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動用私刑?(1 / 1)

第一百三十八章動用私刑?“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過了,這一次,我也要為自己的骨氣活一次。”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承認,這是雲夫人常說的一句話,現在想來,卻是這般的有理。赫連軒真的急了,“這可是你自找的。看來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你才肯說是吧。”這一次單子默沒有求情,雖然他不忍對女人施暴。但這是區分開來的,傷害他在乎的人,不管是男還是女,都必須承受後果。守月看著聽到命令進來的侍衛,見到他們每人手裡都拿著的木杖,自嘲著,沒想到有一天她還會承受跟雲夫人曾在承受過的一樣的痛。“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是不說?”她是夢涵最在意的丫頭,他不想因此而讓夢涵傷心。守月道,“不管給我多少次機會,我是真的沒用做任何傷害雲夫人的事情。”“來人,不用客氣。”雲夢涵躺在**無聊的看著屋頂,真的好無聊。昨天睡了一夜現在的她了無睡意。看到一旁的丫頭,問,“守月和望星兩個人呢?怎麼都不在?”或是這兩人人在她的身邊還好一些,可以陪她說說話,時間過的也比較快,比較有趣一些。站在一旁的丫頭搖搖:“奴婢也不知道。”“不知道?”雲夢涵實在是很無聊,“你去把她們倆給我找來,就說我找她們。不管她們現在手裡忙著什麼事都讓她們過來。”話落卻不見丫頭動身,雲夢涵一臉的疑惑,“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聽,聽到了……”“既然聽到了,為什麼不去?快點去啊。”這個丫頭看樣子也不是新來的,怎麼做事一點也不爽快呢。“可,可是,可是……”見到她吱吱唔唔的,雲夢涵感覺到有些不動勁,“你到底想說什麼到是說啊,在這裡賣什麼關子。”或許是懷孕的原因,也或許是她這副模樣太吊人口胃,雲夢涵沒好氣的問道。丫頭聽到雲夢涵的怒言,連忙跪到地上,“雲夫人不要生氣,奴婢不敢說。單公子和貝勒爺吩咐什麼事都不能說的。”“什麼都不能說?”聽到這話,雲夢涵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快說啊?”“可是……可是……”見她還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雲夢涵是真的被逼急了,“你不說是吧。那好,我自己去問他們。”說著起身下床,丫頭見了緊張的連忙扶住她,“雲夫人,你不要下床。你的身子還很虛弱。如果你去了,貝勒爺和單公子一定會罵我的。”“那你就不要跟我在這裡磨嘰,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望星和守月不在這裡?”“因為,因為貝勒爺和單公子正在處罰守月姑娘。” “處罰守月?”雲夢涵驚訝的問:“她做錯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要處罰她?”“因為她在雲夫人的補藥裡下了藥,害得雲夫人受傷還差點失去了肚子裡的孩子。”剛才她出去打水時,剛好看到守月被打,真的很慘。雲夢涵聽到再次下床,“快點,扶我去。”“可是,雲夫人,貝勒爺說……”“說個p,你扶不扶我?不扶我,我現在就自己去。”氣得雲夢涵都爆粗了。這算什麼事?就算是守月做的,至少也要讓她知道。什麼事都瞞著她做什麼,怕她因此而傷心?而受傷害?她不是玻璃做後,一碰就碎。丫頭見雲夢涵真的自己起身就走,嚇的連忙上前扶住她。現在扶著她去會被罵,總比到時讓她摔到了哪裡,受到的處罰更倒黴。雲夢涵恨自己的身體不容許自己走快一點。還未到達大廳,在遠處,就可以聽到守月挨打的痛叫聲。聽到聲音後,雲夢涵心急的加快腳步,他們在做什麼?打守月?為什麼要打守月?為什麼他們又懷疑是守月做的?有沒有打望星呢?一個個問題湧上心頭,隻是她越著急,聽到的聲音越覺得痛心。她真的很生氣,為什麼他們要瞞著她。又是所謂的為她好嗎?