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崗猶豫半天,還是決定把事情說出來,“父親,其實那個魔法師在我身上放了件東西,可以隨時要了我的命,所以我沒辦法,隻能聽他的。”西貝大吃一驚,“什麼!他對你乾什麼了!”西崗轉過身去,將脖子處的傷疤給西貝看了看,“他從這裡放了個東西進去,聽他說是聖魔導師製造的什麼奇怪物事,隻要他一控製,就能讓這個東西爆炸,在我喉嚨這裡爆炸。”說著西崗還輕輕噎了口口水,心裡麵毛毛的,一想到有個隨時爆炸的東西就在自己喉管上貼著,誰也不能安心啊。西貝沉默了,“兒子,那我找人幫你試試能不能把那個東西弄出來?”“不行不行!”西崗連連搖頭,“那家夥說這個東西是聖魔導師製造的,這裡麵肯定有什麼奧秘。萬一讓他發現了,立刻引爆,那我可就馬上沒命了啊!”直覺告訴西貝,這個人肯定有什麼特彆的目的,這次他來這裡,真正目的根本不是要找西崗訛錢,而是要提醒自己,你兒子的命,就在我手上!現在西貝明白了這個關節,但是也無可奈何,自己對兒子的溺愛,全國人都是知道的,這家夥肯定也是把握住了這個關鍵,隻是現在沒有把最終目的說出來而已,但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已經漸漸要將西貝老頭的心覆蓋了。誌得意滿的走在大街上,安達暗自揣測那個西貝宰相多半已經知道自己兒子的命被彆人捏住了,也不知道那個老頭現在是什麼心情呢。唉,做人啊,既然你要裝出一副大義為公,剛正不阿的樣子,那又何必對自己兒子好得那麼過分呢,將這種垃圾兒子還送到了財政大臣的位置,看來這個宰相本質上也不是什麼好人啊!他現在的目的地,正是倒黴的前愛莫拉城城主羅茲迪爾子爵的家,當然,他不是去找子爵大人麻煩的,他的目標僅僅是那個**的子爵小姐罷了。安達潛進子爵的家,運氣不錯,剛好子爵不在家,剛好那個**小姐正在睡午覺,沒有任何懸念,被安達放了個深度沉睡就扛在肩膀上從牆角被帶了出來。將女孩往自己**一貫,就找來了雲娜等十人,讓她們去見將一個可以存留聲音的魔法石偷偷放到大督軍昆頓的床下,現在昆頓應該在外麵執行公務,而他的府邸裡麵倒也守備不是很森嚴,以雲娜高級盜賊的實力,想要偷偷潛進去,倒也沒有太大的難度。而安達自己則留下來,準備在女孩身上動手腳了,他準備的是一個八級的精神類魔法,精神鏈接,這個魔法可以讓兩個人心靈相連,施術一方可以完全聽到看到對方所知,而被控者將完全失去精神意識,被施法者控製本身行為。當然,這個魔法也有可能被精神力強橫者抵抗。 首先就是將這個小妮子用繩子綁好,再將嘴巴用布巾堵住,最後安達終於將她弄醒過來。不過在一切動作之前,他早就將這個女孩的衣服給剝光了。少女一醒來就看見一個陌生人在麵前,而身上傳來的寒冷感覺告訴她,自己現在是裸體的。少女拚命掙紮,但是無濟於事,她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安達隻是嘿嘿笑著,示意女孩冷靜,“小姑娘,現在掙紮夠了吧?我們來談談正事,怎麼樣?”安達的笑容和藹無比,清澈的雙眼看起來純真善良,仿佛他真的就是個剛剛從魔法學院畢業的好學生一般。女孩當然不會相信麵前這個年輕人,但是她也認識到繼續扭動下去也沒有任何效果,於是乾脆動也不動,隻是恨恨的看著安達。安達繼續說道:“好像你現在沒穿衣服吧,冷不冷?”女孩這才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抓我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女孩眼眶裡泛著淚珠,顯得很是無辜。“沒什麼。我隻是看你們一家人不爽,明白沒?我討厭你一家子,所以我把你抓來這裡,要好好教訓一下你!”說著安達就假裝要脫自己的衣服。女孩急了,“你要乾什麼!”“我呸!”安達收起動作,冷冷看著女孩,“賤貨!你和你哥乾就你情我願了?你哥哥和你媽做,你也那麼喜歡,你說!你是不是很賤!”安達對這種女人簡直鄙視到了極點,要不是看她實在有用,恐怕再看一眼安達也覺得不爽。女孩驚呆了,“你,你怎麼知道的?”安達見女孩的心防已經破開一點了,“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好像你老爹還是個什麼子爵吧?好像他還當過什麼愛莫拉城城主吧?也不知道,我要是把你們一家子的事情給說出去,會有多少人對你們產生好奇心呢?”“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如果你是想要侮辱我的話,我告訴你!你成功了!我就喜歡我哥哥,怎麼了!”女孩歇斯底裡的吼叫著,已經漸漸崩潰了。“不怎麼!難道愛就能當作為所欲為的理由麼?你不要這麼天真!有的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規則不應該破壞!你懂嗎!”女孩痛苦的捂住臉龐,開始哭泣起來。安達突然出手,右手捂上女孩額頭,早就準備好的魔法衝進了少女體內。接著安達馬上在床上坐下,剛好在女孩身邊。接下來就是完全將這個女孩催眠,以及將兩人的精神對接了,這個過程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可能一直要弄到明天,所以他才讓雲娜她們幫忙將東西放在昆頓床下。安達就是這樣,要麼就不做事,要做就儘快把事情做完了,好早點休息,繼續過逍遙快活的日子。那邊讓女孩們都準備好,自己在這邊也將精神鏈接完成了,就等明天天黑之前將女孩放到昆頓床上去,就大功告成了。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安達渾身大汗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不過可不是做不良運動造成的,都是為了正事啊!雲娜等女孩早就在外麵給安達準備好吃的,安達跑出來先洗個澡,再仔細問了下女孩昨天的任務究竟完成得怎樣,就開始仔細策劃晚上的行動了。雲娜雖然很想知道安達究竟要搞什麼,但是安達沒有主動說出來,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隻能按照安達說的去做。修道院畢竟還是依靠安達才能逃脫大難的,她們對安達的信賴,始終都沒有減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