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歸心“什麼？剛到鄉裡，馬上就到家門口了？”梵江楞了一下，驚訝道。眾人均被梵江的話給吸引住了。“是不是開的輕卡，車牌號是……雲，lxxxx”“……”“……嗯，麻煩您在那兒先登下，我馬上就趕過去。”掛上電話後，梵江一陣鬱悶，然後道：“剛才過去那輛輕卡車就是給咱們運貨的！”“啊……”眾人恍然。緊追慢趕，終於看見了那輛輕卡，此刻他們一行人已經進入到林立的屋舍街道上，儘管如此，依然能感覺到。整個村落都在山腰上嵌著，一層高一層的。“咦，怎麼是你們？”“彆怎麼了。下車，給我們清點東西！剛打電話的就是我……”梵江不耐煩道。一司機，還有個小夥子伸出頭來看看梵江後麵的壯漢就十多個，自然不敢多廢話。忙下的車來，跳上輕卡，然後一件件，一箱箱的慢慢往下。樸月兄弟們自然都忙上去接著，人人都手裡都沒閒著，就是安彤和筱漾也不列外。梵江付過運費之後，便打發送貨的走了。田文華手裡拎著倆包，在前麵開路，大家都在後麵跟著。漸漸出行站立在門外的好多村名似乎都發現了這群年輕男女，直到走了四五分鐘之後，已經到了村中央的時候。很多人認出來田文華。都紛紛跟她打招呼，隻是大多都是彝族語言，田文華似乎漸漸地看的出來興奮了起來。兩年都沒有回來過了。“咦，這是老田家的那個大丫頭吧？”“是嗎？看著像？”“可又不像，這女孩一看就是城裡的姑娘，你看他們的打扮。哎。不對。老田家的那文華不是就嫁到北方一個城市了嗎？”“文華……是你嗎？”“甘大娘，您不認得我啦……咯咯……是我啊！”田文華老遠便聽見那門口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倆人老婆婆的門口聊天呢！“喲喲，你看看，我這老婆子都差點沒認出來，丫頭越來越美麗了。有些年頭沒見你了。哦，對了。自你嫁出去之後就沒見過你，你這丫頭也不說回家看看你爸媽！”“這，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哦，對了。我爸媽都在家吧？”“嗬嗬，在，在……快回去吧。你們來的人可真多，哎呀，我也去給你媽幫忙做飯去吧。你們都還沒吃早飯吧？”“嗬嗬，沒呢，甘大娘，您身體還是那麼好啊。每天早上起來出來走走……”“哈哈，田姐，你看看你出去兩年，大娘都認不出你來了……”筱漾打趣道。“……”拐了三四個彎之後，終於在一個大黑門前停了下來，那甘大娘瘦瘦的，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一路上高興的都合不攏嘴巴。還沒到門口呢，她便喊道：“老田……阿果，快出來，快看看誰回來了！” “木木他爹，他媽，快開門……”那嗓門忒高，方圓百米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也許在這裡山腰上，傳音太好了吧。“甘家大姐，這麼早沒去茶田裡，這麼有空來串門了，誰來了呀，你這麼……？”說話之間，便聽見門裡小院中一個倉邁而帶著磁性的五十多歲女性的聲音接著話說到。“吱啦……”一聲。黑木門開了……田文華此刻早已經淚光泛泛的看著門口裡同樣驚呆了女人……“小華……”“媽……”“小……華，是你……嗎？”“嗚嗚……媽，是我。我回來了……”母女相擁，梵江他們都站在後麵心裡酸酸了。平時大大咧咧的田姐竟然兩年都沒有回過家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了。兩年未與親人謀麵。看見這麼一幕，錚錚男兒，樸月也不禁沉默的低下了頭。”哎喲喂，我說，阿果啊，快進家裡說吧。沒看見你的寶貝女兒帶了這麼多人來嘛！”“……啊。”田母頓時換上一副笑臉，不經意間抹掉了眼淚，忙道：“哈哈，真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快快都快請進！”“媽，我爸和妹妹呢？”“……”“小華……姐姐……”隻見那瓦房門前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頭發已經鬢白。其實實際年齡也就五十六歲，但是此刻看上去很是蒼老。而男子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女孩，一點點。看樣子隻有兩三歲的樣子，竟然喊田文華姐姐……“阿媽，阿爸，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和同事。