他們都知道守月和望星在她心裡的位置,根本不是丫頭,下人,而是兩個重要的妹妹。在這樣對她妹妹的時候,他們沒有想過,她會傷心,會難過嗎?即使被她們背叛,她也無法做出傷害她們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還不確定他們到底有沒有做。“快點!”雲夢涵對著一旁扶著自己的丫頭催促著。“雲夫人,不能再快了。我們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你要注意身體。你現在不能太過劇烈運動,這樣對寶寶來說很不好的。”聽到她的話,雲夢涵又不敢加快速度,而越來越近的叫痛聲卻更讓她心急。終於,在丫頭的攙扶下,她來到了大廳的門口。一眼就看見趴在木凳上被打的血淋淋的守月。她氣憤的吼道,“住手!”眾人尋身看去,看到被丫頭扶著而來的雲夢涵,皆迅速的起身。赫連軒忙走到她的身邊,扶過她,“夢涵,你怎麼來了?你現在的身子還很虛弱,要好好的休息的。”雲夢涵生氣的推開赫連軒的手,走到守月的身邊,用力的推開手拿木杖的侍衛,“誰讓你們這樣打她的!”侍衛們嚇的大氣不敢出一聲。單子默忙道,“夢涵,你不要生氣,更不要激動。你的身子現在不能生氣和激動。”“不能生氣和激動?這都是你的逼的!你們憑什麼在這裡打守月,又為什麼打她。她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們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女子?”看著守月印血的衣物,她就心痛不已,也更氣憤他們的冷血。為什麼不管遇到什麼事,他們所想到的就是暴力呢?赫連軒生氣的瞪著那個扶著雲夢涵來到這裡的丫頭。丫頭嚇的臉色鐵青。雲夢涵出聲,“你彆怪她,要怪就怪我。是我執意要來的,我想現在你們應該做的不是追究讓我知道的人,而是向我解釋你們為什麼這麼做吧。”赫連軒冷冷的看著守月,“因為她在你的補藥裡下了藥,你昨天所承受的痛苦都是她給的。甚至我們還差點失去了孩子!”聽到他說的這麼肯定,雲夢涵反問,“你怎麼是她下的藥?你看見了?什麼時候,在哪裡?哪知眼睛看到的?就算你看到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的話堵的赫連軒說不出話來。單子默見狀道,“夢涵,你不要生師兄的氣。因為這件事我也參加了。而且我並不認為我們做錯了什麼。不告訴你,是因為我們知道你在乎她,知道她的背叛後一定很傷心。而且你現在的身體這麼虛弱,也不能讓你知道。”“我不止生他的氣,我還生你的氣。並不認為你們做錯了什麼?那好,你們憑什麼打她,憑什麼!”雲夢涵吼著。“雲夫人,你……你不要生氣。”守月擔心的看著臉色不算太好的雲夢涵,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雲夫人的身子受傷。雲夢涵低下身子,拿手手帕擦試著她額角的汗滴,“告訴我,我相信你是對的。你沒有做。”如果她隻為她自己而活,她相信她永遠不會做傷害她的事。但是她心裡有個比自己還重要的太子,她擔心的是太子讓她做的。守月極緩極緩的點了點頭,“守月,沒有做過。”“我知道,相信你是對了。”雲夢涵站起身子。走到赫連軒的身邊,“你說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什麼時候,在哪裡看見的,是哪知眼睛看見的,左眼還是右眼?”赫連軒不想惹到她生氣,儘量表現出溫柔:“夢涵,你彆這到極端。如果我真的親眼看見,她現在就不這樣的下場了。”“既然沒看見,你為什麼要打她。屈打成招?如果這樣,我現在隨便大街上拉一個人來,打一頓,用不了多久,她也會承認是她下的藥。”雲夢涵最討厭的便是他們動不動就打人,就懲罰人的毛病。單子默見雲夢涵將所有的氣都出在赫連軒的身上,出聲幫忙,“夢涵,你先彆生氣。其實這事我們是有根據的。當時給你熬藥的是望星,在熬藥的期間守月曾經來找過望星,並支開了她。所以說當時她單獨在那裡熬藥。望星回去後,藥就已經熬好了。接著就送到你那裡去,而你喝了後就有了問題。”“那就有兩個嫌疑人,還有望星不是嗎?”雲夢涵就事論事,當然,她心裡相信望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麼說隻是為了堵這兩個男人的嘴。