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老爺子的大壽,蘇映雪到現在都還沒想好,應該買什麼生辰禮物。煩惱中,迎來了中午下班的時間。 蘇映雪麵帶笑意地與小悅聊著天,走出公司。“映雪姐,今天我們去吃火鍋吧?夏天吃火鍋,也是一種享受。”小悅微笑地建議。 剛要答應,熟悉的聲音傳來:“映雪。”蘇映雪循聲望去,隻見葉晟澤站在不遠處,一身休閒的打扮,站在陽光裡,麵含笑意地看著她。 呆呆地站在原地,蘇映雪的腦子短路中。已經記不得多久,他都是西裝筆挺,很少穿得這樣休閒。她的記憶,停留在他們最初相遇的那段時間裡。 在她呆怔住的時間裡,葉晟澤緩緩地來到她的麵前,微笑地牽起她的手,柔聲地說道:“映雪,中午一起吃飯,好嗎?爺爺明天的生日,吃好一起去挑禮物。” 蘇映雪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看著他。他笑起來很燦爛,穿得就像大學生,像極了當初的模樣。“好。”蘇映雪忍不住答應,“小悅,一起吧。” 小悅連忙擺了擺手,笑盈盈地說道:“映雪姐不用了呢,我就不打擾你們,做那礙事的電燈泡啦。映雪姐,那我們下午再見。”說著,小悅衝著前麵跑去。 見她離開,蘇映雪收回視線。她的手被他握著,掌心是溫暖的,而這感覺卻是陌生的。葉晟澤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車內,隨後溫柔地替她係上安全帶。 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時間仿佛一瞬間回到曾經。葉晟澤一路開著車,微笑地說道:“去吃麻辣燙怎麼樣?我記得你愛吃。” 側過頭看著他,蘇映雪悶悶地說道:“你不是說那很低檔嗎?”她還記得,第一次和他去吃麻辣燙時,那時他說太低檔,卻陪著她吃了好多。隻是那以後,他們就再也沒去吃過。 “你喜歡就好。”葉晟澤的唇角噙著笑意,目光溫和地看著他。 兩人來到一間看起來很乾淨的麻辣燙,葉晟澤依舊牽著她,往裡走去。點了菜,蘇映雪便在位置上等待著。葉晟澤坐在她的對麵,熱情地與她聊著天,就像從前那樣。 最初相遇那段時間裡,蘇映雪感覺他像個話嘮,總有那麼多話可以說。而這婚姻的三年裡,她卻漸漸明白,他並不是話嘮,隻是那時努力地想與她聊天。而在沒有聊天的必要後,彼此隻剩下沉默。 深呼吸,蘇映雪緩緩地說道:“晟澤,其實你不需要為我改變。我們都已經長大,喜好也會不同。就像你以前總是一身休閒的像個大男孩,可現在你是葉氏公司的總裁,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注視著她的眼睛,葉晟澤的眼裡似乎隻有她一人:“我可以為你改變,我知道你愛的是從前的我,所以我願意回到過去,回到我們剛認識那一會。” 搖了搖頭,蘇映雪苦澀地說道:“這世界上,最無法回去的,就是時間。” 葉晟澤還想再說什麼,菜端了上來,蘇映雪低頭開吃,葉晟澤隻要將那些情話重新咽下去打算找機會再說。 她喜歡的味道,還記得當時她很幸福地與葉晟澤一起吃。可是現在呢,那種感覺已經不複存在。人生 在。人生,哪有那麼多可以回頭的路。 將胃滿足後,兩人便直奔珠寶玉器行。“老爺子比較喜歡虔誠,這尊的彌勒佛玉像怎麼樣?”蘇映雪指著一尊玉佛詢問道。 葉晟澤單手托著下巴仔細地想著:“老爺子那好像已經有一尊,我們再看看其他的。” 想著也行,蘇映雪便點頭答應。兩人繼續逛著街,一圈下來,卻也沒有收獲。“你先逛吧,我先去趟洗手間。”蘇映雪抱歉地說道。 “我陪你去。”葉晟澤作勢牽起她的手,卻被蘇映雪躲開。 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很淺的笑容,蘇映雪指著前麵:“不用,就在前麵那,我自己去就行。也快要到上班時間,你先找著,一會我找你。”說完,蘇映雪轉身離開。 葉晟澤見狀,隻好答應:“那好吧,一會電話聯係。” 五分鐘後,蘇映雪從洗手間出來,卻沒有直接打電話。她想著隨便逛逛,再和他聯係。兩人還是夫妻,相處卻顯得有些尷尬。 經過一個安全樓道時,裡麵隱約傳來女人輕柔的嗯哼聲,該不會上演限製級吧?蘇映雪剛準備快速離開,卻聽到女人嬌媚地說道:“晟澤,你都好久不來找人家了,是不是有新歡了?” 清晰地聽到那熟悉的名字,蘇映雪的雙腿瞬間停頓住。男人的聲音很輕,她聽不清楚。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蘇映雪轉身,朝著應急安全通道走去。 站在門後,蘇映雪小心翼翼地伸出腦袋,隻見兩個人正在那緊緊地依偎著,男人的頭正埋在女人的頸窩。他的手,則落在女人傲人的胸前,使勁地揉著,捏著。 這一次,她終於清晰地聽到他的聲音:“我得走了,我老婆估計快出來。” 女人佯裝不滿地扭捏著身子,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嘛,人家的興致都被你勾起了,乾嘛走得那麼急。怎麼,不想來一炮嗎?”女人抓著葉晟澤的手在自己身上遊移,說著露骨的話。 葉晟澤舒服似地發出一個音節,卻還是克製住自己蓬勃的渴望。“現在不行,不能被我老婆發現。今晚來我家,我讓你爽到底。”葉晟澤在她的耳邊吹著氣。 滿足地嬌顫著,女人的手落在他的臉上:“好,晚上見。到時,我會穿上你最愛的情趣內衣。” “好,不穿都行。”葉晟澤笑得那個浪,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看到這裡,蘇映雪快速地轉身,走出一段距離。都說狗改不了吃屎,男人也改不了犯賤的性格。才一會不見,就在那跟女人熱火朝天地約炮。 蘇映雪覺得自己很可悲,自己的丈夫一方麵努力地裝出一副回到過去的模樣,一方麵又繼續和那些女人該接吻的接吻,該上床的上床。而她就像是個傻子,心有那麼一點的動搖。 就在她剛準備一走了之時,葉晟澤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她的麵前:“映雪,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也不打給我?” 瞧著他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蘇映雪很想撕爛他的臉。“剛出來,你去哪裡了,我怎麼沒見到你。”蘇映雪波浪不驚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