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安心的住在新家,一連數天,大雪封門,幸好,我們有保存的魚乾和冰魚,雖然不能出去打獵,到也不至於餓著。小金絲猴寵每天偷偷摸摸的挖出一二珍藏的果子吃,惟恐被我們發現給搶走。犬狼靜靜的待在我身邊,隻是小隼無法展開翅膀翱翔讓它有些煩躁,在並不寬廣的山洞中不時的拍打一下翅膀作飛翔狀。小虎還沒有醒來,仍在自我修複中,我希望它不會有事,開始有些懷念以前喋喋不休的那個小虎了。我和風柔待在洞中每日裡冥想不已,體內的暗能量也一日日的壯大起來,尤其是我,經過那天的生死一戰後,我的暗能量有了突飛猛進的飛躍,總量比以前多了一倍也不止。時間過了三天,風雪依然沒有減小的趨勢,夜晚,我們開始用魚乾作晚飯,魚乾被火焰烤的放出淡淡的香味,順著洞一直溢散到洞外。女孩子總是比男孩子要細心,因此烤魚這項手藝,風柔做的比我好,魚被烤的油亮亮的卻又不會被烤焦。我接過風柔烤好的魚吃起來。心中想著如果明天的風雪能夠小一些,一定得出去打獵了,能打兩隻雪兔回來也好。存貨已經被我們吃的差不多了,最多還能再撐一天。我正想著,突然蹲坐在我身邊的犬狼陡然站了起來,兩隻耳朵,直豎豎的,全力捕捉著遠處的微弱聲音。我見它的舉動感悟到可能有獵物出現,我有點興奮的站起身來,難道是有躲避風雪的獵物而闖進我們洞中的動物,那不正是送上門的食物嘛。我有喜上眉梢的感覺。我也運足了耳力傾聽外麵的動靜,但是我能聽到的除了我自己的心臟跳聲外,就隻能聽到外麵風雪的呼嘯聲,我有點懷疑是不是犬狼聽錯了,這麼大的風雪,一般的動物連行走都困難。隨著時間的推移,犬狼變的敏感而緊張起來,嗅覺同樣靈敏的小隼也變的煩躁不安,小猴子寵用不停的撓癢來表達自己的恐懼不安。不會有錯的,我和風柔都知道,三隻寵獸的表現告訴我們,一定有大型動物闖進來了,如果是小動物,三個小家夥不會都表現的這麼異常。我舔了舔舌頭,從火堆中抽出一支火把,這是我們唯一能找到的武器,風柔,放下手中的魚,走到我身邊我和並肩而立。漫長的等待中,一個巨大的黑影在牆壁上拉伸,我心中吸了一口冷氣,光看這黑影,闖到洞中的動物恐怕不會小的。“嗚嗚,”犬狼已經發出警告的低吼,這讓我知道獵物已經離我們太近了。我們兩人三寵獸中,最危險的恐怕是小隼,這種狹小的空間,它飛不起來,又沒有靈敏的動作,就算是一隻豺狗都能把它給輕易收拾了。我想到這往前幾步,如果隻是一隻動物,就想辦法擋住它,如果來犯的獵物太多,我們就得儘全力衝出去,省得被動物給甕中捉鱉。在拐彎處,我們和闖入者見麵了!一隻偌大的雪熊張謹慎的往裡麵行來,見到我和我身後的寵獸,忽地人立而起,高大的身軀有兩米之高,看的我一陣膽寒。我搞不清楚,眼前隻是簡單的一隻熊,還是進化後的寵獸,可惜小虎還在冬眠狀態中,無法告訴我。平常沒什麼感覺,現在,忽然感覺好像少了一隻手臂。高大的雪熊“呼哧,呼哧”的噴著熱氣,毛茸茸的鼻子皺立著,露出嘴中的大顆牙齒,威脅著我們。我揮舞著手中的火把,試圖嚇唬它。它卻揮動著一隻手,想要把我手中的火把給打掉。這隻雪熊看來並不怕火,隻能憑著實力來取勝了。我在腦海中衡量著彼此的力量,也許如果它隻是一隻普通的熊,我和風柔聯手打倒它到是不難。