望星臉色一陣懼變,連忙解釋道,“雲夫人,你……你懷疑我嗎?”赫連軒和單子默幾乎異口同聲,“你寧願相信守月也不相信望星嗎?”雲夢涵搖頭解釋,“我是兩個人都相信,是你們自己太偏執。你們不相信守月是你們的事,但是我相信。”“可是我們事後在守月的房間裡搜到了紅花,那是隨胎藥的成分。也是最重要的成分,隻要放進藥入,就可以讓孩子流掉。”“那又怎麼樣?這個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是彆人栽臟的。有誰做了壞事還會留下證據給彆人抓把柄?我說過了,我相信守月,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夢涵……”“如果你們也相信我的話,就應該相信我所相信的人。還是你們根本就不相信我的判斷。”雲夢涵轉身看向守月,“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老天爺讓我的孩子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眷顧。”“夢涵,如果不處理,這件事還會發生的。”赫連軒不放棄道,“我是不會再讓你置身於危險之中的。”“你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嗎?”“什麼?”赫連軒不解。“你不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我嗎?”雲夢涵臉上羨起一抹笑容,“我相信,我相信你會可以保護我。你不會讓這件事再發生的。那麼,也請你們相信我,守月沒有這麼做。”“可是,夢涵……”單子默還欲說話被雲夢涵伸手攔住。“我累了,真的不想再說話了。我想回去休息,如果你們現認為是守月做的,隻能說明你們並不信任我。”雲夢涵說著對一旁的侍衛道,“把她扶到我的房間裡去,小心一點。要是再弄疼她,我就讓你們嘗嘗板子的味道。”赫連軒雖然不讚同卻也不再開口阻止,他相信的不是守月而是她。早就知道讓她知道,事情就不會讓他們想象的那樣處理了。雲夢涵也跟著向房間走去,走到門口處回頭對著屋內的三人道,“請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再傷害我在意的人。因為那樣傷害到的其實是我。因為你們也是我最在乎的人,所以我的心會更痛。”三人無奈的任雲夢涵帶走守月。單子默隱隱擔心,“夢涵就是這樣的人。不會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一個人,可是一旦相信了,就掏心掏肺的相信。除非對方親口向她承認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否則她是死也不會相信的。”赫連軒歎了聲氣,“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不過她說的或許也對,我們應該相信她相信的人。”“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下藥的就彆有其人了?”單子默猜測著,“如果真的有彆人,那又是誰呢?如果不是守月反而讓人擔心,因為我們連一個人選也沒有。”赫連軒安撫道,“不要緊,我相信我們謹慎一點可以保護好夢涵。至少到底是誰,我叫有一天會查出來的,到那個時候,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在意的人。聽到他的話,望星的心裡不禁有些後怕。心裡卻氣雲夢涵對守月的信任。隻要是守月說的她都會相信嗎?這次她沒有做,所以可以理直氣壯?那好,下一次,她就讓她必須做!看到時她會怎麼說?被自己如此信任出賣。守月?她的弱點是太子,隻要是太子讓她做的,她都會做?如果讓她殺了雲夢涵呢?嗬嗬,雲夢涵,你這麼信任她,當她要殺了你時,你是失望還是心痛?那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一個計策在望星的心裡慢慢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