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解釋不了(1 / 1)

薄嘉木也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不然呢?他怎麼剛好就出現在那裡?”“爺爺,您總不能每次碰到大哥的事情就一味地偏心,因為他比較可憐,就可以蒙住眼睛什麼都不看吧?”薄嘉木越說越不服氣,目光灼灼地看著薄老爺子。薄老爺子繼續問道,“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要打你?又帶誰打的你?”薄嘉木咬牙,“我怎麼知道?他從小到大打人惹事兒,需要什麼為什麼?”薄老爺子被他這一句話噎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背過去。他偏愛薄展琛雖然是事實,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並不覺得自己對薄嘉木厚此薄彼。隻是薄嘉木從不肯承認自己就是能力平庸,總是在彆人的雷區附近來回蹦躂。薄老爺子也不想跟他再多說什麼,直接跟身邊的陳叔道,“老陳,你把展琛叫過來。讓他們當麵對質。”陳叔立刻就去打電話,不消一分鐘進了門,道,“大少爺剛巧在醫院,說馬上過來。”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薄展琛的聲音,“嘖,這麼熱鬨,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在醫院了。”薄老爺子原本就梗著一口氣,聞言更是沒好氣,把手裡的手杖都丟出去,“混賬東西,又在說什麼屁話!”薄展琛身體靈活一閃,伸手精準又熟悉地接住了薄老爺子丟過來的拐杖,這才避免了東西砸在身後尾隨而至的人臉上。瞧見後麵來的人,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醫生立刻起身,“張院長。”張院長擺擺手,示意他坐下,這才錯過薄展琛,從他後麵走上前,“薄老,好久不見。”薄老爺子瞧見張院長,微微有些驚訝,卻還是伸手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小張?你怎麼在這?”張院長順勢就在薄老爺子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了,瞥了一眼邊上吊兒郎當往椅子上一坐,翹著長腿的薄展琛,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這不是趕巧,剛調過來這邊任職,老太太知道了,讓展琛給我送了點吃的過來,這混小子,來的動靜挺大,我不請他吃一頓都怕老太太說我虐待她外孫,這不剛從飯店回來。就給您叫過來了。”張院長原名張懷,跟薄展琛外祖父家裡是世交,還認了外祖做乾爹,算起來,他是薄展琛的舅舅。調任京城,薄展琛趕來見麵,他帶薄展琛去吃飯,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薄老爺子瞬間消除了疑慮,瞪了薄嘉木一眼。薄嘉木明顯不死心,蠢蠢欲動想要說話。薄老爺子怕他開口就是丟人,主動問道,“你們中午一起吃的飯?在得月樓?”張懷倒是不驚訝,指了指薄嘉木,“看來嘉木跟您說了。在那的時候,展琛出去抽煙,也說遇到了嘉木。” 說到這,他似乎才看見薄嘉木一身狼狽,奇怪地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還灰頭土臉的。鬨到醫院來了,是受傷了麼?”他轉頭看了一眼醫生掛在牆上的片子,眼底帶著疑問。薄嘉木咬牙切齒道,“這裡離得月樓半個小時的車程,你們怎麼舍近求遠,非要跑那麼遠的地方吃飯?是不是太巧了?”他咬死了是薄展琛,尤其是薄展琛現在往這裡一坐,那一臉幸災樂禍又欠兒吧唧的樣子,讓他更篤定,這一切就是他做的。甚至還拉了張懷來托底!但張懷明顯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原本慈眉善目,溫潤和煦的臉色在聽見薄嘉木的話之後,一瞬變得清冷起來,目光銳利地掃過薄嘉木,“你這是什麼意思?”薄老爺子閉了閉眼睛,對薄嘉木更是恨鐵不成鋼。張懷即便是薄展琛外祖那邊的人,但也是長輩,這事兒就算是薄展琛做的,沒有證據之前他在張懷麵前開口,都是自己往槍口上撞。“沒什麼大事,是嘉木,在得月樓被人打了,風聲鶴唳的,你彆放心上。”薄老爺子淡淡道。張懷卻勾唇諷刺一笑,“聽嘉木這意思,是覺得這頓打是我們做的?”薄嘉木梗著脖子,“誰知道呢。我最近可沒得罪人。”張懷懶得跟個小輩計較,像是沒聽見他的話,轉頭跟薄老爺子道,“老爺子應該知道,展琛打小我帶著他的時候,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得月樓。他喜歡吃那的海棠糕,我每次回來,帶他去的也都是得月樓,可不是今兒臨時起意。”醫生也適時開口,“我們這邊拍了片子,和檢查了薄少的各項身體數據,除了一些不能說的,其他都是完好的,沒有被打的痕跡。”張懷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薄展琛,“你小子,什麼時候去投學了醫術?把人打得快要廢了,還一點痕跡都不留。”好巧不巧,薄展琛是學設計的,還學了個半吊子,在國外沒畢業就輟學回來了。醫術這種專業的東西,他沾不了一點。薄展琛眯著眼睛,半開玩笑道,“我也是剛知道,我還有這本事,當初沒拜您當師父隻當了舅舅確實可惜了。”薄老爺子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竟不知道薄展琛最喜歡吃的東西是海棠糕。而張懷知道。張懷也沒必要撒這個謊。他心裡的愧疚大過一切,再看薄展琛稍顯冷漠的神色,有些後悔。明明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他無端把薄展琛拉過來對質,就是從心裡對他心存懷疑。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衝動了,正想讓薄嘉木趕緊滾回去。薄展琛施施然開口,“這麼點事兒,也不是調查不了。地月樓不是有現成監控麼?調過來看看不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李強剛好在低頭搗鼓手機,聞言抬起頭,有些猶豫地道,“那個……剛才我的人給我這邊回了消息,今天的月樓的監控……剛好檢修……所有攝像頭都沒開。”薄展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確實挺巧的。”他裝死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你們吃飯在幾樓啊?我怎麼沒瞧見你們?”李強趕忙道,“在8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