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你這個小妖精 一天竟想你了(1 / 1)

穆茗煙眼裡儘是疑惑,卻一點也不害怕了,她知道這種安全感是白湖帶來的。“她是患了夢遊症,害這種病的人會在不清醒間做心底做想做,或最想補救的事情,我想梅妙雪是做了什麼虧欠已故少夫人的事情,才會半夜來這間已故少夫人的房間來嚇你,或者說嚇已故的少夫人。”“你是說她殺了少夫人?”穆茗煙捂嘴驚叫。“可能吧!”白湖覺得心很累,她的智慧應該用在 子,而不是參與人類的勾心鬥角中。“你將記下來的藥材記在腦子裡,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你的丫鬟,也不要輕易出去查,以免惹禍上身知道嗎?”“知道了,好想去密室看看啊!”少女眼中儘是尋找寶藏的興奮,“那裡麵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白湖表示很無語,“你都說了是不可告人還要去查,那就等著滅口吧,我看梅凡岩不是善類。”她很少這般討厭男人,還是討厭一個沒有交流過的男人,她也確定畫中人是自己,可確實沒有記憶曾經下凡間過。這梅府到底是什麼地方,引得徐強都關注。穆茗煙歪著頭想了想,突然道:“不對啊,小湖,若梅妙雪真是患上了離魂症,怎麼會想到給丫鬟們迷倒,隻留我們兩個清醒呢?”“誰知道呢,可能她知道自己有離魂症,想嚇走你又控製不了自己做的事。”“那我們該怎麼辦,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嗎?”穆茗煙眨眨眼,“我們就應該去密室看看,或許就能知道她為何要裝鬼嚇我們了。”又來!要去你去,我反正是不去。白湖踢了鞋子 ,“你少在那攛掇我!困了睡覺!”其實她也很想進去看看,不過轉念一想,那麼明顯的破綻,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那裡有密室,是故意呢?還是根本就不在意?於是她警告穆茗煙,“你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更不能冷淡梅妙雪,我在這裡是想查陷害林公子的人,而你過完壽就走了,所以彆給我添亂,回去好好勸勸你娘,豪門婚姻不易行,嫁個書生琴瑟和鳴不挺好!”“是啊,林公子就挺好的。”“……”妹子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湖哀傷的望著穆茗煙,仿佛看在書生正愉快的離她遠去。世界上最傷人的話就是我曾經愛過你,林鳳生的真心早晚會轉移給彆的女人。當下的真心與永遠的真心比,當然是永遠更珍貴。穆茗煙皺眉許久,不知想到了什麼,忽而展顏一笑,“我聽小湖的。”二人手拉手睡去,半夜白湖聽見門吱呀一聲,剛要起身喊人便被一道身影堵住了嘴,徐強一嘴穩住了她,另一隻手點了穆茗煙的睡穴。這太大膽了,旁邊還有人睡覺他們就公然親上了。 親過癮了,徐強一把撈起她,裹著披風將她抱上身。白湖順勢兩腿一夾,穩穩的夾住了他的腰。就這樣鞋子都沒穿一路親著到了暖閣外麵。“你這個小妖精,一天竟想你了。”白湖無語,不勾得你欲罷不能我還是狐狸仙嘛!她細細比較,林鳳生把柔情蜜意給了她,徐強把霸道寵溺給了她,這兩種愛她都喜歡,兩個男人都是她的菜。“書生的案子查清楚了,是梅凡岩和梅妙雪策劃的殺人嫁禍案,賣豆腐的撞破了他們的奸情被殺,梅妙雪不想嫁給林鳳生就嫁禍給他,反正人人都知書生跟買豆腐的有間隙。”“奸……”白湖傻眼了,這對堂兄妹之間是在上演死人都要愛嗎?她就覺得梅凡岩不對勁嘛,整天擺著一副了無生趣的表情,好的愛情會讓人身心愉悅,看花是你,看海是你。而壞的愛情會讓人生灰暗,看花不是花,看海不是海,看啥都沒有顏色,跟快死了一樣!“那快點還書生清白,這是冤獄!”許是白湖神情急切了點,徐強不乾了,恨恨說:“我不會撈他出來。”“為什麼啊!”你不是捕快嗎,講點職業道德好嗎!“他喜歡你。”徐強帶著濃濃的醋意說:“我去牢房看過他,他的書上有你的名字。”“……”“膽敢喜歡我喜歡的女人,他是活的不耐煩了。”“不要這樣嘛……”白湖撒嬌起來,“我最喜歡強哥哥,強哥哥英明神武是我的蓋世英雄,書生怎麼能比得過你。”“哼!”“這樣吧,你救書生出來,彆毀了那家人,我就搬去你家裡住好不好。”徐強臉上頓時彌漫著笑意 ,忽又覺得不該笑,板著臉說:“怎麼聽起來你是為了那書生委身於我一般。”要不要這麼難伺候,你令堂的真心都沒有全部給我,這麼傲嬌為哪般!“才不是,我想日日相見日日新,每天都給你一個新鮮的早安吻。”白湖仰著小臉問:“怎麼,你不想嗎?”“想,怎麼不想,我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你。”徐強把白湖抱在大腿上,狂熱的親了起來。漸漸地……白湖感到某物硬了起來。腦中警鈴大作,不能再撩了。“強哥哥,我困了……”白湖故意揉了揉眼睛,撅著小嘴表現很萌的樣子。“怎麼,跟我在一起你還會困。”徐強眼眸微眯,輕笑:“看樣子是不喜歡我。”“……”求不要再用霸道總裁的眼神撩撥我!白湖強忍著揍他的衝動,報出一串藥名,講了今夜的遭遇,“看我多聽你的話,你讓我乖乖的,我都沒進去密室看了看呢!”“嗯,你最乖了。”徐強響亮的在她嘴上打個啵兒,“現在乖乖的去睡覺,我改天再來看你。”白湖看著他在房頂上跳來跳去消失於黑夜的牛逼樣子,再一次決定要好好學武功,學好了出去裝逼。月亮很圓很亮,有一種不近人情的碎光,她打了個寒戰把鬥篷緊了緊,徐強的寵是在表麵,帶著蓬勃的生理 和自我感動,這種愛很自私連她沒穿鞋都忘記了。她哆哆嗦嗦的光腳往回走,突然瞥見不遠處的樹上坐著一個人,身穿著紅衣與梅花融為一體不容易分辨。那人望月出神,所有的景色都成了他的陪襯,隻能烘托著他,愈加把他烘托的高高在上。不知怎地,她看見了哀傷,一種縱使把全天下的快樂都呈到他麵前都換不來展顏一笑的哀傷。龍景天的生命到底經曆了什麼?“景……王”龍景天低下頭來,一雙比黑夜還要暗的眼睛,好像所有的光進了他的眼睛裡都被絞碎了,變成一片混沌的暗色。白湖被這雙眼睛看的一驚,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龍景天微微蹙眉,輕飄飄的下了樹,飄到她身前,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噓了一聲,“彆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