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興師問罪?“還不是你嚇的!”我坐到椅子上揉著被撞的膝蓋,“應該沒事吧!坐坐就好了!”“陛下晚膳來了,是擺在大殿還是擺在這裡?”常公公問道。“就擺到這裡來吧!”軒轅浩對我道:“來我抱你出去吧!天冷了飯菜很容易就涼了!”說著作勢要來抱我。“不要,我自己能走出去!”我站起向外走著。軒轅浩搖搖頭,“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抱,還怕什麼?”飯後,軒轅浩又賴在棠薇宮很久,直到太後請了三次之後才戀戀不舍地離去。軒轅浩離去後,我也悶悶地歇息了。蓮兒本在臥房後麵的一間小屋裡上夜,但因為害怕,我便叫他們把小床抬到我的床榻旁。躺到榻上,隻覺溫暖無比,竟像用了電熱毯般,這寒玉床果然奇異,現在又有了睡在我以前的大的感覺了,不一會兒睡意便襲來,我也沉沉睡去。第二日,又有人在耳邊叫起了我的名字。“軒轅浩彆叫了,我還要睡會兒!”“姑娘,姑娘!”是蓮兒的聲音。“蓮兒,彆叫了,我還要睡!”“可姑娘,沈容華、潘美人、張修容她們都在大殿裡等著你呢,她們鍛來了好些禮物,如果你不見她們”蓮兒沒有再說下去。軒轅浩的小老婆們來了!我徹底地清醒過來了。“她們來乾什麼?”興師問罪嗎?“來向姑娘道喜呀!”“道什麼喜?”我不解地問。“昨日姑娘被封為了才人,又賜了棠薇宮了,不是喜嗎?”蓮兒滿含笑的。“這算什麼喜喲,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才人嗎?說穿了就是一個丫頭。”我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她們都精著呢,哪個才人能獨居一個宮,哪個才人能用上禦賜的寒玉床,哪個才人能自由出入水月宮,就算是王後也不過如此了!她們還不快快地來巴結巴結!”蓮兒一邊為我梳妝一邊道。我笑道:“蓮兒丫頭,你的嘴也變得利起來了啊!”“本來就是嘛!”蓮兒嘴裡說著話,手裡可沒停下來,不一會兒她便為我梳洗好了。匆匆喝了幾口燕窩粥,我便來到了大殿。大殿裡坐著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我笑道:“讓幾位娘娘久等了,不好意思啊!”“沒有,沒有我們也是才來。”她們站起來道。“你們坐啊,天太冷了,如果知道你們要來,我一定早早起來候著了,斷不會讓你們久等的。”“我們本是昨日就要來向妹妹道喜的,後來一想昨日才搬來,許多事還沒順手,所以我們便約了今日過來,這是姐妹們一點心意,希望妹妹不要嫌棄才是。”三人中年齡大些的青衫女子把匹煙霞色的紗捧到了我麵前。蓮兒為我介紹道:“這位娘娘是沈容華。”又指著另兩位道:“這一位娘娘是潘美人,這一位娘娘是張修容。” “讓娘娘破費太不好意思了。”我把紗接了過來。“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一些香料,在外麵是買不到的,還望妹妹不嫌棄。”潘美人的聲音也是嬌滴滴的。“娘娘說哪裡話,如此無影就謝過了。”“我沒什麼東西送妹妹,隻有這個同炎國進貢來的水晶猴子或者還可讓妹妹把玩把玩。每隔半個時辰便會自動唱歌,倒也新奇有趣。”我向她所說的會唱歌的水晶猴看去,原來是一個猴形的鐘。“我正缺這個東西呢!如此,無影就卻之不恭了。”“妹妹竟知它是什麼東西嗎?”張修容問道。“它是一個鐘啊,可以從這裡看出時間的。”我指著那些數字道,也不知是誰能造出這種東西來。“看來早就該為妹妹送來了,放在我那裡也隻把它當成了一個小飾品,原來竟是一個沙漏。”張修容釋然道。“妹妹真是見多識廣!”沈容華也讚道。“哪裡,哪裡啊!”我客氣地道。“叨嘮了半日,我們也該回了,妹妹忙自己的事吧!”“就謝各位娘娘了,隔日無影才來拜訪各位。”說著我便把她們送出了宮門。回去時,小順子來到身旁問:“小主,昨日您要的竹簽奴才都準備好了,您看可是這樣?”我向他手裡的竹簽看去,“算了,就這樣吧,以後要的時候再叫你做。”“蓮兒,昨日我要你找的線可找到了?”拿過竹簽我便叫起了蓮兒。“都備好了,你也沒說要什麼顏色,我就各色的都備了些。”“好,全都拿上來吧!”不一會兒,蓮兒便為我送上了一大筐的絲線,有紅的、白的、黃的、黑的“好丫頭,辦事挺快的呀!”我笑道。“姑娘要的能不快些嗎?”“選什麼顏色才好呢?”“姑娘要來做什麼?”蓮兒問道。“我想為軒轅浩織一副手套。”我竟托口而出,說完後我不覺愣了愣,什麼時候軒轅浩在我心裡排在了第一?“什麼是手套?”“就是可以套在手上保暖的東西!”最終我選了棕色,我要以棕色為底色,再在上麵織一隻白色的天鵝。“怎麼織?”“你看著就知道了!”說著我就開始起針慢慢織將起來。不多一會兒,就織好了一個頸口,“無影,你在做什麼?”不知何時軒轅浩悄悄來到了我的身旁。“織手套啊,冬天裡戴上它手就不會那麼冷了。”軒轅浩坐在了我旁邊靜靜地看著我翻飛的手,我看了他一眼道:“你看著我乾嘛,沒正經事可做嗎?”“有啊!”“那你不去做,在這兒守著做什麼,又沒糖吃。”“我稀罕你的糖了?邊疆的戰事平了,就隻是年底了要準備祭祖,這些隻需吩咐下去就成,又不用我親自操辦,難得清閒啊!”他拿了一本書在一旁認真地看了起來。冬日的暖陽從窗格透進來,照在軒轅浩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亮亮的金邊,竟是那樣的絢目,我微眯著眼盯了他半晌,突然他抬起頭向我笑了笑,那笑容竟比陽光更燦爛。“花無影,你是在我嗎?”掛在他臉上的笑容多了幾份無賴樣。我臉上一熱,分辯道:“我隻是想看看你手裡是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