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上天的氣勢(1 / 1)

女人本色 止水無塵 1615 字 22天前

第三十五章上天的氣勢尼珞氣呼呼地看著眼前那些有些呆怔的人,“你們真是沒腦子啊!那麼白癡的易容術的看不出來!”那些隨白殤而來的手下們第一直覺是覺得眼前這人不簡單,互相對視幾秒後,其中一人走出來說:“這位公子,此話怎講?難道公子有辦法區分這兩人?”尼珞聞言暫先沒有回答,而是轉身狠狠地瞪了眼南枯槿,似很沒麵子地說:“可彆跟彆人說你是我師姐,師傅教的你都給哪兒去了呀!”大步流星地走到假白殤身邊,迅速地用手指封住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不讓他有所掙紮,冷言道:“切~你這假冒的家夥假冒也不高明點,易容術被我們這些醫術高明的人一看就破,今天也算你倒黴遇見我。”南枯槿看著尼珞那尾巴翹上天的氣勢,心裡就不爽,“喂,小師弟,你速度點,大夥可是等著呢。而且,我旁邊還有個傷員,等著醫治呢!”尼珞忙著在那假白殤的臉上忙活,頭也沒抬,隻是悶悶地說:“死女人,你那傷員的病可不隻是肩頭那一點,若我沒看錯,他好像是有病根的,你不信把把他脈試試。今日應該是那寒症發作,要不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被人傷到的,也算他倒黴吧!”白殤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叫‘尼珞’的人,自己的這個病,可是請了無數名醫都沒有醫治好的,無奈之下他隻有瞞著手下的人,並且瞞得很是成功,可這眼前這人一看就知道,倒是讓他大吃一驚。還有就是,他跟自己的小東西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感覺關係不簡單啊!尼珞終於摸到了易容的接口處,眼睛一亮,手指一動,一把短小薄薄的小刀出現在指尖。他用小刀在假白殤的臉皮上一滑,一道細小而顯淺的痕跡出現了,卻不見血流出。尼洛自信不會傷到麵皮下的那張臉,炫耀般地看了眼南枯槿,再看看那些凝神看著自己的人們,指尖在痕跡處輕輕一挑,一張薄弱蟬翼的麵皮被他撕下。他倒要看看這張麵皮下的人到底有張什麼樣的臉。當人們看見那張臉,已經有人忍耐不住,跑到一邊乾嘔起來。南枯槿心下則是直犯惡心,扭過了頭不再看那張可怖的臉。尼珞看過無數張臉,見過這種情況也是有的,但再次看到,還是覺得慘無人道。假白殤的那張臉,已經被毀的徹徹底底,坑坑窪窪的,好像是用毒蟲一點點咬成這種模樣。那些傷口處有紅有紫,整一顏料盤,尼珞心中疑惑,為了次叛亂,用得著將這張臉毀成這樣麼?看來這影宗製度和人心還真不是一般冷啊,那她為什麼還……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枯槿,隻見她滿臉痛惜的撫著白殤的傷口,用自己的身上帶的上好的金瘡幫他處理著傷口,白殤則是用少有的溫柔看著南枯槿,任由她包紮著自己的傷口。尼珞在那一瞬間心想,若是自己這樣子?她會像這樣子心痛麼?怕是沒什麼可能吧!苦笑著低頭,那一臉絕望的假白殤此時此刻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尼珞想這影宗的人怕是沒那麼簡單就放了他吧!“死女人,你看看你,才一下山,就發生這樣的事,看來我還是不能離開你的身邊啊!”曖昧的語調引來白殤的眉頭微蹙,南枯槿瞪了眼那個故意的人,殊不知,尼洛此時的心境是如何的悲傷。 “你跟他什麼關係啊?”白殤認真的看著南枯槿,等待她的回答。南枯槿淡淡地說:“普通的同門關係。”聽見南枯槿的回答,尼珞表麵上雖沒有說什麼,但內心還是微微變得苦澀,畢竟聽見這意料中的答案,無論誰也不會好受的。白殤知道南枯槿一向是個木頭腦袋,明明那叫‘尼珞’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跟自己是如出一轍,她怎麼就不清楚他的心意呢?愛憐的摸摸南枯槿的頭,卻換來南枯槿的一記暴栗,“彆亂動!包紮著呢!”白殤小聲嘀咕,“你也就這時候能欺負我。”她們離那麼近,南枯槿怎麼可能聽不見他說的話?有些委屈地看了看他,就他那樣強勢的人,誰比得過啊!突然想起剛才把脈得到的信息,南枯槿有些擔心地問“白白,你身體裡怎麼會有寒毒?”“因為我門派的功夫必須要在一個極其嚴寒的地方練成,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我為了增大功力,在雪境的寒潭裡泡了整整一年,雪境寒潭水中的寒毒入體,就落下了病根。而且這寒毒發作是不定時的,所以……”“所以今天就這樣了是吧!