崔鋼泰人就是強大隻精神,對著陸風說道:"你等著和我同歸於儘嗎!想好了嗎,要殺了我,你們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出去聽到崔鋼泰的話,陸風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眼神之中沒有任何情緒,異常的平靜。就是這個眼神,讓崔鋼泰滿是危險的話語仿佛失去了力量,沒有任何威懾性,仿佛他在陸風的麵前就像是一個笑話。"來呀渾蛋,你們這群華夏的豬,以為勝利了就能騎得牢的頭上嗎?老子永遠看不起你們這群…"崔鋼泰突然憤怒的開始咒罵起來,而站在旁邊的陸風,卻將他的嘴給抓住了,隻見陸風的眼神冰寒如野獸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看著他說道:"你們這群棒子包括你這個雜種,從始至終,都是靠著你們華夏的老爹爺爺生養才活到現在,甚至連你們的國旗都是傳承於華夏,你們的吃穿住行哪一樣不是華夏人格的,甚至你們的命都是華夏人的傳承,不過卻沒有想到養出來你們這一群忘恩負義的敗類,做白眼狼也要有點底線""老子今天的任務就是教你來做人的,你們任人為父,還有臉在這裡罵自己的祖宗,今天老子就要教教這些棒子什麼是老子大兒子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