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她死了！“我**蕩也是你逼出來的，這些年，你讓我被世人恥笑，既然活著做不成夫妻，那麼死了，我們就做對鬼夫妻。”宋來娣陰笑，腳踩著卓偉霆。卓偉霆並沒有動，他在等，等宋來娣過來，幸好之前有準備，否則真悲劇了。“你覺得可能嗎？生的時候不能做夫妻，做鬼了，你肯定下地獄，而我，絕對上天堂，我們永遠是不可能的。”卓偉霆笑眯眯的道。“你做夢，卓偉霆就算下地獄，我也會摟著你一起。”宋來娣說著槍對準了卓偉霆的眉心，而卓偉霆也在看著，椅子就吊在斜上方，隻要解開身後樓梯上的細繩椅子便能砸下來。“不準傷害我爸爸。”就在卓偉霆欲踢槍解繩之際，竟然聽到了兒子的聲音。“孝賢，快走。”見兒子突然出現，卓偉霆嚇壞了，而宋來娣手中的槍也轉向。就在卓偉霆飛腳踢向宋來娣胳膊的同時，槍響了，但是倒下的卻是宋來娣。“孝賢。”卓偉霆雖然沒看到，但是槍響了，他嚇壞了，以為兒子中槍了，卻沒想到，兒子卻跑過來了。“爸，你有沒有受傷？”看到兒子活蹦亂逃，卓偉霆鬆了口氣，這才想起，兒子功夫了得，尤其是那一手飛刀。可是，糟了……卓偉霆大驚，立即起身查看宋來娣。果然，已經沒有鼻息了。“兒子，她死了。”卓偉霆看著兒子，現在是法治社會，無論是誰殺了人都難逃法律製裁的。“她是壞人，死有餘辜。”孝賢卻漠然道，第一次殺人，他竟然沒有任何驚恐的表情，反而還有點自豪似的。“兒子，她是壞人，也有法律……”“爸爸，如果真有用，為什麼她還能害你，反正她死了，如果爸爸覺得我不對，你將我交給警察好了。”孝賢嘟著嘴，看上去與卓偉霆又有了矛盾。“唉，兒子，我讓劉叔叔接你走，這裡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卓偉霆知道不能與兒子這麼小的年紀計較這些，但是出人命了，總得有個交代。“不去，人是我殺的，我負責，爸爸，乾爹說過男子漢大丈夫要敢做敢當，我不走。”孝賢固執道。“唉，你這孩子，這種事不是逞能的，你媽咪將你交給我，我就要保護你，聽爸爸話，回去後，立即讓劉叔叔送你去倫敦。”卓偉霆抱著兒子，顯得很擔憂。“不走就不走，爸，你是不是犯糊塗了，我還不到六歲，就算這女人是我殺的，我也不會判刑的。”孝賢將自己的飛刀拿出給爸爸看。“爸爸，我知道你與爺爺可能都接受不了我，等媽咪來了後，我還是同媽咪回倫敦吧。”“不行，那不是你應該過的生活，你應該像所有的孩子一樣健康，快樂的成長，而不是整天聞著血腥生活。” 卓偉霆很嚴肅，兒子的事他很堅持，就從今天來看，他在麵對自己殺死人的情況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點興奮，他就有點嚇著了。他的兒子將來繼承不繼承自己且不說，但是絕不能是個以殺人為樂的魔頭。“我不喜歡這裡的生活，這裡的人都好虛偽，在倫敦不會。”很顯然，孝賢在台灣的這些日子，對卓偉霆這個爸很失望。“這件事，等你媽咪來了再說，我先打電話報警。”卓偉霆看著兒子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兒子再回倫敦，再回暗夜。“龍隊長嗎？”“卓總，這麼晚了，找我又有何事？難不成又有人要暗殺你？”龍隊長開玩笑似的道。“還真讓龍隊長猜隊了，不過我命比較硬，想殺我的人沒殺死我，但是她卻死了，所以希望龍隊長能來一趟，最好就你一個人。”為了保護兒子，卓偉霆提出了一個不合理的要求。“發生命案了？”龍隊長停頓了一會道。“是。”“那就不可能是我一個人，我必須帶上鑒定科的夥計與法醫，你現在在什麼位置。”龍隊長語氣嚴肅道。“爸，你說那個龍警官會不會將我關起來？”雖然之前說自己是小孩子殺人沒事的，但是這會真報警了，孝賢又有些緊張。“應該不會，但是肯定會問你媽咪的事，不過兒子你聽好了，媽咪的事，你千萬不能說，不管你媽咪殺的是什麼人，你都一個字不能說。”卓偉霆警告兒子道。龍隊長早就盯上了妍兒，如果孝賢不走，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我知道的，可是爸爸，他們會不會嚴刑逼供？”孝賢又問，小孩子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不會，爸爸也絕不會允許的，兒子，爸爸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卓偉霆與兒子坐在地上，本來想抽跟煙，但是看到兒子在身邊，便將煙又收了回去。“可以，隻要彆問我為什麼想做殺手就行。”孝賢酷酷道。“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恨過爸爸？”