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算什麼,迷茫之餘更多的是不解,離了婚然後又跟要結婚的前夫當情婦嗎? “想什麼呢?”江書墨看著魂不守舍的女人,那浴巾將她裹了起來抱到床上。 白晚突然抬頭直直的看著她,眼神從最初的堅定變成了迷惘,“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好像從未真正的了解過你?” “剛剛不都跟你解釋了嗎?”江書墨的聲音又冷了下來,感情自己剛剛解釋了那麼多都是廢話啊。 “可可說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江書墨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黑著臉將她仍在床上,打電話讓酒店購物中心的服務員按他們的尺碼送兩套衣服上來。 出了套房的門,兩人又恢複了之前的情形,誰也不搭理誰。 乘電梯下樓時,湧進去的人太多,白晚猝不及防的被身後的人撞得往前倒,眼看著就要跌倒了。 身旁的江書墨長臂一伸就把她攬進了懷裡,用自己的高大的身體幫她擋去身後的擁擠。 他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跟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樣,全新的白襯衣還有著折痕,看著她的皮帶金屬扣,白晚突然覺得腳一軟,似曾相識的一幕突然閃進腦海,她剛剛似乎有將他解開皮帶的休閒褲用腳往下蹬。。。 白晚有些不願意相信自己對她的渴望會這麼強烈,但是江書墨的氣息圍繞在她的周圍散不開,使得她的臉越來越紅。 出電梯時,江書墨自然而然的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白晚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雙手,忘了掙紮,任由他拉著她一起去前台退房,四年前他們也總是這麼牽著手四處溜達。 剛退完房,江書墨的手機就響了。 “有什麼事嗎?。。。嗯,知道了。。。我馬上去找你。”說著,江書墨看了看身邊的女人,眼裡是無可奈何的歉意。 白晚立刻就猜到是唐慧珊的電話,甩開他的手把他一推,轉身就往外走。 剛走出兩步就被他拽住,江書墨從後麵貼了上去,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生氣了?” “我才沒有生氣了,你趕緊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我就。。。”說到一半,對上他那雙幽深的黑眸,白晚心底有一縷慌張。 江書墨直勾勾的看著她,微微沉著聲問:“你就怎麼樣?” 白晚在他犀利的眼神下說不出一個字來,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冷場。 江書墨見白晚一聲不吭的模樣,以為她壓根就沒有相信自己,那股煩躁有湧上來,原本到嘴邊的解釋又咽了回去,舍不得罵她,隻能化為一句冷冰冰的話:“走啊,要留在這裡當門童嗎?” 一直到上車江書墨都沒有看她一眼,白晚主動示好:“我沒有生氣,真的,我是覺得你既然要跟唐慧珊演戲,那我就不能拖你後腿啊,不然會露出馬腳的。” 江書墨還是不搭理她,隻是冷峻的臉部線條不在那麼緊繃。 見他還是一副臭屁的樣子,白晚半降車窗,偏頭向外看去,不去看駕駛座上的男人。 黑色寶馬在一個十字路口拐彎時,白晚突然轉頭對江書墨說:“在前麵放我下來就行。” 江書墨側頭看了她一眼。 白晚見他沒踩刹車,根本就沒有停車的打算,一旁公交站裡唯一去生日宴附近的五路車都要走了,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快停下,公交要走了。” 江書墨掃了眼自己胳膊上那隻白嫩纖瘦的手指,抿著薄唇,但車子很快就聽到了路邊。 白晚剛開車門準備下車,突然看到五路公交快速從車前經過,留下一串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