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我在觀察什麼呢?”一個金發華服青年這樣問他旁邊的家夥。“美女!”旁邊的家夥很湊趣“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美女在觀察什麼呢?”金發男子繼續問道。“她在觀察你的臉皮有多厚!”弗郎西斯淡淡地接過話道。揮手向對方亮出了寒鐵重劍。“你!你!”金發男子很想說點壯膽氣的話,不過看到對方單手拿著巨劍毫不費力的樣子,知趣地把話咽了回去。帶著隨從灰溜溜地走開了去。“你不用每天都來武技場的```````這已經是今天第四批了。”“恩哼!”雅琳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她今天依舊戴了厚重的深色麵紗,沒有穿標誌性的海藍色法師袍,轉而換上了一件普通款式的灰色學徒袍。就算是穿成這樣也難以遮掩她的絕色風姿,隻看她眼波流轉,眉目如畫。隻是一聲輕笑便已經引得旁邊一直在偷偷窺視的學生們一陣心神搖戈。自從那天牽手後,小女人隱隱以弗郎西斯女友自居,每天準時來到中階武技班來等他下課。剛開始弗郎西斯頗為沾沾自喜,作為一個男人,有美女肯屈尊前來等待的確是件非常有麵子的事。但是隨後潮水一般湧來的狂蜂浪蝶就讓他喜不起來了。他發現隻要雅琳一出現,自己就沒有時間再練習了。不得不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無限的護花事業當中去。“這兩天我至少接到兩百人的決鬥邀請了,什麼歪瓜裂棗都來找我,真是消受不起!”弗郎西斯抱怨道,“好像打敗了我就能獲得你的青睞似的!”“為什麼這些家夥總是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這完全是兩碼事啊!”雅琳也非常頭痛這些家夥。以前在塞比奧的時候她足不出戶,提親的人再多也總不能跑到她香閨裡去騷擾她,所以她對自己相貌的魅力隻停留在自己家門口停著的馬車的多寡這個概念上。但是現在在學院裡她總算能體會到美貌給她帶來的巨大不便。先不說隨時隨地不間斷的窺視。就是平常走在路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一個家夥嘴銜玫瑰單膝跪倒,接下去他要做什麼她不知道,因為通常對方一出現就被她一個水球打翻在地了。食堂圖書館之類的公共場合她很少去,倒也沒有出現什麼狀況。比較麻煩的是:總有很多自命風流的家夥在她公寓下麵彈奏各種各樣的樂器唱各種腔調的情歌。你可以想像一下初夏夜晚的池塘邊,那種蛙聲一片的場麵。你欣賞音樂的話倒還勉強可以一聽,但是半夜人家要睡覺的啊!吹拉彈唱個屁啊!實在不勝其煩了。所以,她選擇緊跟弗郎西斯。有這家夥的巨劍在,至少那些敢於示愛的家夥會先選擇找他決鬥而不是沒完沒了地騷擾她。 “他們的熱情令我恐懼!隻有在你身邊才能覺得安心!我倒是非常希望自己是個普通人,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煩惱了。”雅琳抱怨道。“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煩惱,你這麼抱怨我倒是想起一個從書上看到的關於美貌的故事。”雅琳眼睛亮起來,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側耳傾聽。“待補完沉默``````“謝謝你弗郎西斯!”雅琳揚起臉,淚光閃爍。她沒注意到弗郎西斯微微喘息起來,瞳孔閃而過一絲綠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