我說我怎麼覺得你今天這麼不對勁,原來是這樣啊!要不按著你的性格,那些人應該早就斃命了。”白殤聳聳肩,不可知否地點點頭。尼洛聽了之後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也不是沒有醫治的辦法的。”“真的,那你說說看。”南枯槿率先喊出聲來,眼睛晶晶亮,畢竟因為這個自己可是有了到這個未知的世界轉轉的機會了。“雪域寒潭的寒毒固然厲害,可大自然的相生相克是無時無刻存在著的。聽師父講過,在雪域裡有一棵傳說中的靈樹,叫做豔陽魔樹,上麵結的果子是世間最最炎熱的東西,吃了它可以平白的添五十年的功力,隻可惜,這棵樹也隻有傳說中有人看到過,我還沒有聽說過世人有人尋到那棵樹的。況且雪境凶獸出沒,還有不出名的妖精,自然甘願冒這個險的人很少。不知你是否願意呢?”白殤沉吟好久,搖了搖頭。“這寒毒我也承受了幾年了。隻是痛苦而已,不會有什麼的。我還不至於冒這麼大的危險。畢竟……”他看了眼南枯槿,“畢竟我已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南枯槿聽罷,心顫了顫,她知道,白殤不是怕死,他是怕死了之後再也見不到她。就憑這一句,南枯槿就下定決心,不論如何,她也要去次雪域。(某塵搖頭:某個大腦一條筋的人又要邁上冒險之途了。)尼珞點點頭,他明白白殤的決定,“那你也隻能一輩子生活在這寒毒之下了。不過的確如公子所說,這寒毒不會對公子的性命有些危害。”看了眼那邊眼珠子骨溜溜直轉不知在想什麼鬼主意的南枯槿,尼洛好心的提醒白殤,“最近我們可得看緊某人,可彆讓她做出什麼傻事。”白殤當然明白警告中的人指誰,點點頭,瞥了眼南枯槿,半晌終究還是問道,“不知尼珞你下麵有什麼打算?”尼珞想想回答,“把她安排好了,我就會離開。畢竟我還沒遊曆遍整個黎國。作為一個醫者,我要做的事還很多。”白殤此刻是完全放心了,也該處理處理自己幫派的事了,看著那幾個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心腹,冷冰冰地說,“連我是真是假都感懷疑,真是白養你們了,回去自己領罰吧。還有這個分部裡的人都是反叛之徒,全部格殺勿論,之後從總部中我會挑些人重新在皇城發展勢力的。看來影宗的人是要好好裁選裁選了,在這這麼重要的皇城裡,自己的手下竟然有反叛之心,而且還準備了那麼多年!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南枯槿聽到這個宣布,雖也覺得殘酷了些,但在這江湖裡,不狠一點終究是不行的。扶起白殤,與尼珞一起走出了分部的大門。白殤走前看了眼那個假冒的自己,不用自己說,他們也應該知道怎麼處理了吧!晚上的客棧裡。尼珞有一個病人,所以先行離開,大概過幾天會趕上他們。而南枯槿擔心白殤的傷勢,加上晚上睡不著,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去趟他的臥房。敲了幾聲,不見有人回應,南枯槿推開門,朝屋內好奇地看去。月光灑在那寬大的床上,白殤穿著月牙色的單衣依靠在床頭,濕漉漉的長發不是有水地落下,單衣領扣大開至胸前,裸露出裡麵白皙的皮膚,堅實的男性胸膛。束腰隨意係在腰間,仿佛伸手一扯那輕薄的衣物就要滑落於地。柔軟的月牙色下,一雙修長的雙腿肆意在長衣外伸展著,不知是在引誘著誰的視線。南枯槿看著,立刻就傻了。天啊!!!!這不是在引人犯罪麼!!!!!轉身,就要關上門悄悄離去。“小東西既然來了,就這麼走了?我可不依啊!”南枯槿聞聲尷尬地轉身,乾笑著看著那個邪魅的男子踏著滿地瑣碎的月影,朝自己款款走來。赤足走在那冰涼的地上,南枯槿心裡納悶他怎麼就不覺得咯腳呢?當她再想逃時,一切已經遲了。白殤一把關上房門,堵住了她最後的希望。南枯槿咽了咽口水,狼一樣的眼光將白殤從頭到腳栽掃了遍,但自己的內心卻在做著艱難的掙紮,這也實在不能怪她,的確眼前的景色實在是太香豔了。白殤用手指挑起南枯槿尖尖的下巴,紫眸中閃著魅人的笑意被長睫毛半遮半掩,曖昧的氣息立刻在空氣中彌漫。他那麼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凝視,釀著翩翩愛意。就這麼緊緊地看著對方,誰也沒有辦法先把目光移開。“白白,嗬嗬嗬……你看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吧。”南枯槿率先回過神來,在白殤灼灼的目光下就要離開。白殤挑眉,“小東西,你說你逃得掉麼?”在南枯槿驚呼中,白殤一把抱起她,就向床走去。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