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江小白,瞧見白晚寧願帶“大寶”去都不帶自己,又傷心又生氣,果然是有了新歡就忘了他這個舊愛。 最後,江小白不知從那個旮旯裡拖出一小盆仙人球,那小鏟子給它鬆土,一邊還不忘記小聲的數落著白晚的不對。 一旁的江老爺子看了,歎息了一聲,真是割不斷的血緣啊,這小孫子自己從來沒有相處過,但是就是愛得不得了,恨不得時時刻刻放在手裡捧著。 。。。 江書墨沒有穿西裝,在襯衫外套了件羊絨大衣,出了門,白晚就很急不可耐的靠過去挽著他的手臂。 白晚的骨架很纖細,一米六三的個子,挨著他怎麼看都是小鳥依人的感覺。 兩人默契的誰也沒有提出開車去超市,就這樣在金域藍灣小區裡走著,前麵是一條狐假虎威的見人就吼兩聲的雜交小土狗。 金域藍灣是高檔小區,裡麵出的基本都是渝城一些商人或者是科技新貴,不是有轎車從他們身邊經過,白晚發現有些車會明顯緩下來,更有明目張膽的會降下車窗看幾眼,還有的甚至直接停車跟江書墨打招呼。 那些投落到白晚身上的目光很驚訝,但是僅此而已,沒有敵意,還會衝她微微笑著點頭。 出了小區,白晚把手故意伸進他的大衣口袋裡,有些調皮的說:“這裡好暖和好暖和。” 江書墨側頭看到她殷紅的耳根子,握住她的手捏了會兒:“想去哪個超市?” 白晚左右看了看,左後指了指左手邊:“這邊吧,離得近,而且就旁邊還有一個兒童玩具店。” 她答應了小家夥給他買一個新年禮物。 “大寶”在出了小區後,發現一直沒有車可以做,就開始耍賴不肯走了,估計是跟著江小白混,走哪了老太太都讓坐車,現在走不了長途了,一發現自己被白晚坑了,立刻用抬起前爪子扒著路邊的電線杆子賴皮。 不管白晚怎麼哄怎麼威脅,“大寶”死死的抱著電線杆子不撒手,好嗷嗷叫得慘絕人寰,像被虐待了一樣。 路人不時吧詭異的目光投向白晚。 白晚隻好蹲在“大寶”身邊,一邊撫摸著它的狗毛,一邊跟路人解釋:“這是我家的狗。” 江書墨一直站在離著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看著前麵鬨騰的一人一狗,走過去就聽到白晚在柔聲細語的勸導懶惰的小土狗,他望著“大寶”擰起了眉頭,然後猛地咳嗽一聲,低沉又透著威嚴的男中音。 “大寶”的眼睛瞅見繃著臉的江書墨,放開那根電線杆子,撒腿就往前跑,哪裡還有剛才執著的無賴勁兒。 我去,這年頭,連狗也知道欺善怕惡! 白晚起身拍了拍褲子上“大寶”留下的爪印,衝江書墨出奇了大拇指,江書墨瞟了她一眼,徑直越過她往前走,她追過去,又把手放進了他的大衣兜裡,卻聽到他嫌棄的說:“你臟不臟啊?剛摸過狗的手。。。” 白晚故意把手心往他手背上蹭了蹭,挽緊了他的胳膊,“再臟也是你兒子的狗!” 江書墨雖然嫌棄她,卻沒有把她的手拽出來,聽了他的話,嗬嗬假笑:“他知道我是他親爹嗎?” 白晚知道他又在埋怨自己,索性假裝沒聽見。 冬天的夜黑得快,平日這旁邊的道路上都會有一些小販過來擺攤,今天可能是過節,走了大半,但還是又少數出來做生意的。 白晚喜歡看這些小東西,忍不住放慢了腳步四處看,身邊的男人一向不喜歡這種環境,但也麼有催促她。 白晚駐足在一家賣手套的小攤,看上了衣服黑色的男式手套,毛線樣式的,跟她家裡的那雙很搭。 她把江書墨的手從口袋裡拽出來,拿過一隻手套給他戴上,很合適,完全看不出來時地攤貨。 “你瞧,這手套戴上多好看!”小販開口推銷。 白晚瞄了他一眼,反駁:“你怎麼不說是手長得好看?” 江書墨已經把手套摘了下來,丟回貨架上,摟過她的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