嗬嗬，這次我跟一起回來，想來這邊遊山玩水……順便給你們帶點東西！”田文華忙介紹著……“嗬嗬，小梵，小清這是我爸媽……”“阿姨好！”一個個喜笑顏開的開口喊道。“嗬嗬。好好……來來大家都快家裡坐，你們是怎麼來的呀，這麼大早上的。還沒吃早飯吧？”田母忙笑著迎接大家進屋裡。“嘿嘿……阿媽，他們都餓壞了。”“嗬嗬，來來，家裡坐。先吃點乾果，我這就給你們做飯……哎呀。老田，你去再買點酒什麼的……”“嗯。我這就去……嗬嗬……”房間不大，一排小平房。這間房屋裡有一個外廳，裡麵是臥室，家裡設施也很陳舊，一台舊二十一寸的彩電，還有兩張沙發。“……喲喲，來來，小嘟，來讓姐抱抱。讓爸爸去買東西……”田文華把手裡提的東西放下，忙奔到她父親身旁，將那三歲的小女孩抱到了懷裡！“哎呦，小嘟嘟又重了嘛！”田文華抱著小家夥笑道。“姐姐……你兩年都不回家一次，嘟嘟想死你了！”那三歲的小女孩胖乎乎的，嘟著嘴巴，俏皮道。“哎……小王怎麼沒有來？”田母忽然想了起來，忙問道。田文華抱著小家夥，微微楞了一下。隨即道：“他太忙……媽，你先忙去吧。待會有的是時間聊天！”“嗬嗬，好好……你們坐，我給你們倒茶去！”一旁在忙著招呼大家的甘大娘忙道：“田家妹子……這裡我來招呼吧，你先下廚，我等下給你幫忙去！”“嗬嗬，大娘，不急，這麼多人……您哪能忙的過來！告訴我們東西在哪放著，我們自己來吧……”說話之間，小清她們三個便忙上去幫忙端茶倒水。梵江走到田文華跟前笑道：“田姐，這……小家夥真可愛。這是你哪家親戚家的小家夥！”笑著便要捏小家夥的臉蛋：“喂，你叫小嘟嘟是嗎？”“……”小女孩看著麵前的帥哥，略害羞的將頭轉到田文華耳後。“去……你才小家夥呢。來，嘟嘟，叫哥哥……”田文華看著害羞麵生小女孩笑道。“嗬嗬。這麼認生啊……小嘟嘟，你幾歲啦！”梵江笑道。“喲，田姐……這孩子好可愛啊。叫什麼？小嘟嘟，嗬嗬……小嘟嘟，你幾歲啦。”小清剛倒完水，便湊了過來。小霞手端著一杯熱茶，唏噓的泯了一口，便也湊了上來，問道：“田姐，這小家夥好可愛哦……”“唉……傷心，姐，她們都小看我……”小家夥突然歎了一聲道。眾人一愣，貌似想起來什麼！“田姐，你，這……她，她剛才說什麼？傷心？她管你叫姐姐……”“呀。哈哈……我沒聽錯吧。這小家夥還會說傷心！田姐，這是你門的親戚啊。這麼小，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小一個妹妹！真是可愛極了！”田文華嘿嘿一笑，搖頭道：“她可聰明著呢！我從小抱到大呢……”“嗬嗬，看的出來，這小家夥很聰明。來，看這裡……小嘟嘟，看我手指，一加一等於幾啊？”梵江伸出倆手指，比劃道。這時，安彤看這邊大家玩的挺熱鬨也湊了過來……樸月他們哥幾個有打牙祭的東西就成。“笨蛋，肯定是二啊。這麼簡單你還問……”小嘟嘟狠狠的鄙視了梵江一番，還帶著那稚嫩的童音，聽起來超級搞笑。頓時眾人又驚，又笑，這個看上去兩三歲的小家夥真是聰明絕頂了。笨蛋倆字跟誰學的，一加一雖然是基本算術，很多聰明小孩這個年齡段，你隻要肯教也會。但是這小家夥，貌似看不起梵江問的問題。“咯咯，你們真能胡鬨，行了。嘟嘟，跟哥哥姐姐們玩會吧，我去幫阿媽做飯去！”田文華將小嘟嘟塞給了梵江。房間小，沙發上已經被樸月哥幾個坐滿了。梵江他們便都擠到了床上去了。“嘿嘿，小梵，人家說你笨蛋呢，給，喝茶……”小清忙將手裡茶杯遞給梵江，然後拉著小嘟嘟的手道：“姐姐給你出個題目哦，你看，這是五個手指頭，減掉這倆，還有幾個呀？”小清展開五指，然後握住倆，露出來三個問道。“唉……我不跟你們玩了。你們太幼稚了……”稚嫩的童音說一群人幼稚，小嘟嘟一臉沮喪的模樣，然後小身子一萜，躺在了床上。“啊……”一群人都被震住了，這小家夥說話怎麼這一副口吻，聽起來像個大人說話似地。唯獨安彤驚訝過後，然後更訝異的叫了一聲。“她……”安彤話音未了，梵江便打斷了，搶著道：“喂，小嘟嘟，我看你是答不上來了吧。嘿嘿……”“哼……”小小的鼻孔不屑的哼了一下：“三啊，agroupofstupid……”“……？？？”“？”梵江楞了一下，看看同樣表情的小清，小霞，還有莫筱漾！倒是安彤問了出來：“小妹妹，他們是笨蛋，我可不是哦！”“嗯……”“嘿嘿，來姐姐抱……”安彤一把抱起小嘟嘟，然後看著依然大眼瞪小眼的梵江他們。“小梵……我，我剛才沒聽錯吧……她說什麼來著？”莫筱漾啊了一下，然後道：“我好像聽見那個是stupid！笨蛋的意思……”“嗯？英語……剛才她說了一句……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