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不想收你的房租(1 / 1)

門一開,林敏衝進來氣喘呼呼地說:“大勇哥……大勇哥他被當成土匪抓走了?”“怎麼會?李大勇怎麼成土匪了?”白湖不相信,龍景天應該比誰都清楚李大勇的清白。“昨天……昨天有人來大勇哥家送信說你被土匪綁走了帶到鴨館,他就不顧我勸阻去救你了,結果趕上王爺來抓人,他就被當成土匪抓走了。”“他不會說話嗎,抓土匪也不能亂抓好人啊,這幫當官的是怎麼辦事的。”白湖也著急了,牢房是一般人呆的地方嗎,好人也得給折磨出病來。“我聽說是有土匪指證他,還有小翠也說大勇哥跟土匪是一夥兒的。”林敏說著哭起來,“你說會給大勇哥一個清白,現在小翠又失蹤了,大勇哥也被抓走了,我怎麼辦啊!”擺平小翠這件事白湖沒忘,她本想請龍景天派人去李家村說明一下的,誰曾想這小翠怎麼又失蹤了。她仔細想想覺得哪裡不對,心思都用在 子身上了,肯定是錯過了什麼關鍵的情節。這時,林秧歌和林鳳生都披著衣服出來打探情況,林鳳生看到白湖心當即漏跳了兩拍,這一個晚上沒見,白姑娘怎麼又漂亮了許多!林秧歌沒有注意白湖的臉,指著林敏問:“這人是誰啊?”“我在李家村認識的一個朋友,她的家人被當成土匪抓走了。”白湖對林鳳生說:“林公子,景王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回帝都?”林鳳生呆呆的搖頭。哪裡不對,到底哪裡不對!白湖努力回想跌入凡間來發生的一切,除了 子她還做了什麼!突然一個名字蹦入腦海,是了,從他開始一切發展她就沒有參與了。徐江!一定是徐江出了問題。“你回家等著,我一定把李大勇全好無損的帶回來。”白湖憤憤不平,龍景天好歹也在李大勇家住過,怎麼能不管不問冤枉好人。等打發走林敏,她又進了林鳳生房間,好巧不巧林鳳生正在洗臉。一雙極為秀美的手撩在臉上,手指如同白玉雕琢而成,帶著一股書香氣息,真是……這樣的美男就要離開了。白湖看到他借走的那本什麼子的批注書籍被包的板板正正的書皮,書皮上麵寫著名字:白湖。那工整的一筆一劃,一定是滿心的愛意吧。“小湖,我正要跟你商量,這些日子上門說親的人挺多的,我娘相中了梅家,我想把咱們的事跟我娘說了,我隻想跟你在一起。”“東街梅家?”白湖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她是不可能跟林鳳生在一起的,而梅家確實是難得的好姻緣,她總不能剛剛得到真心說分手吧……林鳳生點頭,“算是吧,梅家家主的堂妹梅妙雪。”“想不到我家生哥豔名遠播啊……”白湖壓下心頭的愧疚感,雙手抓住林鳳生的耳朵,甜膩一笑,“我可聽說梅妙雪有沉魚落雁之容,你就不動心?” 林鳳生散發,素衣,柔軟的發絲披散在肩頭,拿把梳子遞給白湖笑著說:“不動心,春秋萬代,四海列國,隻有一個小湖。”這書生說起文縐縐的情話太動人,好吧梅家的事以後再說,誰讓我先到!白湖接過梳子,認真的梳起頭來,說起了正事,“生哥,上次你跟景王談了什麼,為什麼一回來就跟豆蔻姑娘提分手了呢?”“我沒有說分手。”林鳳生淡淡一笑,“是她誤會了,我隻說要分開一段時間,沒曾想引起這樣一場風波。”“為什麼要分開,可否講給我聽。”“當然了,你將是我的妻。”林鳳生目光微動,緩緩開口,“我與徐江算是同窗,早年時在同一個書院讀書,那時他才華橫溢,我們都說若是他下場考試必得頭籌,徐江也算眾望所歸,連中兩元隻差會試便能及第,可偏偏這個時候他頻頻出入左相家中,與同窗聚餐時稱左相為老師,私下裡跟人說他知道考試的答案。”白湖不懂,“這有何不妥?”“左相是會試的主考官,考試前一般不會與考生相交甚密,這是為避嫌考生們都知道,偏偏試卷出來以後,有整整近百張卷紙答案寫的差不多,便有禦史上告皇上彈劾左相泄露考試題目,與徐江共同舞弊,皇上震怒,下令將參與舞弊的考生都抓起來下獄。”“這麼嚴重!”“我朝科舉舞弊是重罪,不但會剝了學籍還要流放三年才可回鄉。”“那徐江為何要舞弊,他不是才華橫溢嗎?”“他被巫族的人控製了。”林鳳生帶點吐槽自己的語氣笑了笑,“我將這個消息告訴景王,希望他能放過秧歌一馬,可王爺說他早就知道,還說我唐突調查此事可能會驚動巫族的人,他讓我小心點。”巫族?東方芒的族人?白湖變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所以你想遠離豆蔻姑娘是要保護她了?”林鳳生點頭,“後來才知我錯了,我該問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麵對,不過後來你幫我問了,也算解了我的心結。”嗯……他那個時候對豆蔻是有感情的,可惜被豆蔻給糟蹋了。“你為什麼要調查徐江呢?”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是不是有點管閒事了。“徐江的父親曾是豆蔻爹的好友,當年豆蔻爹被判罪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隻有徐江的父親為之奔走,當時我以為我會與豆蔻成婚的……”白湖聽懂了,他是在替死去的嶽父大人報恩,此前對他有誤會,是她太武斷。豆蔻被奶娘養壞了,早就配不上他。“難道我那次在廣源茶樓遇見你,你是在打探消息……”林鳳生先是一愣才點頭,他都忘記在那裡遇見白湖了。可白湖不會忘,正是那天她與他結了血盟,也是那天她聽了跌入凡間以來第一個小黃文,韓玉成的風流韻事。“說起這個我想起來。”發早已束好,林鳳生站起身,從**的多寶閣裡掏出二十兩銀子給白湖。“你……”你們家不是窮嗎?林鳳生心情愉悅的笑起來整張臉都帶著光,“也是我那些愛吃喝玩樂的同窗,他們常常與 小姐贈送詩句,又笨得很,我便寫出來賣給他們賺的銀子。”“你……”白湖先是一愣,後語氣裡帶著怒氣,“你什麼時候開始賣的。”她言下之意是,你有這本事,怎麼不早用!可林鳳生卻理解錯了,他以為白湖不想讓他做這麼沒品的事情。“你說我不夠關心秧歌的時候,也是我對你動心的時候,清高不能當飯吃,何況,我不想收你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