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軍機處的頭是誰嗎？”夫人開始引導城主的思路了。“啊，我記得是那個什麼家族的，名字我記不清了。”“關鍵不是他叫什麼，也不是他是哪個家族的。我們隻需要知道他是布爾納威的學生，而且他還常常以這個學生身份而自豪。”“你是想在布爾納威麵前示好，然後通過他的關係把若兒介紹到軍機處任職？”城主搖了搖頭說，“這好像行不通吧。”“當然不是這樣，這樣做最好的結果也隻是在軍機處當個小跑腿的，談不上出人頭地。”夫人否定了城主的想法。“哦，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城主越來越有興趣了。“當然。你想想，如果我們以後一直誇他教得好，他應該沒辦法否認吧，這可是他自己說若兒有進步的啊。然後我再誇他是名師出高徒，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實情吧，那就隻有默認咯。隻要我們一直這麼乾，時間一久，他就會確信我們以為他把兒子教好了，教的有本事了。就算他沒這麼想，也不能否認這個事實，除非他願意說出自己是再撒謊。而他的脾氣你也應該知道，雖然這次受了打擊，有點心灰意冷，但他還是很要麵子的，要他親口承認自己在這裡騙吃騙喝，打死他也不會乾的。當然，我們誇他的頻率不能太高，免得他起疑心，隔個十天半個月的誇一次也就行了。這整個過程儘量時間拖的長一點，反正若兒還小，等他個五六年、七八年都沒問題。這就是我們要走的第一步。”夫人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哦，有趣。那，第二步呢？”“第二步就是要趕他走。”“趕他走？！那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不都白費了嗎？”城主不解地問。“是的，趕他走。當然還是要講究方法的。我們要邀請一個朋友來家做客，隨便什麼朋友，隻要他曾經在薩法爾待過就行。等這個朋友走後，我們就讓仆人們謠傳說那個朋友無意中認出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布爾納威，並且要故意讓他聽見。當他聽到這個謠傳後，必然不好意思再待下去。這時我們要防止他再來個不辭而彆，那就真的前功儘棄了。我們要在他的周圍多派點人守著，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守著，隻要讓他無法偷跑就行了。過不了多久，他就隻能親自來向我們請辭了。那時我們再假裝剛知道他的身份，同時要再次感謝他對若兒的教誨。然後趁這個機會，我們就說想讓若兒去軍機處曆練曆練，請他寫封推薦信給他的那個學生，我們不要他推薦什麼職務，隻要能夠進軍機處曆練就行，我想他總不好意思說若兒能力太差，沒資格進軍機處吧。隻要拿到這封推薦信，那就基本成功了。”夫人把她的第二步計劃又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