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雨過天晴(1 / 1)

聽說東方健又有新歡了。而這次的新歡,竟然是妮可。她還很奇怪妮可怎麼突然間說要搬出去住,原來是因為東方健啊。因為愛上了東方健,才會離開鮑爾嗎?一直覺得妮可不是那樣的人,可是感覺經常會犯錯。比如五年前的那場婚姻,比如兩個月前的東方健。感覺,本就是自欺欺人的東西。將手中的酒杯端起,一仰而儘。衝著酒保道:“再來一杯。”酒保看了看安然桌前的一排酒杯,轉身調了一杯濃度很低的酒遞給她。安然喝了一口,蹙眉道:“這是什麼?水嗎?如果你們這樣子對待客人,就直接關門算了。”她心情不好,彆惹她。酒保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接過剛才遞給她的那杯酒,又重新調了一杯給她。“這位小姐,你已經喝了不少了。你有你朋友的電話嗎?”一個女人喝酒很危險,一個漂亮女人喝酒也很危險,一個絕色的女人獨自喝酒更危險。他要在她喝醉之前問出電話號碼,免得她出什麼意外。“電話?”安然從小提包裡掏出手機,翻了翻,字體竟然有些模糊。難道真的喝醉了嗎?把電話遞給酒保。“你看看,這些字為什麼那麼小?”酒保苦笑著接過,翻出了電話本。鮑爾?瑞奇?……東方健?前麵兩個看起來都是外國人的名字,不知道在不在國內。於是,便撥了東方健的號碼。因為接到了妮可的電話,說是她已經將事情告訴了鮑爾。東方健心想:這個妮可,那麼沉不住氣,計劃才實行這麼短短幾天,她便忍不住說不去了。不過,據說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是要恭喜她了。可是,他呢?也不知道安然現在怎麼樣了。正想著該以什麼理由去找她,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安然。欣喜地接起,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喂,是東方健先生嗎?”“是我,你是……”“是這樣的,有位小姐喝多了,我就用她的手機翻到了您的電話。您能過來一趟嗎?我這裡是……”東方健一聽,安然喝醉了?那麼晚了,她竟然沒有回家,還一個人跑去喝酒,真是讓人擔心。說了一句:“我馬上過去。”然後掛斷電話,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門。酒保把電話遞還給了安然,然後聽見安然說:“你打電話給了東方嗎?他是不會來的。”自顧自地收拾好電話,繼續喝酒。酒保看著她,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是猜想著,這個叫做東方健的男人可能是她的前任男朋友。思索間,又見一個男人朝安然走來。安然冷笑,又來了一個。“小姐,是不能很寂寞?”“這位先生,知道什麼叫做花拳繡腿嗎?”男人愣了一會兒,然後嘿嘿笑:“知道,就像小姐這樣的。”“想不想試一試?”眼神裡,帶著挑逗。 “好啊。就是不知道小姐要用怎麼樣的方式施展你的花拳繡腿?”男人又笑。這笑,讓安然覺得萬分惡心。她從高凳子上站起來,一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微微向前扣,同時,穿著高跟鞋的腳抬起,又迅速地落下。隻一下,便讓男人吃痛地彎下了腰。他瑟瑟道:“你這個女人……”“還想再試試?”她不介意再玩一次。男人沒再說話,撫著腹部,向著剛才來的方向走去。“小姐,你真厲害。不過,對付這樣的男人,確實應該如此。”安然笑,“現在知道了吧?我沒醉。再給我來杯酒,要最烈的那種。”酒保猶豫了一下,才說:“好。”眼睛時不時間看著門口,心想著剛才接電話的那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過來。東方健一進門,便在吧台上看到了安然。眼前的她,讓他萬分心疼。他沒有想到,半個月沒有見麵,再次見麵居然會是這樣的場景。“安然。”他輕喚,在她的身邊,聞著她身上飄散開來的清香和酒味。安然抬眼看他,然後雙眼在瞬間迷蒙開來。“東方?”她不確定地叫了一聲。他真的來了?不用陪著妮可嗎?“我們回家吧?”他說,眼裡,竟是心疼。家?安然琢磨著這個詞。東方健和安然兩個人有家嗎?“回哪裡?”“我送你回家。”當然,是送到她現在住的地方。安然沒有說話,跟著他,任由他拉著她的手,帶出了酒吧。把她送進了車裡,東方健看著她,心疼萬分。“安然,為什麼要喝酒?”終使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也不該喝那麼多酒。萬一……萬一遇到什麼麻煩事,他要怎麼辦才好?“東方,你告訴我,這些日子,你是不是跟妮可在一起?”“我……”他確實跟妮可在一起,但絕對不是她想像的那個樣子。“東方,不要騙我。你可以告訴我實情,縱使會暫時受傷,總比一直活在欺騙之中來得好。東方,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愛妮可?”“安然,你誤會了。其實……”“東方,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兩個月前還要來招惹我?”淚,滑落臉頰,猶如當年的席芸心傷的時候一樣。“安然。”他心疼地叫著,“我跟妮可沒什麼。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心裡,隻有你。”安然看著他,有些懷疑。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如果他們這間真的沒有什麼,為什麼會有那些流言?“我跟妮可隻是做了個約定,她現在已經回家了,而且可能快要跟鮑爾結婚了。安然,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的心裡隻有你。你呢,在你的心裡,我是不是同樣是唯一?”期待地看著她,感受著心臟狂亂跳動的節奏。半晌,安然肯定地點頭。“是的,東方,我愛你,深深地愛著你。”不止是安然的身份,也是席芸的身份。“太好了。安然,真的太好了。”他側身,抱住她,輕輕吻上她光潔的額頭。熟悉的感覺再次回來,安然微笑,帶著淚花。“東方,我們的約定,還需要遵守。”“嗯?”“三月之期還沒有過呢。”“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我願意去遵守。”經過這次事件,他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在安然的心目中,他有著無可替代的份量。就算隻能一周送一朵花,如果一個月不行,他可以用半年,一年,甚至是兩年來實現。他相信安然一定會給他機會的。“那麼從明天開始,好嗎?”安然拭了拭眼淚,說:“你還有一個月時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