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承認(1 / 1)

我相信曉淩是善良的,就好像我相信自己是無辜的那樣。可是有時候事與願違。搞完這幾個神之後,我們收工回去。在回住處的路上,我小心地跟在曉淩身後,眼睛盯著曉淩的屁股看。她脫掉了白大褂後,緊身的牛仔褲把臀部包裹得特彆大。我無心他想,隻想回去再好好向曉淩解釋。於是,我跟著她回到她的宿舍。這時大家都出去吃飯沒回來,屋裡隻有我倆。曉淩還好,沒有對我施以暴力,除了冷暴力——沒搭理我之外。隻見曉淩從她的百寶箱裡取出牛奶,我這才想起,今天還沒找曉淩拿奶喝呢。我有點饞,便道:“曉淩,給我點奶喝。”曉淩看著我說:“喏,我喝完給你瓶子喝。”什麼人啊!“曉淩,彆這樣,我真餓了。”我說。“餓?我又不包你吃的。自己出去找吃的,跟著我乾嗎?”曉淩繼續喝奶,吃餅乾,清脆的餅乾聲音讓我感覺肚子餓得一陣一陣地發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決定霸王硬上弓,不就是個乾糧嗎?不吃一頓我會死?搶你的吃的我又會死?我心意已決,一把撲過去搶曉淩的百寶箱。哪知曉淩對我早已提防,她迅速地站到百寶箱前麵,我撲了個空。我怨恨地看著曉淩,難道你要餓死我?我問:“乾嗎?”曉淩說:“誰讓你碰我的東西?”“不就點餅乾嗎?爺我還不稀罕。”我生氣道。“喲?今天好大的口氣呀,敢頂嘴!”曉淩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我沒脾氣,好男不和好女鬥,即使你不是好女。哪有這樣殘忍的好女?我惹你不起,我走。曉淩見我轉身,一個鯉魚打挺,用長腿把門一關,道:“小樣,沒交代就想走?”我覺得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呀,交代?你以為是交功課啊?需要給你什麼交代?“交代什麼?有什麼好交代的?你彆含血噴人。”我說。“嗬嗬,喃生,彆這樣嘛。”曉淩一改常態,估計是看我不吃硬的,就來軟的。如果她把我惹急了,我把她辦了,那就算是引狼入室了。看來,女人對於鬥爭很有一手,絕對的。我看曉淩沒發脾氣,我也不好對她吆喝,生氣傷肝傷腎,是下下策。“曉淩,給點牛奶喝,然後我去泡個麵將就著吃算了。”我轉了話題。“必須的。來,喃生,過來。”曉淩說。我乖乖地走過去,這個曉淩,你以為你屁股大我就會怕你?最後你還不是乖乖地就範?曉淩拍拍旁邊的床,示意我坐下,我唯命是從,挨著曉淩坐下。曉淩彎腰從旁邊的百寶箱裡掏東西,她的34B又一不小心碰到了我。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鳥,一遇到這種情況就想法特彆多,我畢竟二十有二了,我有點享受這種摩擦。 曉淩說:“那個,推一下。”她的意思是叫我把百寶箱的抽屜推一下。“波推。”我犯渾加犯賤了。“哪裡啊?”曉淩好像催眠一樣。“天使休閒水會中心,大力。”我當時是怎麼說出來的我都不記得了。接著,啪的一聲,我被曉淩一個耳光打醒了。“李喃生,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說吧,你今天是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曉淩欲擒故縱呀!“我,怎麼了?我。”我故意裝傻道。“怎麼了?你說怎麼了?那個大力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問我怎麼了!”曉淩說。“真沒有,剛,剛不是你,你的那個,那個碰著我啊。”我道。“哼,好啊你,波推?原來你也是這樣下流的人。哼!我給你推!”曉淩雙手快如李小龍,朝我使勁地打。我哀哀地求饒,我知道曉淩不是輕易使用暴力的人,肯定是我惹到她了,讓她如此凶狠地對我不斷手打、腳踢。“曉淩,曉淩,我真沒有。這個詞是是大力教我的,我承認。”我說。“承認了吧?承認了該怎樣?我算是看錯人了。”曉淩並沒有停手。“我承認我說錯話了。”我說。曉淩打累了,這才停下手來,扁著嘴,真的快要哭出來了。我挨女人的打倒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嘛。可是看著曉淩一哭,我的罪惡感,我的內疚感,就像黑雲壓城一般占領了我的心,我好想陪她一起哭。“曉淩,曉淩,彆哭了,我沒有,真沒有。”我說。“嗚嗚嗚嗚,你說沒有就沒有呀?你說我就相信你啊?”曉淩真哭了。“莫哭,莫哭,我真沒有做什麼壞事。”我都有點不相信我說的話了。“你欺負我。你不得好死,你怎麼這樣呢?嗚嗚嗚嗚……”“姑奶奶,你哭什麼哭啊。我真沒有呀。你又不是我媽,又不是我女朋友,你怎麼就哭了呢。”我說。“李喃生,你沒良心,你說這話有意思嗎?”曉淩說。“好好,是我不對,莫哭了好不?我真沒有啊。”我說。“真沒有?”曉淩又像那次在她媽墳前那樣開始動搖了,有些相信我了。“真沒有,我乾嗎要去那種地方啊?”我有點說謊。“那你以後彆和大力走得太近,他老色了,嗚嗚嗚嗚……”“好了,得了,我真沒有。”我決定,打死也不承認。曉淩還是有點抽泣,道:“你發誓。”又發誓?好,這有什麼,男人發誓就好像豬放屁。我說:“我發誓。”“對著我發誓。”曉淩認真地看著我。我對著曉淩說:“我發誓,我真沒有去天使休閒水會中心,如果我有去,絕對不給你知道!”後麵幾個字我火速小聲地帶過。曉淩沒有聽出端倪,臉上一下就陰雨轉晴了,道:“嗬嗬,嗯嗯。你記得的啊,真不能去那些地方。”我一看,這樣都行!女人都是這樣的嗎?是血衝腦了還是真沒注意到男人發誓時說的什麼?我趕緊安撫曉淩說:“就是啦,那兒有什麼好去的呢?曉淩,以後你就對我好點,不要這麼凶巴巴的。經常凶巴巴的對自己的皮膚不好,你看,鄭秀文要去拉皮,你不會也想去拉皮吧?”曉淩被我一逗,還真與我拉近了距離。女人的眼淚,就好像洗浴間的噴頭一樣,一開就來,一關就沒呀。情緒穩定了之後的曉淩,這才肯拿奶給我喝。這姑奶奶,早點拿出來不就沒有這一出戲了。我倆在房間裡啃乾糧,吃著吃著,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