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族,是獸人中的皇族。阿呆是幸運的,因為他就是偉大的獅族中的一員。不可否認,幸運的同時,阿呆又相當倒黴,僅僅是因為吃得太多,作為偉大獅族中的一員,他被驅逐了,直接由偉大的皇族被打到了一名最最低級的獸人戰士。該死,不就是因為吃得比彆人多一點嗎?但是他阿呆的力氣,也是彆人的好幾倍,乾起體力活來,一點也不含糊啊!!大不了他以後少吃一點了,乾嘛把他拉來當士兵呢?阿呆討厭當士兵,討厭殺人,討厭血腥的味道!唔,除了吃和睡,他討厭其它的一切,就連和母獸人交—配,他也相當的討厭。所以,阿呆還是處男身,也許是處獸,誰知道呢,管他的,反正他討厭死獸人了,吃不飽穿不暖,還長著一副醜陋的外貌。哎,阿呆懷念死以前的日子了,以前,他很帥的,至少好多扭捏的娘們兒為了他尖叫,要不是他定力好,也許早就被放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了。回想一下,阿呆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裝純不上,靠,後悔死了!他辜負了那些娘們兒,也許是上帝對他的懲罰吧,不小心和人乾了一架,睜開眼睛的時候,阿呆就是這副禽獸模樣了,還身處東北平原,身邊全是禽獸,他差點沒嚇死。想找個火車站回去,結果身上又沒帶錢,想走回去吧,想想自己現在這副尊容,又害怕嚇壞了可愛的小朋友們。哎,阿呆隻得很糾結待在禽獸帝國了。可是好死不死的,一群禽獸,竟然因為他吃得多就把他放逐了,放逐就放逐吧,反正他阿呆也不想在禽獸群中待下去了,可是這群該死的禽獸啊,居然讓他當士兵,還學人家玩偷渡!!無辜的阿呆成了炮灰的角色。阿呆是倒黴的,他從來沒有認真的打過仗,頂多也就是和街頭流氓一流一對一或者被他們群毆自己一下,像這種真槍實彈的和人家乾,他還是第一次。鋪天蓋地的箭雨砸了下來,沒有任何經驗的阿呆掉頭就跑,結果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好死不死,腦袋狠狠的磕在前麵的大樹上,那聲音,好像打雷一樣。他隻來得及冒出最後一個念頭,就華麗的昏了。人……不,禽獸一倒黴啊,喝涼水都要塞牙逢,你說昏就昏唄,偏偏還被人家五花大綁的擒住當了俘虜;俘虜就俘虜被吧,反正他阿呆認了,可是那些長著尖尖耳朵的、漂亮的家夥竟然不給自己飯吃。這點,阿呆實在無法忍受,他要告他們,告他們虐待俘虜,虐待無害的小動物!唔,隻是不知道這裡的法院在哪裡?算了吧,反正他阿呆夠倒黴的了,不給吃就不給吃吧,總不會也不讓他睡吧。這裡好像是某個樹洞,阿呆渾身被綁得像個粽子,小指頭都動不了一下,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不一會兒,鼾聲如雷。 剛睡著不久,正準備做個美夢,在夢中飽飽的吃他一餐,卻被人幾腳踹在屁股上踹醒。阿呆真的生氣了,他們不止虐待俘虜,簡直是不讓人活嘛。於是,他用憤怒的聲音咆哮,從而表達自己現在有多憤怒:“吼,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彆碰我!”事實上,朱大仙說那晚不小心抓了個倒黴的俘虜,紫風就一直幻想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獸人,唔,那種猩猩獸人的機率比較大,他們像猴子一樣敏捷,怎麼會被抓住呢?終於見到這個倒黴的獸人,紫風吃了一驚。這……這是人還是牛?唔,也許是二者結合的新生產物吧。