如果它是一隻熊類寵獸,那我們就沒什麼勝算了,這類寵獸的級彆都比較高,大多在三級的水平,而且它的力量和抗擊打的能量都較普通的熊要高很多,更加重要的是它一般的熊聰明。我發現它威脅的目光不時落在我們身後火堆邊的魚上,想必這是一隻餓極了的熊,被我們烤魚的香味給吸引來的。大雪封山,也許它很多天沒有吃到東西了,所以才饑不擇食的闖進來。風柔忽然寒聲道:“這裡會不會是它以前的巢穴?”這個洞兩邊的牆壁有很多被磨的光滑的地方,角落還留有一些毛發,也許風柔猜的沒錯,這裡是它以前的巢穴。它在發現自己的巢穴被不明動物給占據了,而且又不斷向外冒著食物的香味兒,它才大膽的闖進洞來,希望能夠趕走外來者,霸占食物。這樣的一隻餓極了的熊會很難對付,我小心的移動步伐,要占據一個有利的位置上,我和風柔還有犬狼呈現一個扇形包圍了它。似乎發現了自己的不利,雪熊象征性的揮動了熊掌,並且發出咆哮聲。熊的吼聲在洞中來回傳播著,它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我趁著它仰頭吼叫刹那猛的撲上去,雙手鼓足了力氣向它的胸前擊去。雪熊沒想到我會這麼主動,頓時被我打中,它憤怒的嚎叫著,隨後一掌向我拍來,我靈巧的躲到一邊。我心中十分震驚,剛才的一拳我用了全身的力氣,打在它身上,它卻渾然無事。雪熊還想趁機衝上來咬我,卻被犬狼狠狠的在它腿上咬了一口,而風柔這時候也揮出‘能量刀’向著雪熊切去。雪熊受到威脅,停下來追我,反身向著風柔和犬狼撲過去。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反過身繼續進攻,手中的‘能量刀’在我接觸到雪熊的一刹那形成,重重的切在它身上,一層厚厚的熊毛被切了下來,紛紛揚揚的落下。雪熊受到我攻擊,頓時又轉過身來攻擊我,這時風柔和犬狼再接著攻擊,三番五次後,疲憊的雪熊身上已經開始出現傷口,鮮血滲出,可惜天冷,它的愈合能力又強,一些小傷口並不能影響到它。其實熊是既聰明又笨的一種動物,最出名的一種笨熊是棕熊,它們在捕捉小動物的時候,如果恰巧遇到一窩,會把小動物一個個夾在腋下,塞了後一個掉了前一個,最倒黴的始終是最後一個。不過熊也很聰明,它們擅長遊泳和跑,而且還是捉魚高手。打鬥中,忽然在我懷中的小虎忽然醒來,甕聲甕氣的道:“自我修複完畢。”我好多天都在盼著它趕快醒來,現在聽到它聲音,知道它已經沒事了,心中一喜,動作忽然慢了一拍,頓時被雪熊給掃中,左邊身體一疼,我已經被打的滾了出去。雪熊見有獵物被打倒,馬上四腳著地的向我撲了過來。就在危險麵臨的一刹那,我額頭間一涼,眼前頓時發生了變化,黑暗對我沒有了影響,一組數字在我眼旁邊跳出來。我機靈的滾往一邊,躲開它的一擊,同時躍身,手中的‘能量刀’順手一擊,給它添了一條傷口,我按著它的腦袋從它身體上跳了過去。從數據上我了解到這是一隻三級中品的寵獸,野生雪熊寵,性情溫馴不會主動攻擊人,戰鬥力一千五,身體的弱點似乎沒有。在原先的數據組的最下麵一行多了一個數據,是‘-700’。我猜測這是我自身的戰鬥力和它的戰鬥力相比較的結果。