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華濃來找她說些情情愛愛的話,雲龍玄玉是相信的。 華濃是個什麼樣的人,關注過大皇子的人都知道。身為太監,卻被主子褻玩……內裡是個什麼情況彆人不知道,但是,隻從旁觀者角度去看,這華濃那是半點沒有不好意思。平時說到他與大皇子兩人的事,他也相當坦然,甚至隱有驕傲之色。 很多人都覺得華濃腦子有問題。哪怕他們再坦然,再愛情至上,在人前,你好歹也得裝得矜持一點。偏這位,半點不知道這兩字是什麼意思。 現在,大皇子要成親娶正妻,那些一直看不慣華濃的人,都在等著看好戲。等著大皇子之後,要好好的奚落華濃一頓。 可華濃什麼都沒做,隻是陰沉了幾天。現在終於做點什麼了,卻來四皇子這裡,見了一個小太監。好奇者很多,都想知道,這兩位說了點什麼。 而且,也因為如此,華濃與肖靈之間的幾次見麵,以及說的話,都迅速被人挖了出來。 而這些,肖靈暫時並不知道。她依舊坐在床*上,低著頭做恭敬狀:“奴才是因為被華濃公公一直拉著說話,在亭子裡待得久了,凍的。” 兩人在亭子裡說了近一個時辰,以這小身板,合情合理。 然爾雲龍玄玉卻有些不滿意:“就隻是因為這個?” “隻是因為這個。”還有些彆的,但那卻不能說,打死也不能說。 “你最好彆讓爺發現你在說慌。” “奴才不敢。” 這一次,雲龍玄玉沒說那句‘你有什麼不敢的’的話,而肖靈也知道,他不說,是因為他認真了。 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天到晚掛在嘴邊的,未必是他在意的。真正在意的,卻總是小心的藏起來。 就像他書房裡到處掛著的美人圖,對外,一旦有人說他的畫如何不好,他就要暴跳如雷,就要跟人拚鬥一翻。可實際上,他並沒有多在意。真正在意的東西,全都被他小心的鎖在他寢殿櫃子裡的箱子裡。 每一次把玩,都小心翼翼。旁人連碰都不能碰! ………… 雲龍玄玉和影一離開,肖靈本來病奄奄,昏沉沉想睡,此時也再睡不著了。到是又出了一身冷汗……極想洗澡換衣,可惜,她隻是奴才,沒這麼好的條件。隻能換了衣服,將自己捂在被子裡。 夜已深,肖靈卻瞪大了雙眼,直愣愣的望著屋頂。 奴才住的地方,十分簡陋,沒有頂棚,隻有梁。她一直好奇,影一每次神出鬼沒,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果然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然後又想到華濃,華濃肯定是會武的,他白天塞功法給她的動作那麼利落快捷。 又想到,華濃是不是跟她這個身體的原主有什麼淵源?否則,好好的給她送功法做什麼?就算她再不了解這個世界,也知道,這武功功法是多麼的珍貴。 影一到現在都還隻是讓她蹲馬步,要教她的那“一招”都還沒兌現。 這《法悠功》是好是壞,她無從判斷,沒有比較自然沒有優劣。隻是,相比較小氣的影一,無疑是中大獎。也因此,她的心情一直難以平靜。
130.生病了(二)(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