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夜晚,一切如死灰般悄然無聲。棕發男子一直徘徊左右,卻再也沒有多哼安慰。暗黑逐漸消散,陽光滲入室內的時刻,空洞死寂的臉頰依舊沒有堅強起來。從旭日東升到太陽下山的傍晚,兩人也沒有進食。感到身旁的安慰,雪嵐才遲疑地恢複了絲毫的鬥誌。隻見身旁男子氣息也良好如初,被擔憂的粉衣女子也不願拖延情人的進度而催促他專心修煉。眼見咬釘嚼鐵的麵具,卻無法猜偷真正麵容下的傷痕有多深。或許隻有悄然無聲地度過才能讓時間慢慢彌補這些破裂的傷口吧……深知大敵當前,內憂外患的情況已不容大家再感情用事,不舍的溫柔再次滑過光潔的額頭之後,佑司也決定踏出了分離的一步,“之前方徒已幫我了解過情況,我決定在荒魂的第三座巫山山巔修煉,至少需要半個月時間。如果你們有什麼急事就上去找我吧。”久坐在**的可人也緩緩站了起來,迎情人揚起嫣然唯美的微笑,“嗯,你要小心點啊,希望再次見麵我們的力量都有所增強。”道彆之後,佑司便刻不容緩地快步離去。眼見漸漸模糊的背影,雪嵐才遲遲踏出另一步,迎老翁的房間走去……一夜之間,老翁依舊逗留此房,但血跡與屍體也清掃乾淨。然而再遇雪嵐,感到她已變得堅強冷靜,仿佛沒有被憤恨衝昏頭腦。“現在平靜了嗎?”老翁依舊慈祥地揚唇微笑,仿佛沒有發生任何事般氣定神閒。聞到雪嵐確定的一聲,止世便繼續識趣地問道:“那麼可以坐下來聽我說幾句話嗎?”粉衣女子聽命地安坐下來,氣息顯得格外沉寂,宛如沒有靈魂的傀儡般僵冷得讓人不安。止世利用無形的靈氣把大門關上,再安詳恭敬地為雪嵐細致分析道:“你師傅的屍體我已讓奇亞把她葬了,因為我們不想讓你看到被解剖後的她。”聞到殘酷的詞語,顯得從容不迫的靈魂不禁輕輕一抖,卻又壓抑地再次垂耳低首。細心察覺到其動靜的止世,立刻繼續讓人容易誤會的說話:“其實她早就在與我們再遇之前已經死了……”讓人難以承認的解釋竟從深思熟慮的領袖口中說出,雪嵐也隻好繼續強迫自己冷靜麵對,直到把話聽完為止。“昨晚經我們解剖後,發現了她的大腦果然寄生了一條來自魔界的毒蟲。雖然未能再嘗試而確定,但根據我的了解,此蟲可以注入僵屍身體,讀取其生前記憶,並能稍微控製沒有知覺的大腦。如果我們沒有猜測錯誤,此種乃是被寄養著,而且已被主人催眠及加強過後,所以看起來與本人差不多。其實我應該向你說聲對不起,當佑司受傷後,我便開始懷疑傲冥的言行,隻是因為怕你感情用事,所以當時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