這倒黴的獸人,擁有最少三米的身高,躺在地上,仿佛大木樁子一樣,他強壯的身板,就好像一頭健壯的野牛,渾身肌肉刀削斧鑿,盤虯交錯,就像一條條蛟龍盤虯其上,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他渾身上下長著濃密的金色毛發,兩隻手……爪子長著鋒利的指甲,寒光閃閃;最讓紫風吃驚的是,他的頭居然是三分像人七分像獅子的獅子頭,那幾根長長的胡須鋼針似的橫立著,兩顆恐怖的獠牙閃爍著懾人的光澤。他睡得很香,口水橫流,雖然很不願意打擾他的美夢,但紫風實在忍不住想在他肥大的屁股上來上那麼幾腳。他憤怒咆哮,好像晴天一聲悶雷,震得紫風耳膜生疼,嗡嗡直響。“他是獸人的皇族——獅族獸人,是我們唯一的俘虜,你可以問他關於傳送基地的事。”朱大仙似笑非笑的看著紫風,道。紫風瞪大了眼睛:“他們……他們怎麼這麼大?”安樂撇撇嘴,很幽默地道:“事實上,獅族沒有這麼大,也許這家夥變異了,介於獸人和魔獸兩者之間,所以才這麼大。”紫風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想再踹這獸人兩腳,卻有些畏懼他龐大的身軀,提起的腳又放了下去,尷尬地笑笑,他問道:“喂,大家夥,老子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看清踹自己屁股的人後,阿呆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人,這是標準的人,而且還很帥!阿呆發誓,這是近一年來他見過的唯一一個標準的人。就好像迷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家人,他實在難耐心中的激動!“人類,人類,人類!!”阿呆熱淚盈眶的歡呼著,聲音如雷灌耳,三人不由痛苦的捂住耳朵,紫風道:“他……他不是嚇傻了吧?唔,大仙,我叫你溫柔一點你不聽,看把人家嚇哭了,實在罪過!”對此,朱大仙隻得狠狠的豎起了中指,貌似踹人家屁股的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溫柔的家夥。他的聲音實在讓三人有些受不了,紫風擺出惡狠狠的表情,吼道:“喂,彆叫了,否則老子割掉你的獅鞭拿去泡酒!”一聽,阿呆死死夾住大腿,一張獅嘴緊緊閉了起來,再不敢發出一個音節,銅鈴似的獅子眼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那模樣,說不出的委屈和可憐。紫風看得實在不忍心了,語氣柔和了些,道:“喂,你叫什麼名字?”阿呆看看自己的胯下,猛搖頭,就是一個字不說。開玩笑,那玩意兒是割不得的,雖然現在這副模樣醜了點,但他還指望用它去傳宗接代呢。三人茫然的看著猛搖頭的阿呆,半天沒反應過來。許久之後,似乎隱隱從他看自己胯下的眼神中讀出了點什麼,紫風啞然失笑,道:“md,純屬一傻大個。放心,隻要你老實回答老子的問題,老子可以考慮不割你的鞭,並且可以考慮給你找頭母獅子。”阿呆猛點頭,轉而又猛搖頭,隨著他點頭和搖頭的動作,眼神也由初始的興奮轉變為沮喪和無奈。三人更茫然,紫風搖搖頭,很是氣餒地道:“賣狗的,老子懶得和你玩啞迷,快說,你們的老巢到底他md的在哪裡?”現在,變成阿呆茫然了,心想:咦,這光頭不是在問自己名字嗎,怎麼突然又問這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道問彆人名字的時候突然轉問其他問題是很不禮貌的嗎?當然,這是那個美麗的幼兒園老師教阿呆的。“我要吃的!”他委屈地道。md,和禽獸就是沒法溝通,你問東他答西,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嘛,紫風深受打擊,道:“你他md,少給老子婆婆媽媽的,快說,你們的老巢到底在哪裡?你是不是想嘗嘗滿清十大酷刑的滋味,知道滿清十大酷刑嗎?告訴你,那可是很爽的玩意兒,老子包你喜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