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12)(1 / 1)

總覺得他手上的動作過於輕佻了。秦厭眼神有些遊離,“或許他是有要事在身。”像是察覺到了阮軟的不自然,他停了手,抬眼望她。濃密的睫羽掀起,眼底情緒有些晦澀。沉湎在悲傷情緒中的阮軟卻沒細看。她帶著點不確定的語氣問,“真的嗎?”怔怔的看著他,睜開的雙眼中晶瑩滾落,被他伸出掌心接住。透明的**在他手心飛濺——“不然呢?”他沒有正麵回答,卻被她認為是肯定,‘不然還能有什麼理由呢?’,她被說服了。秦厭將她攥緊的手掌打開,掌心一片汗漬,紙條上的字跡已經不能看了。濕了半沾在玉佩上,尾端的流蘇輕晃。秦厭從她手心取出那張紙,問道。“都看不清了,還要嗎?”動作間濕潤的水跡蹭過她的手掌帶來一絲涼意。阮軟想了想,心裡難過又有一點生氣,有重要的事也不可以不告而彆呀!“扔了吧”,她說。具有壓迫感的男性軀體突然靠近,還沒觸碰到就隱約感覺到了他身上熾熱的體溫,和謝朝時身上的截然不同。他傾身壓下,長臂環過她的肩背,虛虛地抱著她。薄唇卻近乎貼在她耳骨上,“彆難過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唇瓣開合間似乎要將她的耳尖含入唇中,耳畔的酥/麻令她大腦有些空茫,恍惚間她聽得他又道。“你還有我不是嗎?”背上的力道好似漸漸地重了。回神後她欲將人推開一些,卻不小心擦過他的腰。精瘦的觸感,隔著幾層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蘊藏的力量感。同時伴隨著他一聲悶'哼。似是壓抑著欲/色。環住她肩背的手猛地收緊,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骨頭都隱隱作痛。阮軟勉強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將自己放開。她被壓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傳出來。“你乾……”嘛呀?她被鬆開了,抬眼望他,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後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秦厭一雙眼濕漉漉的,睫毛沾了水珠被濕潤壓下,微微上翹的眼尾有一道豔麗的紅。半遮的眼瞼下是晦暗的情愫。“嗯……”她頓了頓,像是在組織語言,“原來你這麼敏/感啊……”他直勾勾地看著阮軟,邪氣的笑。“阮阮,我說過我對你一見鐘情,對著自己的心上人,我沒辦法不敏/感。”騷氣十足,一點也不尷尬。二人後來就不聊這個話題了。經此一事,阮軟倒是暫時忘了方才知曉謝朝時不告而彆的情緒。冷靜下來後才感覺到自己眼皮腫痛,臉頰火辣辣的,還有乾涸在上麵的淚水,弄得臉頰緊巴巴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