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湖長呼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確實是到處奪取真心的壞女人。“你在我哥最落魄被人追債的時候沒離開,被冤枉入獄的時候沒離開,為什麼現在要離開,你是不是水性楊花!一邊跟我哥結百年之好,一邊又去救彆的男人,我在家罵你我哥還為你開脫,說你有苦衷,現在你跟我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苦衷非要拋棄我哥!”“祝你哥考上狀元光耀門楣。”“你——”林秧歌指著白湖的手指頭直發抖,哭的更凶,“我哥他確實因為你改變不少,再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書生,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啊你說話啊!”“什麼是好什麼是壞。”白湖平靜的折好小紙條,抬眼看她,“跟了一個男人就得跟一輩子就是好女人嗎,如果他不適合我就不能離開嗎,離開了就是壞女人嗎?”“可你明明說喜歡我哥……”“一開始的時候是喜歡,可相處久了我發現你哥確實不適合我,他習慣一種生活模式就不會去改變的人,而我是天高任鳥飛的性格,所以我跟你哥不合適。”對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小姑娘講愛情確實有點深奧,可白湖非要立牌坊——我有苦衷,大大的苦衷!她知道這是在狡辯,在找借口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無恥,可到底她的靈魂已經汙了。林秧歌唇角抿起,情緒平複了一些,“不合適你就分,你還說我哥跟豆姐姐不合適呢,要是沒有你出現他們興許就成親了,現在可好豆姐姐跟對門的豬肉榮好上了,守孝期一過就成親。”“你哥跟豆蔻成親了以後感情也不會好,需要磨合的愛情不是愛情,你還小不懂這些。”白湖頓了頓問:“你哥今天走還是明天走?”“景王派的人已經在門外候著了,你送送我哥行不行,讓他見你最後一麵行不行?”已是懇求的語氣。“這話是你說的還是你哥說的?”“我哥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他很想再見你一麵。”白湖搖了搖頭,“不見。”林秧歌臉黑了,“行,算你狠,我走了再也不會來看你。”她剛走到門口便聽後麵傳來喑啞的聲音,“告訴你哥,既然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愛情,以後就不要再將就了,你……也是。”“要你管,我永遠不會再見你!哼!”啪的一聲,門關上。努力咽了咽,太乾了沒吞下,白湖小心的把紙條放在水裡浸濕一下再拿出來放嘴裡一點一點的咀嚼,總算消滅了,這紙條可不能被徐強看見。真難吃。等你……真可笑……她永遠都不會對一個說我等你,當一個人有了底牌之後就會肆無忌憚,揮霍你的耐性。而要說,我不會等你,所以你快回來。