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幻沒有回應,隻是帶領紅衣女子踏上了一隻精致的觀光小船,仿佛以它做生意的船家一見銀發男子,立刻嚇得半跌半拐地爬上了岸,棄船慌忙而逃。見大家好像也認識銀幻一樣,雪嵐便忽然憶起奇亞之前說過的話,便好奇道:“你不是很神秘的嗎?怎麼他們也好像認識你一樣呢?”依舊喜歡穿藍衣的男子不屑地瞄了瞄多話的女子,冷冷道:“這裡早已是拓荒者的地盤,但兩天前才正式定下根基。”銀幻半躺地坐在光潔的木板上,輕蔑地笑言道:“免得浪費我時間動手,所以公布了身份,待他們見到鬼也懂得閃開。”“拓荒者”三字狠狠刺進紅衣女子心臟,劇烈的痛楚讓她再次意識到兩人的身份,儘管某句話讓她的思緒動蕩難定……真的……難以抹去,那抹陰沉卻迷人的話語。為什麼……他居然告訴彆人她是他的女人?真的不像那個僵冷的銀幻……良久,沉重的靈魂用力抬起頭,再次望了望不遠處的奴洲,憤怒卻無能為力的菲薄之痛漫溢天平般的腦海。趁著激昂尚未爆發,櫻唇喃喃吐出酸痛的要求:“銀幻,讓我回去。”一直沉默不語的銀發男子,聞後立刻猛然抬頭,盯了盯憂愁的臉,忽地霸道地一手把站著的紅衣女子拉下來——猝不及防之下,雪嵐一不小心便失足跌倒。感到柔軟的冰冷後,才遲疑地發覺自己竟躺在魔鬼的懷裡。“你以為我是誰?可以讓你說走就走嗎!”清澈卻略帶憤怒的聲音輕輕傳進耳邊,大手緊緊按捺著纖瘦的身軀,讓她掙紮沒門。微微的喘息緊緊貼在耳邊,雪嵐緩緩抬頭,從下麵仰望著那張依舊唯美冰冷的俊臉。難以理解的渴望再次洶湧心頭,讓她又忘記了教誨,放肆地問道:“銀幻,你笑過嗎?我是指真心的笑。”銀幻輕蔑地冷笑一聲,然後低頭凝視著懷中俏麗可人,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宿雪嵐,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紅衣女子不禁猛然抖了抖,秀麗白皙的臉頰頓時泛起一抹難以隱藏的嫣紅。幽暗的紫瞳不禁逗留在此刻唯美上,僵硬的臉頰隱約露出難以辨認真假的蕩漾。四目再次交接,被緊緊吸住的靈魂讓蕩漾的心臟也仿佛停止了呼吸。雪嵐不禁微微張開了櫻唇,難以掩飾地偷取著欠缺的呼吸。“最近你好像變得越來越放肆了。”銀幻緩緩低頭,停留在與雪嵐不到五厘米的近距前,再次揚起了唯美卻詭異的薄唇。雪嵐欲側頭抗拒眼前陰沉卻迷人的笑臉,身體卻宛如被束縛般難以動彈。感覺到心臟遲疑恢複了意識,卻一反常態地轟動調皮起來,隻好掩飾著喘息不已的懦弱,用力吐出反駁的話語:“我沒有……隻是好奇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