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鬥酒(2)“來,我敬大家一杯,祝我們以後合作愉快。”顧眉眉舉杯,女士喝的是飲料,男人則喝啤酒或白酒,一人乾了一杯,林郎有兩杯下肚子了。殷雪隨後也舉杯慶賀,大家再乾完一杯之後,兩個女頭頭邊吃邊聊,商談以後合作的一些具體事項,林郎則成了男員工們群毆的對象。“我……我真不行了,少點少點。”每喝一杯,林郎就皺一次眉頭,那苦瓜樣讓人看著感覺挺可憐的。“林郎,不能空腹喝酒,吃點菜吧。”葉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挾菜,拖延一點時間。“來來來,大家吃菜。”林郎熱心的替人挾菜。那六個男員工見他似乎不勝酒力,倒也沒有猛灌,久不久敬上一杯半杯的,三紮冰啤很快就乾光,白酒也空了兩瓶。“呃,啤酒沒意思,肚子脹得難受,還是喝白酒算了。”從洗手間回來的林郎笑眯眯提議。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幫男員工樂了,就算你是酒神在世,一對六,照樣喝死你!喝白酒就得換小杯,不過一杯也有一兩,林郎笑眯眯道:“換來換去的多麻煩,就這杯吧。”“好啊!”一個男員工非常勤快的倒酒,你想出洋相,怪不得咱以多欺少了,哈。“咳,那我先乾為敬。”林郎說著,舉杯仰頭,一口氣把三兩多的白酒全倒進喉嚨裡。倒酒的男員工酒量不錯,也舉杯一乾而儘,有人殷勤的幫著把空杯倒滿,其他幾個則看熱鬨。當林郎喝光第四杯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來了,前麵喝光的三紮冰啤,至少有一半進了林郎的肚子裡,外加一杯白酒,加上現在的4杯,已經差不多兩斤白酒了。靠,這丫打一開始就在裝,大家都喝了不少了,這會兒開始反擊了。舉著第四杯白酒的男員工頭大了,他酒量是不錯,但前麵喝了不少冰啤,現在又連著喝白酒,難受啊。難受也沒辦法啊,人家都乾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往肚子裡倒,好不容易才把這第4杯酒喝下肚,然後捂嘴搖手,表示吃不消了,不玩了。“何哥,來來來,一回生二回熟。”林郎笑眯眯的找上第二個男員工。何哥的酒量不怎麼好,第三杯後直接舉手投降。所有人象看怪物一般看著林郎,這家夥也太能喝了吧?酒神恐怕也不過如此啊……“林郎……”顧眉眉滿臉擔憂的神情,華夏國的習俗就是這樣,酒桌上應酬就得喝酒,不少大事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她也挺無奈的,看著林郎喝了這麼多酒,她心裡充滿了感激與歉意。“嗯嗯,眉眉,我酒量不行,有分寸的。”林郎嘴裡說得很謙虛,手上卻抓著酒瓶倒酒,一倒就是五大杯。“黃哥,來來來,乾脆咱們來個五穀豐登。”倒完酒,他笑眯眯的看著第4個男員工。 五穀豐登就是一口氣連著乾完五杯酒,中間不得吃菜喝湯說話,酒量再好的人喝得這麼急,也可能當場趴下。黃哥之前也喝了不少冰啤,看著擺在麵前的五杯白酒,他的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來了。他不知道林郎能不能喝得下,但他知道自已頂多三杯就得當場趴下。“黃哥,我先乾為敬。”林郎舉杯仰頭,滿滿的一大杯高度白酒全倒進嘴裡。“林郎……”在他伸手拿第二杯的時候,黃哥急忙伸手抓住酒杯,不讓他再喝,也表示自已投降了。喝了這麼多的酒,林郎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一般人喝酒,不外乎臉紅或白,再轉青,後者屬海量,至少是公斤級彆的,但林郎喝了這麼多,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妖孽啊。其實,隻憑他當著眾人的麵喝了這麼多,已令六個男員工心裡折服,跟這種妖孽拚酒,那不是找死麼?黃哥已經投降,但關乎麵子問題,沒說出來而已。看到林郎的目光落到自已身上,剩下的最後兩員工連忙搖頭,這麼妖孽的量量,他們都已佩服得五體投地。“林郎……我……喝酒從沒服過誰……你牛……”一男員的舌頭已有些卷了,還好沒醉得當場出洋相。四雙美眸都投注到林郎的身上,他那妖孽一般的表現,令人內心震撼,之前,殷雪對他並不在意,此刻,她已記住林郎這個名字。林郎在衛生間裡噓噓,喝了這麼多酒,就算不醉,也灌了一肚子的水,脹得難受呐。放完水,他運功把酒從指間逼出來,然後洗手。“噫,林郎,你也在這裡喝酒?”周德文搖搖晃晃的從外邊進來,這廝的臉一片青色,有點站不穩,估計喝了不少酒。“呃,林郎,哥吃不消了,幫幫忙……”周德文的整個身體都掛在林郎的肩上,打著酒嗝,“真的吃不消了,再喝就完蛋了,幫幫忙……”“行,咱哥倆誰跟誰。”林郎扶著他,爽快的答應,反正他看這廝挺順眼的。等周德文放完水,林郎扶著他出去,先跟顧眉眉等人打了聲招呼,然後來到周德文的包廂。“我兄弟林郎。”周德文摟著林郎介紹。包廂裡頭坐著七個年青人,全是**,還有五六個坐陪的小姐,滿桌狼藉,酒味、煙味、香水味等全混雜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周德文叫林郎重新點菜,林郎搖頭,表示他已經吃飽了。“後到罰三杯!”幾個年青人叫嚷著,認為林郎是周德文叫來的救兵。後到者罰三杯,這是酒桌不成文的規定,周德文就算想幫忙也不能壞了規矩。林郎笑了笑,麵不改色的喝光三杯罰酒,惹得幾個年青人怪叫連連。“文哥,還打不打牌?”一年青人玩著手中的紙牌,酒桌上鬥牌喝酒現在很流行,比之劃拳猜碼亂哄哄的斯文多了。林郎看出來了,雖說是朋友請客吃飯,這幫年青人全是衝著周德文來的,這廝酒量再好也得趴下。他笑眯眯道:“玩牌沒意思,吹才刺激呐。”吹就是抓著酒瓶直接乾,這得海量才行,不然當場直接掛掉,確實夠刺激的。幾個年青人受不了激,都嗷嗷的怪叫起來,慫恿之下,有個理平頭的年青人脫掉襯衣,露出還算結實的上身,“吹就吹,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