卓偉霆怔了下，苦笑道。兒子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妍兒與孩子都在台北，那麼今天他們一家肯定會是最幸福的一家。“我不知道什麼樣是恨，但是，在知道你不要我與媽咪，在知道你要殺死我們的時候，那時候，我就想殺死你，所以，那時候，我就慫恿媽咪來台灣。”孝賢很氣憤道。很顯然那個時候，如果卓偉霆在，他可能真的會出手。“孝賢，爸爸給你講一個故事。”卓偉霆有些心酸，兒子的性格很大程度上像紫妍，但是比紫妍更憤世疾俗。他真的很擔心孩子的成長，這件事擺平後，他一定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教育兒子上。卓偉霆說著便交他與妍兒從結婚，相識到相愛以及分離的全部過程都說了。說完的時候，他也聽到了外麵的車輪。“爸爸，那個殺我與媽咪的女人呢？”孝賢著急的問柯敏的下落。“龍警官來了，以後爸爸再告訴你。”卓偉霆話音剛落，龍隊長率先進來了，見到坐在樓梯邊的卓偉霆父子還真是很意外。電話裡卓偉霆並沒有說他兒子也在。“死者是誰？”龍隊長看著趴在地上的宋來娣一時還真想不到。“宋來娣，那把槍是她的。”卓偉霆看著撿起槍的龍隊長，平靜道。“人是我殺的，她拿槍要殺我爸爸。”孝賢也說話了。“你小子是不是認為你是個奶娃娃就不會入罪。”龍隊長瞪著孝賢，對這小子，他一直有些忌諱，又有些不甘心，上次差點被他做了，但是卻一直沒看到他的飛刀。“龍警官，你這是在教唆犯罪，我在看到我老爸有危險的時候，我不可能站著不動吧，而且這女人還想殺我。”孝賢站起來，雖然有點怕龍警官，但是在老爸麵前，他不會示弱的。“那作案工具呢？”龍隊長睨著孝賢，知道他那飛刀很特彆，總想看一看。“你想沒收我的刀？”孝賢立即後退，他的刀可是特製的，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卓總，請你勸勸你兒子。”龍隊長轉向卓偉霆，既然報案了，凶器當然要上報。“不給，就不給，那是爺爺送我的。”孝賢固執道。“小朋友，你如果不配合，就彆怪叔叔帶你回警局了。”龍隊長裝惡道。“龍隊長，我看你對我兒子的興趣高過於對屍體的興趣，你現在是想搶我兒子玩具嗎？”見兒子躲至他身後，卓偉霆隻得拿出爸爸的氣勢道。“玩具，卓總，你可真會說笑，好吧，先不說凶器，我們先模擬一下案發的經過，當時你與你兒子分彆在什麼位置。”龍隊長見孝賢不願拿出凶器，他一個大人，又是隊長，總不能動手搶吧，因而隻好換一計。模擬案發經過，由他來演宋來娣，卓偉霆父子將案情重現。案情模擬，龍隊長以為孝賢會用真刀射，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撿了個石子射。既然案情清楚了，屍體呢，先帶回去化驗，至於兩個涉案嫌疑人，先帶回警局。警局裡，燈火通明，卓偉霆與孝賢被分開問案。“卓偉霆，你與死者是什麼關係？”本來像這案子應該由龍隊長來問主犯的，但是龍隊長跑去折騰孝賢了。“沒有關係。”“卓偉霆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撒謊對你是沒有好處的。”警員不悅的警告卓偉霆。“我當然清楚，如果警官認為我說的不對，你們可以去查，看看我的配偶欄寫的是誰。”卓偉霆知道所有的一切對自己不利，但是不利的原因，是因為他與宋來娣一直以來的各種官司。隻要證明宋來娣不是他的妻子，隻要證明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接觸，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那你與死者為何在那地方見麵，我們查過死者電話，在昨天下午三點零五分，你給死者打過電話，是不是你約死者到那裡？”警員似乎以為卓偉霆會不承認，提前說道。“是我約她的，但是地點是她說的。”卓偉霆很平靜，所有的事他都想過了，他根本沒有殺人，也沒有殺人動機，按說不會被判刑的。但是他卻忽略了一點，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憎富的人，尤其是在幾年前，卓偉霆又有了教唆殺妻的前案，這次宋來娣從某方麵來說，大眾也認為她是他的妻子。“你約她到哪裡做什麼？是不是事先計劃好要殺人？”警員明顯的帶著偏見，一步步將卓偉霆往謀殺上引誘。“沒有，我約她，是想談我們糾紛的事，我想問她怎樣才肯停手。”卓偉霆臉色變冷。“如果隻是談這樣的小事，根本不用到那種隱蔽的地方，你還說你沒有預謀。”警員一拍桌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