我跳到它身後,雙手都凝聚出‘能量刀’向著它劈去,數據頓時又發生了變化,‘-700’又變化為‘-500’。看來‘能量刀’提高了我的戰鬥力,但是我和它之間的戰鬥力仍然有一大截的差距。我看了看風柔和犬狼,一個是四百的戰鬥力,比前幾天提高了一百,一個是一百五十的戰鬥力。我們三個人仍然比雪熊差很多,除非我能用出那天的光劍的招數,否則無法打敗它。僵持的結果是我們統統被它殺死。我現在站在最外麵,*近洞口,雪熊似乎瞄準了目標,舍棄了風柔和雪狼,窮追猛打我一個人,好在它的動作比起我們來笨重很多,而我又感覺在這種特殊狀態下,又比以往靈敏,所以才能在它的爪牙下留得一線生機。我心中迫切的想要發出那天的光劍,可偏偏身體中的暗能量不如我意,沒有一點想要發出光劍的意思。我和雪熊的戰鬥力差距一直在五百左右,雖然我的動作要靈活些,卻一直被它給牽製著,洞內畢竟狹小,而雪熊也似乎瘋狂了一樣,隻顧攻擊,甚至不惜受到傷害也要把我給拍死。我逐漸的被迫淪為劣勢,在狹窄的洞內躲閃著,突然一不小心被它拍中,我倒在地上,驚怒的望著它猛地人立而起,厚厚的手掌重重的向我臉部拍來。我的腦海馬上閃過西瓜被一塊大石頭砸碎的情形,也許馬上我的頭顱就跟那個西瓜一樣。不甘與絕望兩種矛盾的感情瞬間充滿了心中,忽然體內的暗能量又在急劇的凝結了,我發現眼旁邊的數據上最後一個數字突然發生了飛速變化,差距很快的在減小。當數據為0,並且開始成為正數上升的時候,雪熊大而厚實的手掌已經接近我的腦袋了,我彈身而起,一頭撞在它的胸前,手中的光劍已經沒入它的身體中。它一刹那像是一座大山樣的轟然倒下了,我坐在它身上,手中還握著光劍,這一次,我並沒有全身乏力的感覺,似乎仍是精力充沛,雪熊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絕望的望著我。它兩隻手掌動了動,但終又無力的落下。我猛的一發力想要把這個送上門的食物給解決了,忽然洞口邊傳來幾聲微弱的叫聲。雪熊閉上的眼睛忽地睜開,我大吃一驚,以為它尚有餘力,卻發現它隻是儘量裝過頭去向洞口望過去。我和雪熊因為打鬥的關係已經很接近洞口了,一陣寒冷的大風不斷的從洞外吹進來。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望去,驚訝的發現一隻很小的小熊正躲躲藏藏的在洞口露出半個腦袋來,身上和腦袋上覆蓋著一層雪花,它見我騎在雪熊身上,忽地雙腳並用跑進洞來,趴在大熊身邊,“嗚咽”的叫著,似乎在招喚著我身下的雪熊。我身下的雪熊,勉強的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著小熊,仿佛在安慰小熊,讓它不要擔心自己。我眼睛旁邊顯示著小熊的數據,這也是一隻雪熊寵獸,隻不過是未成年的,戰鬥力為零。我馬上明白過來,我身下的必然是一隻母熊,這個小熊是它的孩子。因為小熊還小忍受不了餓,所以在餓了幾天後,大熊冒著風雪帶著小熊出來捕獵,在洞口嗅到我用雪洗獵物內臟的染著血的雪,又嗅到洞中飄出來的魚香,所以就讓小熊躲在洞口,它冒險衝去洞中搶食物。它後來見我向洞口走,怕我發現小熊,所以隻追我一個人。看著兩隻熊相濡以沫,我有點下不了手了。