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笑被衙門誤抓一事,白詠秋認為這一定是她重生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和衙門打交道。(天才隻需3秒就能記住w)首*發結果過不沒兩天,白詠秋又一次接觸上了衙門。這話得從一早沈承雪來找白詠秋說起。白詠秋認為,沈家的人一定都是些睡不著的家夥,三天前沈承硯在她還沒起床的時候就來找她了,而三天後,沈承硯的妹妹,也就是她白詠秋的閨蜜沈承雪,同樣也是在一大早就闖進了她的臥房。迷迷糊糊的被拖起來坐好,隻見沈承雪一臉興奮地衝她擠眉弄眼,看得白詠秋莫名其妙地問道:“你要說什麼就直說,用這麼猥瑣的目光看著我乾嘛?”沈承雪收起沒由頭的興奮,撇撇嘴,說道:“虧我還第一時間來通知你,你都不知道感激!”“通知我?通知我什麼?”她貌似隻是盯著她一頓猛瞧,還什麼都沒說好不?這也算來通知她?“想知道?嘿嘿,附耳過來!”沈承雪貼在白詠秋的耳邊輕輕說道:“告訴你吧詠秋,二哥要入官職了,據說多半是北宵城的知府一職!”哈?白詠秋聽得愣呆呆地問道:“北國入官職,不用考試什麼的麼?”沈承硯三天前說要去做官,這還真是當官了,丫的也太順太快了吧?沒想到這家夥挺行的嘛!不過……北宵不是有知府麼?怎麼換了他來做了?難不成是她家三哥乾了什麼?走神間,聽沈承雪說道:“用啊,一般得中了舉才會安排官職,不過那些都是些芝麻小官,沒意思的。亜璺硯卿”換了口氣她再說道:“二哥可是受王爺推薦,直接留在京城中為官的,等磨練幾年再入朝裡。”“嗬……王爺推薦的啊……”果然走後門的比較順當。白詠秋喃過之後暗中撇了下嘴。沈承雪誤會了白詠秋的喃喃自語,沒心機的脫口而出道:“詠秋也見過王爺啊,王爺還對詠秋讚賞有佳呢!”說完她便吐吐舌且捂了嘴。“啊?何時?”白詠秋腦子快速的一轉,問道:“難道那個許大人就是王爺?”“嘿嘿,詠秋是自己猜的,我什麼都沒說。”沈承雪打著哈哈滑離床間,趁著白詠秋衣衫不整的當頭,說道:“那個……今天我還有事,就不擾詠秋的瞌睡了!”末了小跑著離開臥房。瞌睡這事兒,打不打擾都打擾了!白詠秋狠狠地咬了咬牙。難得被沈承雪鬨得沒了睡意,梳洗起床的白詠秋,草草吃了早點便拖著拾喜去了臨華街。“小姐,咱們是不是太早了?”這左右的商鋪都還沒開店,她們就直奔了白家茶莊,去了隻怕還是會吃閉門羹。拾喜表示很擔心。白詠秋很自信地擺了擺手,說道:“不會不會,他們開店早。”她也不想想這所謂的“開店早”不也是她白詠秋一手折磨出來的麼。二女一前一後的到了茶莊前,白詠秋正拎了裙擺要上台階,隻見王習有神色匆匆的跨出門來。白詠秋一愣,問道:“王掌櫃,你這是怎麼了?”王習有沒想到白詠秋會來,聽著招呼還被嚇了一跳。他愣了愣,答道:“是……是滿娘出事了!”白詠秋驚得睜了睜雙眼,連忙問道:“滿娘出什麼事了?一大早的你怎麼知道的?”王習有邊擦汗邊以問代答,說道:“小姐沒看到徐升?”問完見白詠秋迷惑的搖頭,他下台階邊說道:“剛剛徐升才跑了,我這不是怕出事才追出來的麼?”說來說去,他還是沒把滿娘出了什麼事給說出來。聽說徐升在她們來之前跑了,跟著王習有又說怕出事才追出來的,向來處事淡定的白詠秋也有些急了。“出什麼事了,徐升又跑去哪兒了?”王胖子丫倒是快說呀!“小姐彆急彆急!”有白詠秋著急,王習有居然淡定下來,他勸完了之後再說道:“具體是何事我也不太了解,隻知徐升說滿娘被上回來品茶的一個老爺相中了,說是非要娶了滿娘回去當小妾。今早滿娘被人帶走了,徐升告訴我說是要找那家人理論。”搶人搶到白家來了?白詠秋不悅地挑了挑眉,問道:“徐升去的哪兒?”王習有再擦了擦汗,笑得有些勉強地說道:“那個……其實……徐升沒說,所以……”餘下的話,王習有沒敢說出口。敢情丫什麼都不知道!?嘖,王胖子,丫真應該去死!白詠秋在心裡暗罵了句,臉上笑得很溫柔地說道:“算了,既然都不知道徐升去了哪兒,就不用再追了。王掌櫃,店裡收拾準備好了麼?”王習有再抹了抹汗,笑得很勉強地說道:“小姐,這個……徐升那事一鬨,還沒收拾妥當呢。”若說之前王習有是熱得流汗,那這次抹汗便是嚇的。白詠秋仍然是那副無害的笑顏,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掌櫃應該提前半個時辰來開店的,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準備好?”“這個……”“算了,今天徐升、滿娘都不在,就――有勞王掌櫃泡泡工夫茶了。”王習有以為白詠秋說那倆人不在就回去了,哪知這位變著方法折磨他的小姐非但不回去,還要留下來喝他的工夫茶。就他那幾爪子,怎麼拿得出手。白詠秋淡定的進了店,拉著拾喜坐到了茶室,不帶感情的淺笑著,看著王習有泡工夫茶泡得手腳忙亂、狼狽難堪,心裡麵這才多多少少的緩了那股不悅的勁。坐了就一個時辰多一些,店裡的夥計突然闖了茶室,嚷道:“掌櫃的,白小姐,不好了,衙門來人說徐先生被抓了!”白詠秋重重放下茶杯,同時站了起來,沉臉說道:“拾喜,走,去衙門瞧瞧。”果然她和那地方犯衝,隻去過一次,居然就逃不開再去一次的命運。哎呀哎呀!早知道她和那兒又結了不解之緣,上回就應該少說一句,真希望高捕頭彆故意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