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子,我要票子---邊風覺得頭都大了,進屋拿了藥,不敢蕭秋兒的腳著地隻好再度把他背了起來,向女校醫道了聲謝走了出去,隻顧著發愁去了,卻沒看到校醫和蕭秋兒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出了醫務室,蕭秋兒扒著邊風的肩頭,惶急地問道:“你和校醫在外麵嘀嘀咕咕說什麼來著,我的腳沒事吧?”“沒……沒事!”邊風道:“醫生說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短時間內不能下地走動!我看……”你剛想要建議蕭秋兒找幾個同學照顧她。不想蕭秋兒卻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道:“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得負責照顧我,直到我能恢複如初為止!”“蕭秋兒同學,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邊風麵露難色,道:“就算我不用上課,有大把的時間圍著你轉,可你想過沒有,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照顧你?彆逗了好不好?不可不想二B找我談話?”“你怎麼那麼封建呀!”蕭秋兒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又不讓你一天都晚都在我身邊,最多就是幫我打打飯,送我到教室去,這能花得了你多少時間?”“打飯,送你去教室,你的同學也能做呀,乾嘛非找上我?”“麻煩你搞清楚點好不好,我的腳可是因為你才弄傷的耶,這叫怨有頭債有主,不找你找誰?”“好了,好了,算我倒黴,答應你總成了吧?麻煩你閉上嘴,你不累,我都覺得吵得慌!”邊風環顧左右道:“現在咱們去哪?”“當然去宿舍了!”蕭秋兒可算是抓到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而且還任勞任怨,馬上就作威作福起來,道:“我的衣服都被你的鼻血弄臟了,總不能讓我穿著這身去上課吧?”職教中心在邊風高二那年又建造了一座新型的教學樓,學校的實驗室搬了過來,而空出來的一部分房間則充當了老師們的宿舍,義務室也在這昨樓上。舞蹈班的練功房則是新樓的最高層上,原本舞蹈班和普高班的學生住在一起,但是今天招收新生,宿舍緊張,她們也就搬進了新樓裡,據說是為了上課方便。邊風回頭看了一眼離開很遠的新樓,怒道:“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跟個白癡似的背著你走出了這麼遠!”說著轉身又走了回去。“這能怪我嗎?”蕭秋兒撇了撇嘴道:“你又沒問我,我還以為你有彆的什麼計劃呢!你以為我很想讓你背著到處亂走嗎?”邊風懶得跟她鬥嘴,乾脆來了個悶聲發大財。蕭秋兒的身材雖然凹凸有致,但是並不胖,饒是如此邊風背著她爬上三樓,也還是有點氣喘。蕭秋兒道:“就這麼點路就喘得跟老牛似的,我都懷疑上次一個人打四個的到底是不是你?看來你真得好好鍛煉一下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