風柔也被兩熊之間的感情給感染了,輕聲道:“放了它吧。”我知道她讓我放了大熊,我苦笑道:“它受的傷很重,即便放了它,它出去也是會被凍死的。”話雖如此,我仍然收回了手中的光劍。小熊用嘴拱著大熊,好像在叫它站起來,大熊卻無奈的隻能儘量用舌頭去舔小熊。我和風柔看著有些心酸,風柔有點苦澀的道:“它們太可憐了,咱們救救它們吧。”我望了一眼兩隻熊,道:“寵獸都是有智慧的,救了它們,它們一定不會再攻擊我們,隻是我不會救啊,你會治療它的傷口嗎?”風柔道:“它沒什麼大礙,隻不過身體被你穿出個洞,暫時沒有大礙,隻是動不了而已,如果能把血止住,讓它們待在我們這兒,不至於被凍死,或者被其它的猛獸攻擊,應該能好起來的。”我點了點頭讚成她的意見,看著那麼可憐的小熊,我也不忍心傷害它。我和風柔齊心合力的把大熊給抬到洞裡的深處,小熊膽怯卻仍是猶豫著跟了過來,圍繞在大熊身邊,不時‘恩唧’一聲。風柔開始給大熊清理傷口,然後用一些背包中的急用藥給它敷上,而它最重的傷口那個血洞也被她用兔子皮給縫上。大熊雖然意外我們怎麼不傷害它,但是望著我們的目光漸漸沒了敵意。我坐在一邊望著風柔手腳利索的給大熊整理傷口,忽然眼睛餘光瞥見小熊崽坐在大熊旁邊,一對黑黑的小眼珠直直的盯著火堆邊的烤魚,那是風柔沒來及吃的那條。小熊崽嘴角掛著一串口水,不時吧嗒一下嘴巴,顯然是讒極了。我覺得有點好笑,探身把那條烤魚拿到手裡。小熊崽的目光不覺得跟著向我手中望來,口水已經開始往地麵滴。我故意把魚拿到我鼻子邊嗅了嗅,然後向它揚揚手,小家夥忍耐不了這種誘惑,下意識的把頭向前傾著,伸長了脖子,突然一下子失去平衡,下巴磕在地麵。它爬起來不斷的舔著舌頭,我揪了一塊魚肉向它拋過去。它望著眼前的魚肉沒有絲毫猶豫,撲上去,張開嘴一口吞到嘴巴中。然後意猶未儘的舔了舔,眼巴巴的望著我,等到我拋另一塊魚肉給它。犬狼似乎並不關心那隻小雪熊寵獸,它隻是盯著那隻大熊,防備它突然站起來。小隼站在角落裡,好奇的打量著那個小東西,歪著腦袋看我逗小熊崽。我用食物誘惑著那個小家夥,小家夥禁不住魚的誘惑,猶豫的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停住,又向後倒退幾步。它不敢確定到我手中吃東西是否安全。為了堅定它信心,我又扔了塊魚肉給它,它最終在我循循善誘下,忍耐不住對食物的渴望,小心翼翼的來到我身邊,試探著咬著我手中的魚,見我沒有反應,拖起魚就跑。我嗬嗬樂出來,這個小東西真是個滑頭。小熊崽安心的趴在大熊身邊,兩爪環抱著魚,嘎吱有聲的撕扯著魚肉,吃的唾沫四濺。不一會兒,風柔那邊也把大熊給安頓好了。身上的大大小小傷口都處理的很好。不過大熊仍然是不能動彈,看來我剛才那一記光劍令它受傷不淺。風柔轉身取了幾條冰魚,切成小塊喂大熊,也會不時的扔一塊給還未能滿足的小熊。我提醒她道:“咱們就隻剩那點存糧了,如果明天再不能出去打獵,我們就得餓肚子了。”她有些抱歉的望著我道:“它受的傷不輕,為了能快愈合,必須得給它補充點食物,我們明天如果沒有東西吃,還能忍一忍,它要是不吃東西,可能會死的。”我後悔剛才把它傷的那麼重了。為了發泄對自己的不滿,我決定把小金絲猴寵的藏起來的果子都給挖出來,不能讓我一個人挨餓,這個小東西既然是我們一個陣營,得陪我們一起挨餓。