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功夫茶之後,武玄明和汪清風各自拿著一把黃金鐮刀繼續下田收割稻穀。金芒四射的鐮刀和金燦燦的稻穀使勁掐來掐去,最終半畝田的金黃稻穀服服帖帖、整整齊齊地倒在了兩把黃金鐮下。忙完農活,太陽也就下山了。武玄明一直問汪清風要帶他去什麼地方,可汪清風卻一直不給他答案,直到二人一起上車之後,汪清風才告訴武玄明要去一個高級俱樂部。有錢人聚會肯定是去那些高檔而且神秘的俱樂部,這是毫無疑問的,隻是到達之後才知道這個俱樂部有多麼神秘,遠遠看去就跟棺材鋪一樣冷清,還是在很偏僻的巷子裡。下車後汪清風提醒道:“待會跟在我身後,不管誰跟你說話都不要理睬。”聽他這麼一提醒武玄明覺得這個聚會很神秘,同時也很無趣,連話都不能說的聚會還叫聚會嗎?武玄明想問原因,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去揭曉答案比較好,好奇心表現得太過明顯會有失風度。武玄明跟著汪清風走進黑色鑲金邊的大門以後,看見是一個轉角,牆上有一幅油畫,汪清風止步,回頭對武玄明介紹道:“這幅畫是印象派大師的原作,買入時時價4億日元,折合約當時人民幣3000多萬。”武玄明隻是點頭讚許,沒作回應,因為他知道汪清風帶他來的目的無非是讓他當一個看者,沒有發言權。走過這個轉角,就看見了一個大廳,都是用很大的沙發隔出一個一個空間,沙發很深,一次可以同時座兩個人。大廳裡麵稀稀朗朗地坐著一些人,而且都是獨坐其中,都不與任何人相互攀談,整個大廳死一般的寂靜。汪清風帶著武玄明找了一個偏僻點的位子坐了下來,武玄明覺得這根本就是忽悠人,絲毫沒有一點聚會的氣氛。“小子,千萬彆心浮氣躁,你要知道這個俱樂部能進來的人都是可以翻雲覆雨的角色,你是這裡麵最沒經濟和權利的庸者。”汪清風看出武玄明有些焦躁不安,於是就忍不住出言訓斥道。“那我豈不是很榮幸?”武玄明有些不屑地哼道。“你要知道日本政壇經常是在這裡決定他們民族的命運,這是一個錢權交易的巢穴。”汪清風說這話的時候,周圍有很多人把目光投向了他,有驚訝的、有鄙夷的、有憤怒的、甚至還有帶殺氣的,如果把這些目光聚合在一起足夠殺人於無形,沒人能體會到這些目光意味著什麼,連武玄明都感到心神不寧。“你們忙你們的,有什麼好看的?”汪清風朝眾人吼道。武玄明知道這些目光很不善,也明白汪清風犯了大忌,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化解得了眼下的危機。汪清風聲音落下後就來了兩個中年男人,看樣貌都很普通,但是他們的表情很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