小金絲猴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往它藏著果子的地方走去,它忽然緊張起來,倏地跳起來,跟在我身後,見我蹲下身開始挖它的果子,它頓時明白過來,“吱吱”叫著衝我跑過來,要阻擋我。犬狼驀地一聲低吼,立即打消了它過來阻攔我的念頭。小熊崽傻愣愣的望著我們,不知道我們這邊怎麼突然熱鬨起來。風柔見我把金絲猴寵偷偷藏起來的果子給挖了出來,嗔笑著白了我一眼道:“連小寵獸你都要欺負。”話未說完,垂頭喪氣走往回走的小金絲猴寵突然瞥見小熊崽在看自己笑話,突然跳到小熊崽麵前,甩手一巴掌打在小熊崽的腦袋上。小熊崽怔怔的望著金絲猴寵,張著嘴巴,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風柔不禁莞爾,摸了摸它的腦袋,笑道:“真是憨厚的小家夥。”小熊崽並不在意被打了一巴掌,愣了愣後,又抱著魚吃起來,對它來說,隻有食物和它媽媽才是最重要的。過了一會兒,我們開始睡覺了,有犬狼幫我盯著那隻大熊,我並不擔心大熊半夜趁我睡熟突然爬起來給我一熊掌。第二天清晨時,拳狼果然忠心的看著大熊呢,它趴在我身邊,眼睛不時的睜開往大熊看一眼。我站起身,向外走去,我要看看今天的風雪怎麼樣了,是不是適合出去打獵,我可不想挨餓。走到洞口,外麵依然是刮風下雪,不過卻比前幾天小了很多,我估計好多動物都被風雪擋在家中餓了幾天,輪到今天風雪變小,一定會出外覓食的。我決定出外打獵,捧了把雪洗洗臉,再吃兩個果子,我帶著犬狼和小隼走出洞外。我剛剛看了大熊,它今天恐怕還無能力行動,就算能爬起來,也沒有能力傷到風柔。出了洞往北麵走,風雪意外的漸漸小了,沒走多久就發現一隻野雞在雪叢中用爪子撥開雪撿東西吃,見到我們驚嚇的飛起來,卻被小隼輕鬆的在空中打獵了。小隼的打獵水平越來越好了,這隻野雞剛飛到半空中,就被它給抓住,一使勁扭斷了脖子。這隻野雞怕有個十來斤重,一下子就把我和風柔還有犬狼、小隼一天的口糧給準備好了。可是念及山洞裡又多了兩張嘴,隻能繼續打獵,小熊崽還好說,那隻大熊,沒有幾十斤肉怕是沒法讓它滿足。我接著往前走,再沒碰見什麼理想的獵物,到是遇到了兩次雪狼,在小隼的提醒下,我們有驚無險的避開了。雪狼都是成群活動,我們老弱病殘還不是一個雪狼群的對手。繞過一個小山包往回走的時候碰到了一隻野豬,可惜野豬跑的快,又力氣大,讓它給跑了。還好,在回來的路上,我們又掏了三窩雪鼠一窩鼴鼠一窩旱獺,也算是小有收獲,尤其是那兩隻旱獺,油亮的皮毛,身體吃的很肥實。這窩旱獺準備了充分的糧食過凍,挖開的洞裡還有一大堆一大堆曬乾的草籽呢。帶著沉甸甸的食物,多日來的陰雲一掃而空。再加上這些鼠皮,縫在一起說不定能弄個皮毛褥子出來,那睡著可就舒服了。心裡打著皮毛的念頭,我和兩隻寵獸回到了洞裡。百度搜索零點書屋最新最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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